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艾酒露出危險的微笑:“還真是單刀直入,我們組織裡出現了叛徒。
我手中的奶茶啪嗒一聲掉在的地上,我能聽出我稍微顫抖的聲音:“誰?”
貝爾摩德看到我的反應似乎很滿意,她漫不經心的解釋着:“一隻可憐蟲罷了,是Mafia的人。不過已經解決掉了。”
從我的直覺來看,她似乎在試探我。但是我忍不住詢問:“貝爾摩德,你的立場是什麼?”
對方什麼也沒說,隻是留給我一個背影。随後消失在我的視野裡。她這算是逃避嗎?
人性總是趨易避難,她也會嗎?
我想。
——
一輛黑色的保時捷停靠在路邊,琴酒坐在副駕駛上抽着雪茄,透過車窗外看到路來路往的車輛,眼神卻透露着森森的冷意。
那是一雙殺人無數的眼睛。
貝爾摩德敲了敲車窗,但是她不打算坐進去,隻是說了一句:“沒有問題。”
“那就最好,她未免也太招人懷疑了。”
貝爾摩德一聽這話,被逗笑了:“你說,渾身充滿着秘密的人不也很迷人嗎?”
——
我接着回了家,順路又買了一杯布丁奶茶。奇怪,味道變得沒有那麼甜了。
我檢查着小票,原來我少加了幾分糖,怪不得,我以前可是很愛吃甜的
我坐在路邊小公園的秋千上,緩解心情。
話說,我也是秋天的時候,來這裡的。細想來還發生了很多事情,也交到了許多朋友,我大概也算是有些成長了了吧?
我的腳發力,整個身子便跟着搖晃起來,小時候都是哥哥給我推秋千的。
雖然我此時陷在了回憶之中,手機的鈴聲也依然能把我拽回現實。
是波本的信息:東京塔。
我看到消息愣怔片刻,今天難道不是我的休息日嗎?!
我悲慘的熄了屏幕,好想當做沒看到。糾結了一秒後,我還是站了起來往東京塔方向跑去。
還好我所在的公園離東京塔不怎麼遠,我邊跑邊想,該不會是東京塔又要被炸了吧?
應該是不可能,我沒有聽到爆炸聲。我把腦袋裡恐怖的想法甩出去後,才看到在東京塔附近,安室透在面前站着。
戴着黑色的鴨舌帽,米白色的休閑衛衣。頗有點男子高中生的氣息,他好像是個混血來着,不過灰黑色的雙眼确實很好看。
“啊,伊織小姐,你來了。”他說。
“大廚,你有什麼事嗎?”我看了一眼時間,正好是傍晚了。
他邁開步子,走進東京塔,語氣卻有一絲察覺不到的溫柔:“伊織小姐,你的家鄉在哪裡?”
我心中警鈴大作,他是察覺到什麼了嗎?
“那你應該沒有逛過東京塔吧?”他自顧自的說了下去,絲毫不在意我的回答。
我在後面跟着他,生怕他突然給我來一刀。在以前的時候,他可是拼命的想殺了我,想想都有些後怕。
現在想起來我是怎麼活到現在的,我都有些疑惑了。正當我在低頭胡思亂想的時候,一隻手遞了過來:“抓住了,這裡人多,别跟丢了。”
我愣怔片刻,可能他此刻并沒有懷疑我吧,我把手搭了上去。所以說現在他是信任我的嗎?
“我現在還不信任你。”
我回想起了他那天所說的。
但是經過這兩回事件,他多少也會對我心存感激了吧。
“大廚,所以現在你是信任的我吧?”我把内心的想法說了出來,我看着他的背影,又看了看兩隻握在一起的手。
“沒錯,伊織小姐,你的确是不可多得的合作夥伴,你本來也就是沖我來的吧?”他的聲音悶悶的,仿佛有些不快。
他在鬧别扭嗎?我正思考着怎麼回答,餘光瞥到一抹黑色的身影。
幾乎是本能反應,我迅速的拉過安室透跑了。
那個身影,明明就是太宰吧?後面傳來安室透的聲音,平靜無機質:“那位就是Mafia的幹部太宰治吧?”
“你為什麼,躲着他?”這是第一問。
“你們果然是認識的嗎,或者說他現在不認識你?”這是第二問。
我的全身心仿佛被澆了一盆涼水,我隻能說:“安室先生,謝謝你對我的信任,但是我現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回家’。”
安室透壓低帽檐,很顯然明白我說的意思,他說:“不是想回家嗎?走吧,我送你。”
——
第二天,我就收到了新的任務——幫助Mimic搗毀港口Mafia總部。
我也是達成了雙面間諜的成就了,深刻的了解了安吾先生的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