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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各懷鬼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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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來,我原先的判斷是對的,目标的确就是沃克——但萊特房間裡的石楠花味和小孩嗝屁套又是怎麼回事……

噢,我明白了。

刻闆印象真是要不得啊,我必須時刻提醒自己切莫囿于固有觀念,要放活腦筋去思考才行。

這一點就先放到一邊吧。重點是,我當場就牢牢記住了他那樣式新奇的錢包——很常見的矩形,皮質也沒有什麼特别,但就是拉鍊起點有一塊金屬圓片,上置按鈕,兩側各鑲嵌着一枚小小的數字轉盤。

他想要打開錢包,非得完成三個步驟不可:一,旋轉轉盤,輸入預先設置好的兩位數密碼;二,按下按鈕,使被鎖定的鍊頭解鎖;三,捏住鍊頭,拉開拉鍊,方能打開錢包。

所以這無疑是個密碼鎖錢包。

我一開始還奇怪他為什麼非要用這麼繁瑣的錢包,不嫌麻煩麼?但眼下聽了柳白巳的任務内容,再結合伊麗莎白的房間失竊一事,要想推理出來,實在是再容易不過。

甚至都不需要如何動腦,隻要記性夠好,并具備一定的檢索能力和聯想能力,便足以把這幾件事串起來了:

帶鎖的錢包當然不可能用來防自己,那就隻能是防别人。也就是說,沃克身邊的某個人很可能患有病理性偷竊,即俗稱的“偷竊癖”。

偏偏在這當口,伊麗莎白房間裡的食物被偷了,這難道是巧合嗎?

非也。

因為據伊麗莎白所說,自己房間裡小冰箱的食物被偷,應該是第三天之前發生的事,而酒店停止供餐是第二天中午才開始。

加之每個房間的小冰箱都很充裕,我們六個人的職業身份又都很體面(私家偵探好像不是什麼體面的職業,哈哈),平時都保持着較為良好的社會名聲。

總而言之,一是并非窮途末路的現狀,二是起碼有職業操守做下限的個人道德,在這兩者的加持下,純粹因為生存危機而去偷竊的概率小得可憐。

既然不是因為快餓死才去偷,那就是因為别的原因去偷咯?

比如自身的心理疾病。

其實還有其它可能性有讨論的價值,譬如沃克的錢包也許是用來防萊特的,但是别忘了,他倆連幽會都要偷偷摸摸換個城市,平時根本不可能長期接觸。

再者,為什麼大家聽到伊麗莎白的房間失竊,反應多是平淡?

因為每個人的房間都隻能通過刷房卡進入!

誰都會想:要麼是伊麗莎白粗心大意沒關好門,要麼是她丢三落四把房卡弄丢了,否則不可能失竊。反正偷東西的人不是我,被偷的也不是我,何不事不關己高高挂起呢?這趟水本來就已經很渾濁了。

但同時,這件事也給每個人敲了一道警鐘:有人開始動歪腦筋了。

我們六人萍水相逢,本來就毫無信任可言,這下更是岌岌可……等等,好像隻有我是局外人。

這遊戲怎麼總喜歡打我臉。

除了像我和柳白巳這樣的,呃,異能者,有的是手段和力氣,一般NPC估計想破腦袋都想不出第二種進房間的方法。

我說:“柳白巳,你——不,是黛西,她是伊麗莎白的學生對吧?”

20歲,學生;74歲,大學教授。全對上了。

隻有一點我沒想明白,那就是W,也即委托人,究竟是女是男?

我是這麼想的,也就這麼問出口了。

不管柳白巳會不會回答,先問了再說。

出乎意料地,他直截了當道:“男的。”

出乎我意料的不是他的答案,而是他對此毫無保留的态度——就這麼直接告訴我了?

真的沒關系嗎?

沒料到的還不止于此,他又補充說:“載入遊戲前需要通過發送郵件的方式确認所選擇的身份,‘W’隻是我當時随手填進‘發件人’一欄的,這個角色的真名叫Daley。”

果不其然,其實沃克的表現本來就足以印證我的猜想。

加之遊戲一開始就看過那份粗糙的身份資料上竟沒有寫明性别,這更能說明問題所在。

如果玩家想當然地認為看到照片就能确認NPC的性别,那就已經無知無覺走進遊戲制作人的陷阱裡了。

但柳白巳能這麼痛快地告訴我,還真是令我吃驚呢。

畢竟玩家與玩家之間極有可能形成競争關系,所以我已經考慮過他會對我有所隐瞞的可能性。

不過就目前聽到的兩條任務内容來看,我們有很大幾率不會成為敵對關系,甚至更像綁在一條船上的螞蚱。

當然,這取決于我們扮演的角色所處的立場:如果柳白巳選擇扮演的角色是沃克那個渣男,那我恐怕連這個門都不會讓他進,更遑論像現在這樣平心靜氣地面對面聊天。

“怎麼,很驚訝我會直接告訴你嗎?”

柳白巳突然站直身,額頭抵住槍口,倒逼着我一步步後退,目光灼灼,“我早就說過,我不可能會傷——”

“不會傷害我,不代表就對我毫無保留。”

這家夥不知道又犯了什麼病,我毫不留情打斷他,“這事一碼歸一碼。”

“你真聰明,人家好喜歡。”他含情脈脈地給我抛了個媚眼。

這家夥,對于川劇變臉已經掌握到如此爐火純青的地步了嗎?

我面無表情道:“不要侮辱我。”

就像拿“漂亮”形容柳白巳實際上是在羞辱他一樣,拿“聰明”形容我,嚴格來說其實也不是誇贊。

他沒有接話,隻是用一雙會說話似的眼睛,筆直地端詳我的臉——

我能感受到這股滾燙的目光不斷流連于額頭、鼻梁、嘴唇上,甚至發間露出的一星耳垂也沒有放過。

“你還是和以前一樣。”

好半晌他才戀戀不舍地收回視線,面露懷念之色,“雖然外貌有些改變了。”

我說:“不要說得跟很了解我一樣。繼續。”

“好吧。”他聳聳肩,“任務三是‘想想你來到這間酒店,原本是要幹什麼吧!背叛和欺騙點燃了你的怒火,你難道不想讓那個賤人下地獄麼?’

“這項任務目前還未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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