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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合作與否(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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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現在誰都沒空理他。

“拿李的性命做交換,這難道不是和你結盟的條件嗎?我知道戴利肯定恨毒了他。況且,我們中除了你,還會有誰有如此神通廣大的本事,可以随意進出别人的房間?”

沃克說着,從口袋中掏出一顆小石子狀的東西,我定睛一瞧,正是我埋在他門前地毯裡的那枚竊聽器,“否則,這小東西,你是如何安插進我房間裡的?”

我哼笑一聲:“怪不得,難道你以為我有辦法能進你房間?那是因為——”

心念電轉,我倏地一扭頭,瞪向柳白巳。

能随意進出别人房間的,這兒不是正坐着一個嗎?

“啊,被你發現了。”

柳白巳接收到我的眼神,卻絲毫不見慌張,甚至頭枕雙臂,大大方方朝我露出一個堪稱豁亮的笑容,先前的陰冷一掃而空,“沒辦法,我也是要完成任務的嘛,所以幹脆就讓他們狗咬狗好了。”

這幾句話特意用了中文,沃克充滿詫異的眼神在我倆之間來來回回,應該是沒聽明白他在說什麼。

是了,柳白巳自己也有任務——原來第三條裡提到的“下地獄”,是要他殺了萊特嗎?

憑什麼啊,一個巴掌拍不響,隻處理掉小三有啥用?我也不是沒了解過BDSM,僅憑萊特一個人哪能成事?沃克要是不樂意,萊特還能強迫他不成?

柳白巳左耳垂上那顆鑽石随着他的動作折射出粼粼銀波,于金發間若隐若現——他究竟是什麼時候從我耳朵上取下來的?若不是莫莉提醒,恐怕我到現在都毫無察覺。

對了,莫莉……

我心下一緊,轉身回到卧室,試了試她的鼻息,雖然還是很微弱,但聊勝于無。

柳白巳他,到底還藏着多少秘密?

絕不能再束手就擒了。我複又走出卧室,朝着沃克直截了當問:“那你費盡心機向我‘展露誠意’,所求的究竟是什麼?”

“很簡單,合作。我知道以眼下的形勢,用金錢收買你沒有用,所以我們談合作如何?”

沃克十分具有紳士風度地一笑,“我們一起逃出去,我不會吝啬于發揮自己的真才實學。作為交換,你不能向戴利洩露半個字關于你在Anyone Hotel的見聞。”

“為什麼?”

“因為我愛戴利,不想讓他知道我和李之間的事。他是個眼裡揉不得一粒沙的人,如果知道了,一定會跟我翻臉的。反正李已經死了,就讓過去那些一筆勾銷吧,你們中國不是有句古話叫‘甯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嗎?”

我登時啞口無言。

萬萬想不到竟會是這個答案。

他臉皮也真夠厚的,人至賤則無敵啊。

“你愛戴利?”我像沒聽清似的重複了一遍。

仿佛聽見了一個彌天笑話,我都快憋不住了。

一聲不吭地忍了好半天,我才聽見自己的嗓音仍是有些不穩,“你如果愛他,為什麼還會搞婚外情?”

耳尖一動,一轉頭,沒見着臉,隻看到顫抖不斷的雙肩——我明明看到柳白巳在笑,根本沒停過!

“呵……實話告訴你也無妨。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我隻是想要維護自己在他心中的完美形象而已。即使有些小小癖好,相信也不足為道,戴利一定能理解我的。”

這中文補丁肚子裡還挺有墨水,什麼成語俗語都出來了。

“即使是你們兩位,恐怕也不可能向對方完全敞開自己吧?”

我微揚的嘴角瞬間沉下——這話就戳人肺管子了。

沃克這會子倒是坦然自若,視我和柳白巳各異的反應為無物,“我愛他,珍惜他,所以不想讓他發現這些,于是找了同為圈内人的萊特·李。”

是“不足為道”還是“不足為外人道”?

管不住下半身就管不住下半身喽,還扯這麼多冠冕堂皇的理由,這話他自己聽着不想笑嗎?

看沃克·柯林斯這副道貌岸然的作派,我簡直不知該說些什麼好了。

身上這件西裝,隻是他套在外面的人皮罷了。

“萊特的親姐姐是莫莉,這件事你清楚嗎?莫莉對我說,你們曾經是以聯姻為名的合作關系。”

“她連這個也跟你說過了?看來是真的喜歡你。”

沃克面露訝然,“原先不清楚,現在清楚了。我和萊特隻不過是逢場作戲,當然沒興趣也不可能去主動了解他的家庭關系。”

來了來了,經典“逢場作戲”,我看現在才是一場好戲。

“那你母親,伊麗莎白,和你父親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她表現得對你一無所知?”

連與自己的親生兒子面對面都認不出來,在談到兒子的工作地點的時候更是用上了“好像”——我這種問法已經夠委婉了。

不,其實也不是完全認不出來——既然伊麗莎白把沃克誤認成她丈夫來攻擊,那麼沃克和他父親奧利弗起碼在長相上還是有相似之處的。

“你應該已經猜到了,現在來問我,也隻是為了印證你的猜想,對吧?”

沃克少見地歎了口氣,目光轉冷,表情漸漸變得幽怨,“我的母親常年遭受父親的家暴,而我也并不是沒有反抗過,無論是報警、找相關組織幹涉、拼命健身回擊我父親,還是勸母親離婚、帶她逃跑等等,全都失敗了。

“最終,我決定離開那個泥淖,徹底與他們斷絕來往。

“這也是我幾十年後首次與她重逢,我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她,畢竟我也的确是來出差的,在工作上我兢兢業業,從沒出過錯。老實說,她變得太蒼老了,我幾乎認不出她來;認出來後,又擔心她也認出我。不過我倒從沒想過要害她就是了,畢竟我們現在已經完完全全是陌路人,保持現狀挺好的。

“再說了,在她眼裡,我恐怕還沒有她那群學生重要,我又何苦自讨沒趣?你知道嗎,她就算被那個男人打得眼睛都腫了,也堅持去學校上課,敷了極厚的一層粉就出門了,我怎麼攔也攔不住。看着她一瘸一拐的背影,我一下子覺得自己這條生命就是個笑話,同時又非常痛恨自己,為什麼要被他們生出來?

“為什麼我偏偏是被他們生出來?為什麼偏偏是我被他們生出來?

“當年我自認為對她仁至義盡,她不願意離開泥潭,可我還要過正常的生活,她總不能繼續拉着我共沉淪,對吧?”

沃克幾乎是渾不在意地說着這些話,全然一副“她要這樣我也沒辦法”的樣子。

果然如此,看來基因的影響力遠比人類想象中的要大。

我眼前蓦地閃過萊特胸口那兩條又長又粗的紅痕,頓時醒悟過來:這兩代人之間,的确牽連着難以剪斷的紐帶——

恐怕沃克也不過是他父親生命的延續。

出走二十多年,他卻從未真正擺脫過那個家,且又活成了他最痛恨的父母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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