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定肝腦塗地,護我大曆國江山永固,護好大曆國子民!”
“好!”
“還有件事朕要交給你去辦。”
“請陛下交代,臣定當竭盡全力!”
......
“臣在回來的路上也遇到車隊被劫難道也與此事有關聯。”蔣韓楊當時隻當是普通山賊,看來此時不簡單。
“待卿去查明真相。”
“是!”
蔣韓楊一出宮門,大牛就來報,朱清言和沈知墨在清樂坊等他一聚。
清樂坊外,遠遠就婉轉悠揚的琵琶聲從裡面傳出來,歌台上的舞姬展示着優美的舞姿,姣好的面容,曼妙的舞姿讓人如癡如醉,輕薄的紗幔飄動更是多了一番迷離的韻味,蔣韓楊一踏進門就聞到濃濃的脂粉味,嫌棄地伸出修長的手指堵住了鼻息,媽媽看蔣韓楊氣度不凡,剛想靠近,就被他淩厲的眼神吓退了,隻好讪笑着退開。
沿着螺旋而上的樓梯上三樓,對正舞台中央的雅座,朱清言和沈知墨已經有些微醺了,為别人接風他們兩個已經喝得差不多了。
一身玄衣的蔣韓楊終于出現了,面目表情地坐到空位上。
“一年不見,蔣兄真是越發的寒氣逼人啊,突覺清涼多了。”朱清言調侃道。
“一年不見,你也清心寡欲多了,竟然沒要美人作陪,下次約寺廟吧,我喜歡香火味。”
“呵呵,我們三人難得聚齊,你兩就别鬥嘴了。”沈知墨勸道。
“聽聞蔣兄這次回來是要成婚了?”朱清言小心翼翼地問道。
“你聽誰說的?”蔣韓楊皺眉。
“你娘啊,前幾日我家辦了個花宴,你娘說已寫家書催你回來成婚。”
“确有此事。”蔣韓楊點點頭,他娘确實是催他回來成婚。
“那恭喜蔣兄了,沒想到蔣兄比我們命好,比我們兩都早成婚。”朱清言歎氣,可惜了。
沈知墨又倒了一杯酒,一口悶下,比不過人家娘胎裡就定的緣分。
“我要退婚。”蔣韓楊冷不丁的一句讓兩人都瞬間地坐直了。
“真的?”朱清言和沈知墨異口同聲,眼睛都亮了。
“真的,我明天就去退。”
“為什麼要退婚?”朱清言納悶,這麼好的姑娘居然不要?
“不合适。”
“你一句不合适,可曾為姑娘考慮過?”沈知墨生氣道,雖然他意屬趙疏影,但他也知道這個時候才退婚對她來說意味着什麼,比起擁有她,她更希望她快樂順遂。
朱清言和蔣韓楊同時看向沈知墨,他從來沒在他們面前用這種又急又兇的語氣說過話。
“我一貫幫理不幫親,就是替姑娘打不平。”沈知墨也覺自己唐突了,解釋道。
“有道理,确實你不對。”朱清言點點頭,雖然于他而言是好事,但是站在倫理角度上,就是蔣韓楊不對。
“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常年在外,難道要帶一個體弱多病的人天天在戰場上受驚嗎?還是留在家裡讓我那些叔叔嬸嬸欺負。”
“體弱多病?她看起來也不像體弱多病啊!”沈知墨回憶着她的樣子。
“傳聞确實如此,那日花宴上她作了一首詩赢了個彩頭就說累了要去坐坐,确實體力不太行。”朱清言想了想說。
“你們都見過她了?”
“是啊。”朱清言和沈知墨又異口同聲地說道。
“沈兄也是在花宴上看見她的?”
“嗯。”沈知墨點點頭。
“可是,安德郡王能答應嗎?”
“我會讓他答應的。”
“那就行,你若明天去退婚,那我後天就去提親,你可别後悔噢!”朱清言興奮地宣布道。
“你怎知她會答應你。”沈知墨無語道。
“反正一退一提,勝算大,蔣兄别反過來跟我搶就行。”朱言清看了一眼蔣韓楊說道。
“随你。”蔣韓楊沒想到朱清言會看上了趙疏影,若是如此,那這事就更好解決了。
沈知墨握緊了手中的杯子,他不像朱言清那樣個性張揚,敢愛敢恨,倒是很羨慕他,又心裡不是滋味,這種機會失而複得的感覺讓他蠢蠢欲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