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在心裡盤算着什麼計劃,竟會無條件放任我自由。
管他,我轉身就走。
打車去到半年未光顧的酒吧。
酒吧老闆是我高中一朋友,聽說我來,特地來招待我。
他和我坐在包廂裡,我一杯一杯給自己灌酒,酒水淋了不少在衣服上。
“向小少爺,你這是怎麼了?來我這裡買醉。”林嘉郝問。
“沒事。”我回答,“出來放縱一下。有煙嗎?”
他颔首:“有。”
“給我一盒。”我道。
他蹙眉看着我:“不像你的作風啊。上學一天兩根你都嫌多。”
那時躲着向執生,偷偷學會抽煙。
“一盒也才十根,抽不死我。”我向他伸手,“給小爺我。心裡不好受,需要發洩一下。”
我接過他遞過的煙和打火機,抽出一根,點燃。
吸上幾口,吐出煙霧,缭繞在微暗的包廂裡,我喝上一口酒,細眯眼睛,打算作死。
純粹為了報複向執生。
别看現在沒人盯着我,可能我手機裡就有監聽裝置、定位追蹤,說不定攝像頭也可以秘密監視我。以及,還有其他監視我的方法,向執生不會輕易讓我一個人到處跑。我深深自知自己無法逃出他的掌控。
而我,想在他的掌控中,傷害他。
他難受,興許我心裡會爽快一點。
我給自己倒滿酒,擡頭,一口悶。
“欸,兄弟。”我扶着林嘉郝的肩,用口型對他說了一句——
有沒有會玩的omega?
林嘉郝先是擰眉,又問我:“什麼?”
我又對着他耳朵說了一遍。
他聽清楚了,但還是問:“你以前都不沾的哇,碰都不碰。”
“人是會變的。”我将煙頭扔進煙灰缸裡,“快去。”
過了近十分鐘。
林嘉郝身後跟着一個嬌小的omega,腿長皮膚白,短褲真短呐,一眼就是大腿根,長得可愛,眼睛水靈像兩顆黑葡萄。
但我對他沒有半點興趣,毫無波瀾。
“你出去。”我單手捏着酒杯,看着林嘉郝道。
林嘉郝哈腰道:“向小少爺,請盡興。”
話罷,他出了包廂。
omega扭扭捏捏走過來,給自己倒了半杯酒。
我端着酒杯,笑道:“你多大?”
他聲音細細的,道:“22歲。”
比我大。
但我還是說:“小弟弟,有什麼服務?信息素什麼味道,讓哥哥聞聞。”
我感覺自己像個流氓。
話音剛落。
嘟嘟嘟——
手機爆發出一長串鈴響,還伴着振動。
向執生打電話給我。
我把手機關機,扔到一邊,估計沒一會兒,向執生就會到這裡把我抓回去。
他肯定清楚我幹了什麼。
沒一會兒,omega坐到我腿上,身上一股沁人心脾的玫瑰花香。
他看我一眼,立馬撇開眼神:“帥哥,信息素不可以随便釋放的。”
我想氣死向執生:“摸摸哥哥,親親我。”
他照做了,吻技比向執生那種充滿占有欲而蠻橫的好上千萬倍。
還摸我心口。
然而,他一碰我就敏感,下意識閃開他摸我胸口的手。
“哥哥胸肌又軟又大。”他道。
……這,我無法解釋。
我思忖,向執生要是聞到我身上有其他omega信息素的味道,會氣成什麼鬼樣。
将向執生送給我鑲滿鑽的奢侈品名表摘下,遞給omega,道:“信息素給哥哥聞聞。這塊表就是你的了。”
他識貨,眼睛在微暗的環境下明顯一閃,雙手接過腕表,吻在我嘴角:“哥哥,不會失控永久标記我吧!”
“不會。哥哥,要是永久标記你了,給你一千萬去洗标記。”我道。
他立馬釋放出濃烈的信息素,也是玫瑰花香。
數息後。
整個包廂都是玫瑰信息素。
omega不安分的手,解我衣扣。
我凜然一驚,推開他手,道:“不可以。種草莓印會嗎?”
“會。”omega溫聲道。
他咬了我脖頸一口。
又咬一口。
到第三口時,包廂門轟然打開,呼着一股勁風。
用大腳趾猜肯定是向執生來收我了。
向執生恰好看到omega咬我,而我一臉享受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