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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合作與否(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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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向喜歡先發制人。

柳白巳問:“小夏,萊特不是伊麗莎白咬死的嗎?剛才……”

我知道他想說,萊特的死因不都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嗎?畢竟他死相那麼凄慘,眼下我卻突然跳出來指認殺死他的另有其人,未免太過荒謬。

所以我說:“且不說法醫學中就有‘聯合死因’一說,就算剛才斯科特女士攻擊的是另外一個人,李先生也難逃一死,對吧?柯林斯先生,都到這個時候了,我希望大家都能開誠布公。”

沃克聞言,看向我,訝異地揚起眉毛,腮頰肌肉抽動着,驚愕之情溢于言表——

就在那一刻,我知道自己猜對了。

“你是怎麼知道的?”

“苦杏仁味。”

雖然眼下不是時候,但我一直很享受人們為我的推理由衷地感到驚訝時,臉上露出的各色表情。

“氰|化物被你下在萊特喝下的那瓶礦泉水裡,水解出了氫氰酸。雖然世界上大部分人沒有氰|化物氣味受體,無法聞出這股苦杏仁味,但很不巧,我恰恰就是那百分之十五中的一員,嗅覺系統中擁有能識别氫氰酸氣味的蛋白質。”

說着,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而且證據也不止這一條:剛才萊特大張着嘴時,我清清楚楚看見他的口腔黏膜呈櫻桃紅色,這正是氰|化物中毒的現象之一。

也就是說,即使不被伊麗莎白咬那一口,他也注定無法從死神的鐮刀下逃脫。

真讓人唏噓啊,明明上一秒還在跟我吵架來着,轉眼間,竟連頭骨渣子都不剩了。

“好吧,是我運氣太好,正巧碰上百分之十五分之一。”

沃克隻用了一句話,便将我的思緒拉了回來。

他聳聳肩——真兇身份被揭曉,卻好似全然不曾讓他感到緊張,“但是你何必這樣假惺惺的呢?我完成了你安排給我的任務,充分地向你展示了我的誠意。都到這種地步了,你還要裝作自己手上沒有沾染他人的鮮血嗎?”

“等一下,你什麼意思?”

我越聽越糊塗了,眉心也越皺越深,下意識掃了柳白巳一眼,瞧見他面色如常,心中一定——

不對啊,我幹嘛要管他會作何反應?

“我給你安排過什麼任務?我什麼時候要你向我展示誠意了?”

而且這一展示誠意的方式,竟然是殺人?

殺的還是萊特?

為什麼?

始料未及,“萊特”兩個字一蹦入腦中,後面那句“為什麼”就沒有再出場的必要了——

我已經明白答案了,隻是這答案,卻使我不由得打了個寒噤。

沃克好整以暇地望着我——現在,審視的權力,已被他褫奪。

我盯着他,聲音發緊:“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雖然我沒有完全挑明,但我相信他一定知道我在說什麼——

沃克究竟是什麼時候,知道我就是他的合法伴侶派來搜集婚外情證據的私家偵探的?

這件令我從骨頭縫中都咝咝泛着涼氣的要緊事,目前反倒成了次要的了。

最重要的是,在他眼裡,我和戴利是利益共同體,他認為戴利當然會憎恨萊特,所以沃克親手殺了萊特,以此來向我,也就是戴利的代理人,展示他所謂的“誠意”。

就像在封建社會,即使面對的隻是一件皇帝的短外衣(即所謂的黃馬褂),凡人也必須虔誠地頂禮膜拜。

我猜一般人都無法想出這種用稀奇古怪來形容都猶嫌不足的“投誠”方式。看來沃克的危險程度,遠遠超乎我的想象。

他看起來心情很好,回答我:“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

随後又補充道:“準确來說,除了李,所有人中我最懷疑你。在走廊上,我甚至想要當場殺掉你——”

嗵一聲巨響,我轉頭一看,原來是柳白巳霍地放下了二郎腿,馬丁靴的膠底重重砸在地毯上。

在此之前他始終一言不發地坐在一邊,存在感降得極低。要不是這一聲,我都沒發現他在光明正大地偷聽。

我也瞬間出了一身冷汗。

那時的我,沒有記憶,沒有異能,更沒有貝雷塔,甚至還在為缺少換洗衣物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而發愁。沃克這麼一個身強力壯的成年男性如果真的想殺我,不算難事,隻有屍體怎麼處理比較讓人頭疼就是了。

畢竟經常殺人的朋友都知道,殺人容易抛屍難。

“但當你說了一句話之後,我對你的懷疑程度急轉直下。”

我頓時十分困惑——懷疑既然減輕了,怎麼能翻譯成“急轉直下”這種貶義詞呢?

但要不了一分鐘,我便立刻推翻了這一想法:原本認定的目标可疑程度驟降,這跟煮熟的鴨子快到嘴邊飛了也沒什麼區别,對沃克來說當然是壞事。

沒毛病,是我錯怪中文補丁了。

“哦?我倒想聽聽,是哪一句話,讓我逃過一劫呢?”

我也從容不迫地雙臂交疊在胸前,看着他。

我要奪回主動權。任何人都不可能使我居于下風。

“說起來,倒是一處極其微小的細節:你祝我和我的妻子永遠甜蜜幸福。現在想來,也的确是我疏忽,沒有考慮過,戴利或許會采用除面談以外的其它方式,向你下達委托。”

原來如此。

我突然覺得很諷刺。

光指責别人将偵探默認為男性,我自己又何嘗不是把伴侶默認為女性呢?

“那你的氰|化物是從哪兒來的?”

沃克一揚眉,很驚訝的樣子,“不是你給我的?”

“你胡說八道什麼,我什麼時候給過你這東西?我們除了走廊上那一次,根本就沒有再單獨會面過。”

柳白巳聽着聽着,漸漸坐不住了:“你們什麼時候在走廊上單獨碰面過?”

“準确來說,是我昨天一回到房間,就見起居室的茶幾上,放着一隻小玻璃瓶,裡面的氰|化物劑量雖然微小,卻正好夠毒殺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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