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應該會吧，不管怎麼說，白凝煙還是收好了一堆東西，最後心虛的說一句，“我努力”。

“嗯……嗯”，李成澤已經沒意識了，擺了擺手就當送客，自己搖搖晃晃的往床上摸去，但還是脫了鞋子和外袍的，倒下之絲滑讓白凝煙都沒意識到這是睡着了。

“抱歉，白小姐，陛下的确是趕過來的，我送你出去”，一旁冷傲的凜打破了尴尬，幫白凝煙塞好東西，将人送出門，順道去确認一下裴山将軍的狀況，這是軍營，暗衛不止她一個，所以倒是可以放心的執行任務。

白凝煙回到房間，剛一坐下，就對上了白凝寒的臉，被吓得魂都出來了，“你幹嘛不吱聲？老是在我房間裡蹲我”。

“誰讓陛下把你叫去了，那小子也是不靠譜得很，我得好好看着”，白凝寒說着，拿過白凝煙手裡的東西，直接攤開往桌子上放，“他讓你研制毒藥？這些都是軍中常見的了，用毒也是一筆不小的開銷，還要配制解藥，就算西域想用，他們也得好好掂量掂量”。

有道理，要是真有那麼好用，早就該傳開了，但要是有一種沒那麼花錢的呢，白凝煙說：“那如果有一種毒，看着像煙霧，開戰時直接投過來，讓我們士兵暈倒，那這種怎麼處理”。

白凝寒來了興趣，“你會做？”

對上白凝寒期待的眼神，白凝煙心虛的說：“也不是不行……”。

“那好啊，明天就弄出來看看，睡覺吧”，白凝寒說完就沖去門去了，他本來不屑于用這些旁門左道的，但調整一下，擾亂地方軍心，也是一種好辦法，最重要的，是控制量的問題，而現在，自然是通知大多數人明日觀戰。

于是，等白凝煙走到訓練場的時候，發現已經圍滿了人，還有一個不停在打呵欠的李成澤，被凜虛扶着，鳳挽歌見到白凝煙來，先一步湊上前來，“怎麼樣，昨晚休息的好嗎？需不需要我陪着你”。

“沒問題，不用擔心我”，白凝煙完全不上套，開始介紹自己的發明，“諸位且看，這種毒可以與煙霧混合，讓吸入的人暈倒，但是他沒什麼毒性，隻能讓人昏倒幾個小時”。

李成澤嘟囔道：“就沒有那種一碰就死的？這樣多沒意思”。

“公子……在戰場上，一擊斃命不一定是好事”，裴山說，“給他們造成點困擾，但是不能把他們逼急了”。

白凝寒說：“能不能調整成讓人全身無力的毒，時間還要短一些，這樣他們就能在戰場上緩過來，拖着不讓他們走，能打掉他們的優勢”。

該鳳挽歌說話了，白凝煙期待的看着，鳳挽歌說：“依我看，應該是兩種都要，我們得根據實際情況去調整用哪種毒，如果這東西是霧的話，我們又得觀察風向，天氣，用毒的範圍，又得提前布局，這麼看來，用了一次後敵方必然會警惕，西域也是用毒的高手，我們還得反過來防範他們”。

“那不就是作用不大嘛？”白高興一場，還以為能像電視劇一樣，成為扭轉戰局的關鍵，一個人左右一場戰鬥什麼的，果然，隻能看到别人的勝利，沒有看到别人的付出啊，果然不是随便一丢就能解決的，白凝煙整個人都沒激情了，瞬間焉了。

“讓他們研究去，你就負責提供藥不就得了”，李成澤鼓勵到，“術業有專攻，那個……鳳将軍，你帶白凝煙實地考察一下，看看哪幾個位置适合做這種事，我再去軍營裡面考察考察，白将軍裴将軍，跟我一起”。

秋成在後面問：“公子，你帶白凝寒有什麼用？怎麼不帶我，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