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元君從早到晚待在車雨森身邊,知道現在的車雨森很少上三樓。
他情不自禁放低呼吸,聖母、天使的眼睛雕刻得活靈活現,在黑夜裡仿佛真的于她們的注視下。
他和車雨森在做什麼“出賣上帝”的事情。
愣神間。
“不許喘。”車雨森忽然開口說話,“或者你想在這裡,兌現你給我的獎勵。”
吳元君瞬間不害怕,被變态性騷擾次數多了承受能力增強中,他如釋重負看了看十字架又看了看車雨森,無奈說道:“上帝不會允許你自、魏的。”
車雨森走到放着電腦的紅木桌前,坐下後支起頭,閉着雙眼的臉頰正對不遠處的十字架,語氣充斥不以為然的蔑視,“我為什麼要全部聽他的?上帝最好閉嘴。”
“……”傲慢的人哪怕夢遊也傲慢。
吳元君為了删回放,安撫性摸了摸車雨森的頭。
電腦開機後,吳元君俯身問道,“密碼記得嗎?”
“嗯。”
吳元君剛松了一口氣。
“為什麼要删?”
吳元君垂眼,睫毛遮掩情緒,瘋狂想理由,總算想出來一個,“因為……我不想讓别人知道你來找我。”
夢遊中的男人明顯陷入思考中,單手支着頭,姿态懶散,習慣以上位者的态度對待任何人。
“那好吧。”
吳元君如釋重負親眼看着電腦打開,然後一跳出來就是密密麻麻三十多個監控畫面集滿了巨大的顯示屏。
“怎麼這麼多…”吳元君喃喃,他一邊努力地找日期删除,一邊在等車雨森回答。
結果删着删着,再次感知到熟悉的不對勁。
不出意外的話是出意外了。
車雨森又又又側頭埋進自己月匈前。
含繭的指腹又一次想試探地捏另一邊的尖端。
吳元君麻木地低頭,呼吸伴随胸膛起伏,他忍,先忍。
然後根本忍無可忍!
吳元君的臉再次泛起紅,手阻擋着車雨森,另一隻攥緊,“能不能停一下?…為什麼總是喜歡……”
滑膩的、吞、口因聲和水、聲都很輕很輕。
車雨森緩慢擡起頭:“你也不想被看見吧。”
吳元君快速删掉了回放,從高燒那天起到今晚,确定删除後沒有備份,沒有其餘文檔……他緊繃的神經才松懈了些。
接下來還要搞定,陰魂不散地膩乎乎地在自己、月匈前吃得正香的車雨森。
“我們下樓……等會含着讓你睡覺,好不好?”
“不好。”
“……”吳元君慌亂地想起身跑。
車雨森蹙眉,忍住不耐提醒道:“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麼?”
吳元君呼吸急促,眼尾都被弄得想流眼淚,他道:“沒有忘,你先松手,順便松嘴……”
“……”車雨森沉默了幾秒鐘,道:“不可以邊舌添邊教嗎?我舌添你,你的手教我,這貌似不妨礙。”
吳元君羞恥地瑟縮身體,覺得耳朵都受到了暴擊。
根本不好騙了。
事已至此,出爾反爾又怎麼樣,等會就跑。
反正車雨森夢遊夢睡着了,第二天就什麼都不記得。
越想越覺得對。
吳元君立刻用力掙脫開站起身,他扯着肩膀上滑落的衣服,輕聲道:“我們先下樓。”
車雨森沒說話。
吳元君試探性轉身。
身後冷不伶仃出聲:“你想反悔?”
“我沒有……”
“你有。”車雨森也站起身,冷冷地逼近,“忘記告訴你,三樓也安了監控,視頻回放在另一個電腦裡。”
吳元君如墜冰窖,光秃秃的房頂一覽無餘,怎麼可能……可萬一真的有呢。
車雨森彎腰低頭湊近吳元君已經、被含出着、水的月匈前,很依戀的姿态,語調仍然透着詭異的委屈,裝作索取的威脅意味濃郁。
“現在我不止要一樣獎勵,我還要更多。”
吳元君的雙臂無力地聳拉在身側,眼角和臉頰齊齊發燙,可他的背脊浮起冷汗,腦子裡跟炸開一樣,聲音不由自主示弱,“你也說話不算話。”
車雨森委屈:“是你先開始的!”
吳元君:“到底是誰先開始的,你能不能講點理?”
“我為什麼要講理!而且我隻是要你教我自、魏,我又不是要和你、zuo。”
“……”吳元君被氣得不知道說什麼。
車雨森還越說越過分:“低級動物才控制不住自己,我不會、石、並、你,我也不想、你,做那種事你不覺得、惡、心嗎?”
吳元君不怒反笑,“那你能松開你的口觜了嗎?”
車雨森沉默,口允了一口,舒服了,他再擡頭,認真拒絕道:“不可以。”
吳元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