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野雅史發現話不能說的太滿,因為很容易被打臉。
就在他以為這樣與詐騙犯鬥智鬥勇的日常即将持續下去,偶爾夾雜幾件背信和非法侵占的案件,然後在幾個月後迎接他的警部生涯的時候——
組織聯系他了。
芙蘭特來聯系他的時候,他還以為是之前欠下的人情找上門來了,心不甘情不願地準備被對方訛上一筆。
沒成想對方是來發布組織的任務。
“馬上就是參議院選舉了,組織需要你在這次選舉中保證自民黨的執政地位。”
“我明白了。”日野雅史點了點頭。
“你是這次自民黨推出來的領頭人?”日野雅史詢問道。
經常出現在電視上的藝能界有很高的大衆關注度和社會人脈,各黨派的領頭人也在盡力争取藝能界的領頭人物進入政治界為他們黨派拉票,參議院甚至被戲稱為娛樂圈院。
“不,我是公明黨的。”芙蘭特笑着搖了搖頭。
“我隻是個被推出來拉票的歌手,公明黨不會讓我掌握太多實權,自民黨的那位因為家學淵源自帶政治資源,比我更好控制。”
和平主義?日野雅史想了想公明黨的“中道路線”傳統,心中暗嘲道。
還真是符合她那虛僞的作風。
“本來自民黨,公明黨和自由黨組成了三黨聯合政權,其他兩黨好不容易把自由黨壓下去後,近來自由黨一部分議員脫黨組成的保守黨又有擡頭的趨勢,可能會影響到這次選舉的結果。”
“組織在保守黨的勢力不如正在競争的其他兩黨,保守黨現在風頭正盛的代表人不是組織的人,也拒絕了組織的接觸,還在背地裡做一些小動作。不過處理他是行動組的事,我們不用多管。”
“以往自民黨也有下台淪為在野黨的前例發生,組織不希望再看到這種情況,要求我們在背後把控這次選舉的結果。”
芙蘭特細細給他講一些圈外人很難知道的内幕,便于他理解這個任務。
日野雅史一邊記着這些政治情報,一邊在心裡吐槽在競争的黨派有三分之二都被一個跨國犯罪組織牢牢把控在手裡,日本果然是要完蛋了吧。
“所以需要我給保守黨的代表人潑髒水?”他細細盤了盤邏輯,發現自己的職能能做的差不多就是這些了。
“可是,我還是個警部補?”日野雅史有些為難,試着提醒對方。
這些事情哪能交給他啊,至少等他晉升警部再說吧。
他開始慶幸自己當初未雨綢缪過了國家公務員一類考試,不然一個剛畢業的巡查或者巡查部長能做得了什麼事,之後緩慢的晉升之路估計會帶來更多更大的麻煩。
“這是你自己的問題,你能力不足難道要怨我嗎?”芙蘭特故作無辜地歪了歪頭,經常在鏡頭面前表演的她很明白自己的每個動作做出來會有什麼效果,她又足夠了解日野雅史。
比如現在,她知道對面的人一定很生氣,惡心她賣萌的動作,但很快會平靜下來,恢複成一攤死水的樣子。
日野雅史很想罵人,對于他才剛畢業半個月就要被拉進來處理這種事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