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再排除警校今年招生找了個變态的可能,那麼真相隻有一個——
松田陣平瞪大了眼睛,内心的震撼從“這小子怎麼進了女廁所???”到“他他他是個女的???”最後變成了一句經典的“——”
松田陣平大為震撼,松田陣平大喊離譜,松田陣平大腦宕機。
朝陽真紀會和這些人成為朋友,她個人認為結果是好的,就是準備階段太麻煩了。
小森知裡子剛離開的那個暑假,剛畢業國小的她搖晃着腿坐在椅子上翻她的狗血言情,中途被無聊得癱在椅子上打了個盹。
然後她就夢到了不無聊的東西。
剛從這場長長的夢境中醒來的朝陽真紀很是興奮,但她很快就逼迫自己冷靜下來,拿了個本子把自己在意的時間和内容記錄下來。
很快這些東西就會被忘掉,這是她自己都難以阻止的趨勢,她明白這一點,所以搶在自己還能記住大半的時間裡以幾個詞語的形式記下了夢境的内容。
最後她歪着頭檢查了一遍是否有誤,是否記錄周全,最後在本子的扉頁處端正寫下一行大字。
“松田陣平,伊達航,萩原研二,降谷零,諸伏景光。”
想要驗證夢境與現實是否相連很簡單,她設計了幾個小實驗,終于确認夢境中的主角和自己是同一個人。
那是我的未來嗎?還是平行世界的我?
不,就算是我的未來,在我看到這些的時候,未來也發生了改變,不足以稱得上是我的未來了。
小小的朝陽真紀坐在那張椅子上,擡頭看着天花闆。她本以為自己的人生就要被困在這張椅子上了,一眼就能望到盡頭,但命運讓她看到了自己人生的另一種可能,她很快就從中挑出了最在乎的内容。
她曲起腿,把腳放在椅子上,手扶在膝蓋上,頭也靠上去。蜷縮起來的姿勢讓她感到安心,也讓她感到溫暖。
那本打發時間的狗血言情已經徹底失去了她的寵愛,像垃圾一樣被丢在椅子邊,再得不到她的眼神。
我會得到那些朋友嗎?她想。
我為什麼不能得到呢?她想。
她以旁觀者的身份看得清楚,自然也會消除友情間的隐患,包括另一個世界的朝陽真紀的秘密身份,以及朋友們幾次遇難的時間點。
她知道他們不能容忍的雷點是什麼,也知道讓他們決裂的原因是什麼,她自然會避開這些。
我會做的比她更好。她想。
朝陽真紀并不是天生的冷血者,也不是以他人痛苦為樂的瘋子,讓她去做警察可能會比常人困難,但不是沒有可能。
最麻煩的是體能問題。她需要調養身體了,還要堅持鍛煉,把先天不足的毛病補上去,達到能進入警校的标準。
至于其他的問題,朝陽真紀目光在本子上的記錄一轉,眼神閃爍,她會讓它們不再是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