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可以另帶一份與家人共享。”安室透貼心的将另外兩份蛋糕包裝好遞給我,“下次店内有新品,可以邀請小姐嗎?”
如果他有讀心術的話,一定會聽到我内心的控訴,這麼明顯的接近,會不會太刻意了啊!
饒是這樣,我也不得不答應,因為我還欠森先生一個任務。
“我的名字叫安室透。現在現在稍微有點晚了,我送你出去?”
“不用了,太麻煩您了,況且現在……”我站起身,火光電石間我瞥見對面高樓一閃即瞬的光。
“砰!”
我幾乎是無意識啟動了異能力,把旁邊的安室透推離射程範圍。兩秒時間後,子彈射入牆面。
“抱歉,我先走了。”我匆匆忙忙的戴好帽子,跑出門外,借着死角位置避過狙擊。我内心不斷吐槽:這還真的有狙擊,我的預判能不能不準一次啊!
我躲在幽黑的小巷子裡,努力讓心情平複下來。這一帶是無人地帶,也就是說我死在這裡也可能發現不了。
這是一個完美的套路。
***
與謝野晶子在商業街上聽到隐隐約約的槍聲。她也不斷追随的槍聲來到了被廢棄的港口。
旁邊的江戶川亂步眯了眯眼,撿起掉在地上的糖紙:“與謝野,去看看吧,那個人很重要哦。”
現在,她随身掏出柴刀。一邊戒備,一邊仔細觀察着周圍。确認沒有人後,她側着身進入漆黑的巷子。
巷子内部有一種濃重的血腥味,夾雜着海風,讓人忍不住屏住呼吸。
江戶川亂步踢了踢路邊的石子,許久,與謝野晶子才把一個白發少女背了出來。
“我已經用異能幫她治療好了,幸虧趕到的不是太晚。亂步,她是什麼身份?”
“最初是——政府特派殺手哦。”
為了掩人耳目,與謝野把國木田獨步叫了出來,返回偵探社。
***
太宰在廢墟之中清晰的聽到了槍聲,之後時斷時續,直至最後一道及其刺耳的聲音。
旁邊的Mafia們默默地清理着殘局,不敢多說一句話,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太宰幹部的眼神就像是要把整個黑暗都包了進去。
上司的事不宜多問,更何況面前的是這位少年幹部,年僅17歲。于是他們繼續低着頭張羅着自己該幹的事。
是過于心急了嗎?
但是,這是唯一的方法。
“太宰,回去吧。”織田作之助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他的身側,“看樣子,你的臉色似乎看起來并不怎麼好,是生病了嗎?”
隻是一瞬,太宰又恢複平日的玩笑語氣:“沒關系啦,織田作,如果我有事的話,會千百倍奉還的。”
“是嗎?對了,安吾最近要回來了,要去迎接他嗎?”
“欸?安吾竟然快要回來了,去,當然要去。我也想聽聽他之後的打算。”太宰的臉上又浮現出笑容。
***
周圍的建築物都與黑暗融為一體,隻有一棟複古式的紅磚樓内燈火通明。
與謝野在自己的醫務室裡開看着書頁,偶爾擡起頭照看還在沉睡中的少女。
按理說,應該早就醒了。
與謝野拿出檢驗報告,血糖還有點低。
“情況怎麼樣?”福澤谕吉步履輕緩,看清少女的模樣後,“是她啊。”
是那個給亂步分可麗餅的孩子,具體情況他已經充分了解了。
在三年前,政府為平息黑手黨組織的活動而調動了一名特派人員——泉鳴寺音。但是等到森鷗外繼位Mafia首領的位置時,這位特派人員也沒有出現。
有人說她早就與其他組織的紛争死掉了,還有人說她早就逃亡海外。但出人意料的是她現在還活着。
沒有任何變化。
既然是政府的特派人員,而她似乎也是前不久剛從黑手黨裡辭職。所以說,是歸順了黑手黨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