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們叫教官鬼佬?剛開學教官就有了外号。
日野雅史得到了同期内部的新情報,雖然無聊又沒什麼用,好歹是白送的。
日野雅史在松田陣平動作的時候一直緊盯着對方的動作,怕對方借機做什麼小動作,在空調裡裝一些竊聽器什麼的。
但對方修理的動作很專業也很安分,安分地日野雅史覺得自已和琴酒一樣得了被害妄想了。
警惕一點也不是什麼壞事,日野雅史安慰自己,何況自己待在地方大本營,身邊還可能有敵友不明的同僚。
松田陣平也察覺到對方全程的凝視,但沒有當回事,隻覺得對方是好奇。
結束後松田陣平放下工具,把空調的外殼按了回去。“這樣應該可以了,你打開空調試一試吧。”
“嗯。”日野雅史按下遙控器按鈕。
“滴——”空調開始運作。
看到空調正常運作松田陣平打了個哈欠,收拾收拾地上的工具,準備打道回府,“既然修好我就回去了。”
“你臉上的傷還沒包紮吧。”日野雅史阻止了他。
“唔,那兩個人應該已經走了,我去醫務室看看。”
沒過幾分鐘松田陣平又去而複返,敲響了日野雅史的門。
“你很閑嗎?”日野雅史打開一道門縫。
“喂,那兩個家夥還在醫務室,你有繃帶嗎?”
“哪兩個家夥,和你打架的那個金毛嗎?”日野雅史打開燈,退回去找繃帶。在松田陣平剛走的時候他就拉上了窗簾。
松田陣平靠在門框上看着他拿出一個醫藥箱,從裡面翻出繃帶、創口貼和碘酒棉簽。他粗略一掃,就看到藥箱裡還有了感冒藥、止痛藥和安眠藥。其他藥也有,但這三種藥最多。
“你準備的倒是齊全,這麼多種類比得上醫務室了吧。”
“明明是連繃帶都沒帶的你比較奇怪吧,來警校你還想不受傷?”日野雅史頭也不回地翻了個白眼。他懷疑和這個卷毛氣場嚴重不合,在遇見這個人之前他沒想到自己說出來的話會這麼沖。
哦不對,在遇見他之前他也沒什麼需要交談的人。
“要我幫忙包紮嗎?”日野雅史看着他進來坐在宿舍了唯一一張椅子上,熟練擰開碘酒的瓶蓋,用新拆封的棉簽蘸取。
這家夥是不是過于自來熟了?被占了唯一一張椅子後日野雅史隻能站着看他動作。
“不必,這種小傷我經常處理。”松田陣平把棉簽抵在傷口上。“你這裡沒有鏡子嗎?”
“沒有,你可以去這層的澡堂。”日野雅史小幅度搖了搖頭。
澡堂旁一排吹風機的充電口有鏡子。
“那算了,這樣也不是不行。”松田陣平顯然不願那麼麻煩,繼續自己動手處理。
日野雅史沉默地看了一會,突然開口:“就當還你修空調的人情也不行?”
話說到這份上松田陣平也明白對方的意思了,心裡有些不爽,也不願繼續糾纏下去:“那你來吧。”
什麼啊,就這麼急着撇清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