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嬰兒太磨人了。
我就想睡個安穩覺,可他一晚上醒三次,醒了就又哭又鬧。
他嗓子裡有個聒噪的音響,吵得我也想崩潰大哭。
我身體還總不舒服,這裡不疼那裡疼。
我現在躺在床上看着向執生把孩子抱在懷裡不停的哄呀哄。
呵!他活該,誰讓他想要當爸爸的。
讓他慢慢享受這種折磨吧!
·
這種對我和向執生的折磨到向旸一歲多就少了很多。
因為向旸夜醒次數變少,就算他醒了也很少哭鬧。
距離我生下他,已經過了一年五個月。
現在他都會說話了。
“叫爸爸。”我趴在床上摸他的小臉,軟乎乎的。
向旸的手胡亂地摸着我的臉:“dai地~dai地,嗯哈,爸爸!”
他這段時間隻叫向執生爸爸,叫我都是dai地。
他說的“dai地”,我知道是爹地的意思。
但這是誰教壞他的?
不用猜都是向執生。
“向小旸,你不聽我這個爸爸的話嗎?”
“dai地。”向旸目光看着我身後,手臂也往我身後伸,要抱抱的姿勢。
他又叫:“爸爸,抱抱。”
嗯?
估計是向執生在我床後悄悄站着,向旸看見了他才叫會“爸爸”。
“你個小沒良心的,我這個爸爸你不主動要抱抱,對另一個倒是心心念念。”
我剛說完話,向執生突然出現在我身側吻了我的嘴角:“辛苦你了。”
他把向旸從床上抱起來。
“爸爸,爸爸,想你。”向旸抱着他的脖子。
向執生笑都不笑:“嗯。爸爸和你dai地有事,你自己睡覺。”
他轉手就把向旸遞給保姆阿姨。
保姆阿姨抱着向旸出去了,向執生走到門口反鎖了門。
緊接着,我聽到向旸爆炸式哭聲。
“他哭了。”我道。
向執生脫下西服外套挂在衣架上,一手解着衣扣走到床邊。
他襯衣裡塊狀分明的腹肌依然比我生完孩子後練出來的肌肉更精悍吸睛。
“我易感期快到了。”向執生把我緊緊抱在他懷裡。
我摸他腹肌:“你兒子剛剛哭了。你是一點都不在意。”
向執生:“改偲。你更在意他。”
他掐一把我的腰,大概是生氣了。
“他是我親生兒子,我不在意他,我在意誰……嗚嗚嗚。”
向執生的唇瓣猝然堵住我的嘴。
他手解開我睡衣,冰冷的指尖輕輕遊走在我皮膚上遊走。
皮膚有點癢,我用力推開他:“你怎麼總是一言不合就親我。”
他釋放信息素,手指順着我的心口往下走。
我聞到他信息素身子就發軟,感覺全身舒服。
“不想要嗎?”他道。
“你手給我從睡衣裡出去……出去。”
“改偲,我挺後悔讓你生了向旸。比起我,你更愛他。”他道。。
“啧!他是你兒子,你怎麼還吃醋了。”我道,“你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當初我求你不要讓我給你生,你自己不答應的。”
向執生鼻尖在我心口蹭來蹭去,我知道他想幹什麼了。
我一巴掌推開他的臉。
“别亂來。”
他眨了下眼睛,帶點怒氣:“我偏要亂來。”
我:“……”
他一手抓住我雙手手腕,另一隻手摸我後頸腺體,開始了一系列讓我又嗨又羞的操作。
·
向執生對我溫柔了很多,也會主動做安全措施了。
咬我的腺體他也隻咬一次,不同他以往恨不得把我腺體咬爛的行為。
他爽夠了,收拾幹淨了“戰場”,就在床上抱着我睡覺。
“改偲,我最近想起了你懷孕那一個月逃跑得事,如果當時我沒有失去記憶,找到你後,我真的會把你鎖起來。”向執生道。
“嘁!我不怕。”我道,“如果你又幹了讓我傷心的事,我依然會想方設法離開你。你想要留住我,還得看你自己。”
“你不能離開我。不但我需要你,而且向旸也需要你這個爸爸。”他手臂漸漸勒緊我。
聽到他提起向旸,我直接笑了。
“向執生,你不會覺得你能用孩子能把我困在你身邊吧?”
“一開始我是這麼認為的。”向執生抓住我的手,“但現在,我認識到那是錯的。”
他定定地看着我,我吻了他一口。
“為什麼會是錯的?”我問他。
“小孩子煩人。他還會和我争強你。他也捆綁不了你。”他道,“當你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其實我就知道答案了。”
确實。
“生而必養。”我道,“你是向旸的爸爸,我是你的。我和他都是你的。”
他蓦然把頭埋進我頸窩裡:“我隻要你,真後悔讓你生了他。”
他給我的感覺是,他不想要向旸這個兒子了。
“你養不養他?”我問。
向執生:“你生的我都養。”
“那就行。閉嘴。我困了。”
“好。”
我靜靜地揉了心口五六分鐘,向執生忽而開口說:“你心口還疼嗎?”
我:“……”
這壞蛋!他弄疼我的心口,還明知故問。
“我給你按摩。”他道。
·
過了一個周。
我和向執生一起去了公司。向旸交給保姆阿姨照顧。
下午,我和向執生回到家。
我進門就大喊:“向小旸,爸爸們回家了,想爸爸們了嗎?”
然而,我沒得到任何回應。
“向小旸?”我又喊了一嗓子,“阿姨?”
“向旸可能還在睡覺。”向執生道。
我乘電梯去了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