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許炀睡了。
沈南翊也沒有心思去修理空間裡的農作物了,他在盤算一件事。
他穿進了這個世界真的是那本小說的話,許炀會在兩個月後遇到那個九皇子,那個時候會是他的發熱期。
按照沈南翊對這個事情的理解,就是發情期呗,動物就會有,但是動物的發情期是為了生崽。
許炀現在不是懷孕了嗎?
懷上了還有這個情況嗎?
沈南翊發現自己似乎遺漏了什麼事情,他擡手撫上許炀的小腹,許炀哼哼唧唧的發出了一些低低的呻吟,不知道夢見了什麼,朝着他這邊靠近。
沈南翊在黑暗中看見許炀睜開了眼睛,他正要收回手,許炀便湊上來迷迷糊糊的親他。
軟乎乎的嘴唇,貼了上來,手也十分主動的環上了他的脖子。
沈南翊輕笑着問道:“這是白天的補償嗎?”
“唔……對……”許炀迷迷糊糊的回應着,繼續親親他,在他嘴唇上咬了咬。
沈南翊呼吸驟然沉了一些,低聲問道:“你知道你做什麼嗎?”
許炀不回答,隻一味的蹭他,親他,抱他,跟白天那個跟他撇清關系的人全然不同。
“……”
沈南翊很快便被他撩了一身火,身體的溫度比許炀發熱的狀況下還高,他一時半會竟不知許炀到底是不是感冒發燒。
許炀的情況很不對勁,拉着他的手不知道想幹什麼,可能想要他的觸碰。
沈南翊啞聲問道:“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
“好難受。”許炀低低的開口,眼底還染着淚霧,眼神似不太清明的勾人,臉上微紅,嘴唇被親的微微發腫。
沈南翊:……
沈南翊很快發現了他不對勁的根源,指尖觸及到了濡濕的根源,他并不是尿床了,而是……
“唔,好難受。”許炀低聲啜泣着,像是無論如何都無法忍受了一般,卻也不清楚自己想要什麼。
許炀在夢裡又想到了自己白天看的那本書,書中推薦的幾個姿勢。
不過夢裡的沈南翊顯然沒有看過那本書,并不清楚他更期待什麼姿勢,隻是用手幫他解決了一下。
他聽見沈南翊啞聲道:“咬太緊了。”
好羞人的話,許炀羞窘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不過很快便又理直氣壯起來,反正自己是在做夢,沈南翊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夢中對他做了什麼。
許炀剛剛做了個春夢,反正也是白天的延續,醒來又是在床上,就如昨晚一樣,開始了第二個。
他要求沈南翊用點力氣,被他弄得情難自禁發出聲音,沈南翊嗓子裡傳來沉沉的笑聲,提醒他:“不要叫這麼大聲,嶽父和娘都會聽到。”
“才不會。”許炀嘴上否認,可還是咬緊了牙冠,不讓自己溢出羞人的叫聲。
沈南翊很好心的幫他,堵住了他的嘴巴,吻也變得火熱起來,許炀覺得有些失控,無所适從,可還是順應着他,松開牙冠,對它放行。
……
結束後,沈南翊還想讓他禮尚往來幫自己一下,許炀卻舒坦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