白凜又不傻,看到Alpha情緒轉變如此之快,馬上開始橫眉質疑:“你是不是在騙我?”
“再喊一聲好不好?”容旗小聲地請求道。這可是白凜第一次在清醒的狀态下這麼喊他。
可惜Omege不聽他的哄騙了,帶着懷疑的目光,氣勢洶洶用指尖點着Alpha的胸膛。
“容旗,我還沒有原諒你。”白凜微眯着眼,神色冷淡。
原本環在白凜腰間的手擡起來,微笑着作出“投降”的姿勢,白凜進一步他退一步,将姿态放得極低。
是他心急了。
直到退無可退,容旗的背抵上了牆壁。
Alpha被逼到死路自投羅網,Omega氣場全開來勢洶洶。
“注意你的身份,容、管、家。”
Alpha老老實實點頭回應:“好的,少爺。”
“所以你如果還是隻有這些廢話的話,就可以滾了。”
容旗放下舉在頭邊的手,捏住了壓在他胸膛的手指:“我隻是想解釋昨天晚上的事情,不是故意不穿衣服的,是你嫌棄我襯衣髒非要我脫了。”适當的賣慘有助于得到善心少爺的憐憫。
“哦?”少爺高冷地不講理:“那也是你的問題。”
“你不會換件幹淨的嗎?”頂着清隽的臉龐卻幹着耍無賴的事情。
容旗聽見白凜的話,一副受教的模樣點頭道:“少爺說的是。”
手握住小少爺的手放到唇邊,在白凜的手背上落下一個輕巧的吻。
“晚安,少爺。”
前段時間管小少爺穿衣的徐姐很是苦惱,她每天按時去小少爺的屋子裡收拾前一天的髒衣服,但是這半月小少爺的衣服總是對不上數量。
不是缺一隻襪子就是缺件襯衣,都是貼身的衣服,乍一看根本看不出來缺了。可徐姐專管衣服,小少爺的衣服數量款式一清二楚,拿回來一整理就發現不對,偶爾前幾天丢失的衣服後幾天就會重新出現在髒衣簍裡。
小少爺的衣服丢了這事情說大也大說小也小,徐姐不敢自作主張,就報給了現在玉蘭樓的管事容旗。
容管家查了幾天後告訴徐姐,可能是小少爺這段時間比較忙,衣服脫總亂丢,所以老缺一兩件,讓徐姐不必挂心。
徐姐放心不少,後面再有衣服丢失又回來的事情也不再擔心了。
今天确是格外不對勁,因為一整個髒衣簍的衣服都不見了,不僅如此,連帶着小少爺衣帽間許多衣服都不見了。
這哪裡得了,徐姐匆匆忙忙找容管家。
結果剛巧碰到蘭姐,蘭姐告訴他昨天容管家就請假了,貌似是易感期到了。
本來應該是秦管家在容管家請假這段時間過來接手玉蘭樓的各種事務的,可秦管家又還在處理木槿樓鬧出來的亂子,小少爺就不讓秦管家來回奔波了。
徐姐隻能苦哈哈地直接去找小少爺彙報。
“小少爺,這衣服丢的蹊跷,我......”畢竟是徐姐的主管工作,出了這種岔子,徐姐擔心極了。
坐在書桌後面的白凜似乎并沒有責怪的意思,托着下巴思考了半晌出聲打斷徐姐:“你是說,容旗說之前的衣服都是我亂丢才搞不見的?”
徐姐怔愣了一下,才點頭回答道:“是啊!容管家說丢的衣服都是他盯着女傭們收拾房間的時候在房間角落找到的,所以放進了髒衣簍。”
貼身衣物白凜從來都是自己穿脫的,他自己還不清楚自己有沒有把髒衣服亂丢嗎?
而且這件事容旗根本就沒來和他彙報過。
那就很好解釋了:某人監守自盜。
“容旗這幾天請假幹嘛去了?”白凜也是昨天晚上回來看見秦爵才知道容旗請假了。
怎麼會有人這麼嚣張,請假都不給直系上司說的。
白凜覺得自己還是對容旗太寬容了,才讓他這麼放肆。
“不太清楚,但我聽蘭桂說,好像是易感期了。”蘭桂便是管餐食的蘭姐,因為容旗剛來的時候幫了她的忙,所以兩人關系一直不錯。
易感期?
白凜對自己衣服丢哪兒了心裡有數。
應付了幾句徐姐,白凜給秦爵發了個消息詢問。
從秦爵那裡得到了肯定的答複,甚至收到了秦爵留給容旗的安全屋位置。
安全屋所在的樓在莊園的花園最裡面,離主要樓群極遠,要穿過很大一片花園和樹林。
這樣設置也是為了保護主樓群裡AO人群。
白凜用莊園的智能控制面闆查詢那個安全屋的情況,發現安全屋的密匙根本沒有使用。
察覺不對勁,白凜讓安保調出安全屋那棟樓的監控。
容旗沒有進那棟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