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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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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裡傳來揶揄的笑聲。

許家的榮耀捂着腦袋枯萎了一秒鐘,自信滿滿起身說:“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最好的辦法就是研究喪屍的行為模式和感染方式。看菜吃飯,量體裁衣嘛,及時根據了解到的情報改變策略。”

顧禮滿意點頭:“是的,我們需要情報,我們對喪屍的了解仍然隻有冰山一角。”

而後他轉頭看向鐘玄度:“你怎麼看?”

鐘玄度微微一怔,指揮部的一幕幕如現目前。

那個母株感染者在生死攸關之時,把防禦和攻擊抛擲腦後,隻是緊緊抱住了同類的脊柱,卻被同類伸出的骨刺釘到了地上。

換做是之前的他,他一定會不假思索地說“甯可錯殺,不可漏殺,任何可疑的母株感染者都得及時擊殺。”

可是現在……

他尴尬地發現自己的台詞被許昀熹搶了,一時啞口無言。

“我贊同她的說法。”鐘玄度附和。

要知道鐘玄度雖然來破曉基地不過月餘,在隊裡已經憑着毒舌和本事出了名。

聽說過鐘玄度名号的新兵都面露不可置信的神色,此人絕不可能那麼輕易地贊成他人之見,更何況是新兵的發言!

那些對鐘玄度了解不詳的新兵則發出了“啧”的聲音,似乎覺得這隊長沒有什麼主見。

顧禮顯然希望能夠聽到不同的見解,對鐘玄度的敷衍态度感到不滿意,嘴角往下壓了一個弧度。

這一切許昀熹都看在眼裡,她饒有興味地端詳着少年,卻再次碰上了那幽怨的眸光……

于是觸電一般趕忙收回目光。

晚上回寝,舍友們正在熱火朝天地讨論第一天的見聞。

許昀熹上鋪的舍友叫何雪兒,二十歲上下,嘴裡蹦出三句話必有一句含“我隊長林峰”幾個字,說話的時候臉頰绯紅。

屏蔽掉那些瑪麗蘇的形容詞之後,許昀熹得知林峰是個經驗頗豐的禦屍長,征戰無數,平日裡沒個正形懶懶散散,喜歡和新兵講各種和喪屍有關的恐怖故事:

比如有些喪屍會把四肢拆下來當玩具,還有的趁着人還活着就開瓢腦袋嗦腦髓……

“我們隊長鐘玄度分明才是破曉之光,他真的帥得太過分了。”蘇羽不贊成,“而我很快将成為他身邊最得力的那把尖刀。”

說着,蘇羽還瞪了一眼同在下鋪的許昀熹,被瞪之人隻好劃水:“刀姐加油。”

何雪兒聞言卻是一怔:“你不怕喪屍嗎?”

似乎是想起什麼可怕的事情,她抱起膝蓋:“我家原來所在的安全區曾經被某種圓球形狀的喪屍撞破了城牆,那場景真是人間地獄,破曉禦屍軍及時趕到我才獲救,救我的禦屍者就是隊長林峰。”

“我到現在一聽到他講各種喪屍恐怖故事就會想起童年的經曆,覺得喪屍更恐怖了。”

“怕什麼?”

蘇羽揚眉笑道,“我父母都是禦屍者,我從小就被他們帶着出去見世面,什麼喪屍沒見過?那些東西也就那樣,抓到母株就全死了,沒什麼可怕的。”

似乎是開了什麼閘門,舍友們七嘴八舌講述起了自己報名參軍的理由,問及許昀熹,她本想熱血沸騰地中二發言,但是回想起什麼,隻是淡淡道:“為了活下去。”

這世界對于人類而言是殘酷的,對于喪屍而言則更殘酷。

喪屍之間弱肉強食适者生存,畢竟攫取同類的基因是進化變異的唯一途徑。鐵匠鋪老闆被入侵的喪屍攫取了基因,而弱小的她隻能隔着一牆為他祈福,束手無策。

她如果想要在人類和喪屍的夾縫中活下去,就必須變強。

借助禦屍軍的力量,在出牆執行任務中趁機進化變異,獨自升級。

舍友們似乎覺得這個理由不足夠感天動地,繼續分享各自的理由。

這幾日,經過機械人偶那一次較量,許昀熹已經在同期裡成為了名人,便索性不再遮攔海王本性,帶着同期姐妹們一起研究調戲良家少男的戰略。

而同期新兵的男孩子們則站在鐘玄度那邊商讨着自保之術,瑟瑟發抖抱團取暖。

許昀熹每次見到鐘玄度都朝他wink,發現臭臉隊長雖然總是面不改色地毒舌相對,态度卻越來越柔和。

第一次許昀熹當面誇他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他冷着臉說:“一天到晚心思龌龊,沒有事做還不去練習一下箭槍,老是磨嘴皮子,嘴皮子磨得厚了可不好看。”

許昀熹眼尖,看到他聽了自己的一番誇獎後,耳根子悄咪.咪地泛紅了。

第二次在鐘玄度當衆演示擒拿術時,許昀熹發出了即将超過人類音域的呐喊助威聲。

鐘玄度捂住耳朵憤怒地盯着她:“等你被喪屍咬了,就隻剩下這一張嘴還可以用了。”

可是少年轉過身去,嘴角卻微微上揚了一個很好看的弧度。

至于得寸進尺的代價……

許昀熹此後經常被斤斤計較的隊長懲罰晚上打掃衛生,她發現鐘玄度不僅氣量小,而且還是個強迫症,對于操場的幹淨程度和物品擺放的要求堪稱苛刻。

比如:架子上的箭槍必須朝向同一個方向,沙包裡的沙子要均勻,地上的落葉一片都不能有,用于練習射擊的小球要堆成金字塔……

當所有人打掃完衛生,手舞足蹈沖向食堂之後,鐘玄度總會再重新打掃一遍,把所有東西擺放到相應位置,一厘米的偏差都不允許。

曾經在學生時代打掃過衛生的同學都知道,勞動委員這個角色如果苛刻到了鐘玄度這種地步,必定人人恨而誅之!

可是新兵忌憚他,當面都不敢發牢騷,一肚子委屈都爛在肚裡。

許昀熹也恨得牙癢癢的,決定替天行道,扮一回黑臉。

那天,趁着鐘玄度還沒有來檢查,許昀熹把堆疊成金字塔形狀的小球鋪開,擺了一個哭喪臉的形狀。

擺完收工,身後傳來腳步聲。

許昀熹慌不擇路地一頭鑽進了灌木叢裡,頂着一腦袋的雜草看好戲,忽然意識到一個緻命問題——

鐘玄度可以感受到盛年的弦,她這麼做無疑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果然,鐘玄度正要把所有物品歸位時,隻一瞥小球擺出來的哭喪臉,登時炸毛了一般,渾身難受得一顫。

少年不由分說辣手摧花,把許昀熹擺好的藝術品重新堆成了金字塔,而後轉過身來,凜冽的目光攜着勁風刮過灌木叢,一字一頓:“許!昀!熹!”

被點名的那人打着哈哈從草叢裡爬了出來,頭上還頂着草,卻見眼前之人臉色漲紅地看着自己,氣到說不出話來。

許昀熹從善如流地虛心道歉,雙手乖巧交疊在身前:“要殺要剮,請隊長處置。”

鐘玄度噎了一下,長呼了一口氣說:“你這一頂一的聰明腦袋成天都想着什麼歪理,到處澆尿的尿性也不改改,澆到我頭上了也隻有我還會忍。事不過三,這次就不舉報你了。”

許昀熹的一根呆毛翹了起來,她發現毒舌隊長竟然這都能忍,便更想得寸進尺,拉着他一起丢人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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