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張開腿,坐到他大腿上,與他面對面,腰胯相貼。
我道:“我最近胖了三斤,坐在你腿上,你忍一忍。”
他道:“你不胖。”
我呼出一口氣,眼睛直勾勾看着他的眼睛,緩緩伸手抱住向執生的頭。
我傾身,因為五個多月的肚子,上半身難以徹底貼到向執生身上,但他好像明白我要吻他,湊上頭與我唇瓣相貼。
“哥,我喜歡你……”我邊吻邊道。
他趁我們唇瓣分開時,道:“親完再說。”
“好。”
我主動和他熱吻,舌頭盡力往他口腔裡鑽,勾搭他的舌頭,雙手捧住他的頭,唇瓣不想分開半點。
我猛然理解向執生第一次标記我時狠狠親吻我的行為——吻到他不能呼吸,咬破他的嘴唇。
最後,我恨不得四肢百骸都與他融為一體。
向執生摟住我的腰,往前拽,我肚子卻先頂到他腹部。
礙事!
直到,我手腳發麻,我和他的熱吻才告一段落。
我側身趴在向執生懷裡,頭枕在他心口上。
我臉頰發燙,道:“哥,我那天在酒吧,就是想氣你,我才說了那些瘋話。我不讨厭你,也不恨你。我也不會出軌,死也不會。”
“嗯。”向執生一手撫摸着我的頭,一手摸着我的肚子,“繼續說。”
我聽着他突突的心跳聲,道:“我在這個世界,除了你,沒有任何人可以無條件愛我。你養大了我,我就是你的人。你也是我的人,你砸在我身上的愛,填補我餘生情路空白,我的愛情路上便隻有你。我想光明正大愛你,和你結婚,一起愛我們的孩子。”
“還不夠。”向執生道。
我道:“哥哥。”
向執生深深吻在我額頭:“親愛的,依然不夠。”
我也是瘋了,道:“我會補償你。”
“怎麼補償?”他問。
我從他懷裡支起身,明目張膽卻手又戰栗不止地去掉他身上所有衣物。
我下半身也沒有任何布料。
“哥,我愛你。”我的心髒猛烈撞擊胸腔,“這次,換我主動愛你。不用擔心,我有分寸,會保護好自己和孩子。我和你不是隻有發情期和易感期需要才需要情愛行為。我愛你并願意。還有,你想要,我都給。”
“不行。”他攔住我。
向執生臉紅了。
或者說,我和他十二年生活中,我第一次見他臉色酡紅到耳根都紅了的程度。
他清楚我要幹什麼,最終妥協道:“慢點,萬分小心,不希望你有事。”
我挺着個像柚子般大小的肚子,和他墜入愛情的網裡。
……
後來。
他始終讓我躺着,手觸摸我身體每一寸肌膚,在我最綿軟白嫩滑膩的皮膚上也留下他不少親吻。
我皮膚都麻了。
·
翌日。
我睡醒,一睜眼,就是向執生的俊逸面龐。
因為寶寶的問題,他不能抱着我睡,隻能拉着我的手和我一起睡。
“再睡一會兒,昨天把你折騰累了。”他溫聲道,溫熱的手指輕輕摸着我的臉頰。
“我不累,哥。”我往他懷裡鑽,“這幾個月你還可以折騰我,到後面三個月,你我就得禁欲了。”
他道:“以後不用你做飯。”
“我不是故意害你食物中毒的。”我蹭他臉,“就是廚藝不行。我還是想做給你吃,補償你。”
向執生可能忍了好久,眼底浮現笑意,手臂穿過我腰底,還是把我摟進他懷裡。
“不需要。”他道,“不怕成家庭煮夫?”
我回答:“不要。”
“那就别碰,你多休息。”他道。
這段時間自己閑得發慌的時刻,我甚至會莫名其妙憧憬孩子出生以後,我們一家三口的生活。
當然,我也想到一些問題。
我問他:“哥。寶寶出生以後,都是我照顧他嗎?”
“不是。”向執生道,“你懷孕很累。生完孩子後,一切我來弄,你養身體最重要。”
“嗯。”我又問他,“你想要和我結婚嗎?”
向執生直接笑出聲。
這……太不符合他的人設了。
“你笑什麼?”我道。
他吻我唇瓣,道:“肯定結婚啊。我娶了自己最愛的人,和他有一個家。我很幸福。”
我的眼底也浮現出笑意,道:“哥,我也幸福。”
見他含情脈脈地看着我,我道:“年少不知我哥好,錯把童淩當成寶。哥,要是,我從小喜歡你,按法律在十八歲時結婚,那現在我們的孩子都有兩歲半了。”
“十八歲就懷孕生子,是件恐怖的事。”向執生看我的眼神變得有些憂傷,“改偲,你的哥哥是個瘋子。”
我下意識否定:“你不是!”
他道:“隻要你不離開我,我不會發瘋。”
話畢,他即刻鎖緊我,仿佛我是風一吹就散的塵土。
我無法理解向執生為什麼害怕我離開他,一如我解不開的數學壓軸題。
式子化來化去,結果會化回原式子,兜兜轉轉依舊解不出來。
可能,我天生愚笨,參不透向執生的心。
抑或,我還不夠愛他,并未探索他的心。
但隻要他愛我,我這輩子都不會離開他。
如果他不愛我了,我會走,絕對不會回頭。
我道:“你一直愛我,我就哪裡都不去,也隻愛你。”
“好。”向執生在我耳邊呢喃,“如果你敢離開我,把你抓回來,打斷你的腿,一輩子都綁在我的床上,沒日沒夜幹你,讓你求着我愛你。害怕嗎?”
當然不害怕,我不信他會那樣傷害我。
我也學着他低沉的語氣,道:“如果你不愛我,讓我傷透了心,我會想盡辦法離開你,哪怕你把我困在你身邊,我的心也會離開你。”
我話音未落,向執生掐一把我的腰。
“沒有如果!”他警告的眼神刺向我。
“好好好,沒有。”我親吻他,算是一種安慰,“哥,我想這幾個月呆在家裡,學習怎麼處理公司事務。還有,每天健健身,看看書,寶寶出生以後我得有自己的事情幹。我不能每天閑在家裡,人總得要有能夠生存的技能。”
“可以。”他道。
我想到什麼說什麼,道:“社交媒體上有很多例子。比如:alpha在omega孕期出軌,在外找小三。還有,alpha嫌棄自己的omega生産完身材走樣,也出軌。還有好多好多這種例子。”
他摸我頭,道:“我不會。你過度焦慮,可以朝我出氣,打我都行。但不能說不愛我,我會冷暴/力你。哪怕你要臨産我都不會陪你。”
“哥,不要再冷暴/力我了。”我頭往他心口上鑽,“我會乖乖的,聽你的話。”
“大寶貝。”他猛然叫我。
……大寶貝?
怎麼說呢,聽到這個稱呼,我肉都麻了,還有點無法适應。
我愣了一會兒,故意鬥雞眼,把臉湊到向執生眼前,問:“那小寶貝是誰?你心裡除我之外還有誰?”
“你肚子裡的那位。”他道。
“不可以!”我掐他心口,“有了孩子,忘了媳婦!”
向執生眼底滿是笑意,堪比輕柔的晚風,能夠撫平人心靈的燥熱。
眼見他笑意愈濃,我便開口問:“我們什麼時候結婚?去領證。”
向執生猝然斂起笑意。
我感覺他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靜了半晌,他道:“等孩子出生以後,你恢複到最佳狀态,我們就領證舉辦婚禮。”
“未婚先孕……也行。”我道,“童淩哥前段時間訂婚了,他和哪個家族的公子哥結婚?”
向執生搖頭,道:“别管外人,我們一家三口過好日子就行。”
我“嗯”了一聲,睡在向執生懷裡,眼皮就開始胡亂地跳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