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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
「永恒之地」翁法羅斯。
包括「智識」「記憶」「毀滅」三重命途交彙。隻能被憶庭之鏡照映出的世界,證明這個世界誕生過至少三位堪比「令使」的存在。
外界無法觀測到翁法羅斯的存在,翁法羅斯本地人對于天外的世界也完全沒有認知。他們信仰土著神明「泰坦」,星神這個概念反而很陌生。
根據黑塔和螺絲咕姆的研究,翁法羅斯是一台遺留的帝皇權杖。
翁法羅斯,典故來源于希臘神話中的翁法洛斯(Omphalos),世界的中心點。其英語“Amphoreus”來自希臘語的Omphalos。
翁法羅斯的世界原型為古希臘、古羅馬。
#[曆史]
翁法羅斯的曆史是一部輪回的史詩。泰坦首先誕生,創造世界和萬物,但是自災厄三泰坦降臨後,翁法羅斯各城邦會開始遭受黑潮威脅。為了平定黑潮,名為黃金裔的英雄會弑殺泰坦、回收它們的火種,進而晉升半神,行使泰坦神權。等到十二枚火種都被回收後,翁法羅斯會經曆再創世,時間線重新開始,前世的負世半神會以自己的記憶再造翁法羅斯,而前世的半神會成為現世的泰坦。
已知存在啟蒙世、造物世、黃金世、紛争世、幻滅世五個時代。
十二位泰坦創造了翁法羅斯,三位編織命運,三位開辟天地,三位捏塑生靈,三位引渡災禍。
<啟蒙世>
泰坦誕生的創世史詩。
<造物世>
命運三泰坦編織了時間、空間和律法,為萬物誕生奠定了基石。
支柱三泰坦撐起了天空、大地與海洋,為生命萌芽構築了溫床。
創生三泰坦捏造了生命,包括最初的人類。
于造物世,艾格勒和歐洛尼斯分别掌管日夜。太陽即為艾格勒的光芒,歐洛尼斯制造出了六個月亮,最終僅留下紅月與金月。
地上成為了瑟希斯的花園,直到黃金世的到來,人子們在地上建起了新的城阙,這才略微滞緩了那繁茂的擴張。
<黃金世>
轉瞬即逝的黃金年代,萬物生長、文明擴張。世間既無疾苦,亦無災禍;石無磨損,人無盡壽。
黃金世初期,塔蘭頓創造了所有城邦的統一貨币,也就是當今的利衡币。
刻法勒“為光賦予曆法,令曆史開始流動”,翁法羅斯的曆法“光曆”由刻法勒親自測定。
在光曆的第三個一百年中,人們在刻法勒腳下建立起聚落,由此誕生了奧赫瑪的前身。
黃金世的祭司們,擁有一般人難以企及的權力。
黃金世的末期,距今有兩千多年。
<紛争世>
「災厄三泰坦」——「紛争」「死亡」「詭計」降臨在了翁法羅斯。紛争世開始。
傳說在紛争世之初,随着死亡的誕生,衰老、疾病和饑餓也開始席卷大地。昔時紛争世初啟,尼卡多利鍛斫世百兵,欲取諸支柱泰坦首級。短暫的盛世如露珠般破裂,世界被黑潮和血浪吞沒。
紛争世時期各城邦出現了元老院的制度,元老們從祭司手中奪取權力。
尼卡多利認可了以歌耳戈為首的這批逐鋒之人,将其打造的一柄鋒刃賦予歌耳戈部族,一衆人等以巨石相砌,層層拱衛這柄鋒刃,最終砌成一座移動要塞——此即最初的懸鋒之城。歌耳戈即為第一代懸鋒之王。經「天譴之矛」神谕指引,祖輩們在休眠火山中開鑿鬥技場。鬥技場于光曆2523年正式完工。光曆2600年前後,懸鋒城與沿海諸邦爆發争端,法吉娜命令信徒以石榴汁代血,獻給尼卡多利。光曆2650年,元老院正式頒布法令,以石榴汁取代血飲。
不知何時,從遙遠的地平線外誕生了黑潮——它緩慢地逼近翁法羅斯的邊界,不可名狀的「黑潮」開始席卷世界。凡是受到黑潮影響的生命都會喪失理智,哪怕強大如泰坦神明,也難免受到它的影響。而尼卡多利是第一位與之接觸的泰坦,在和黑潮的抗争中,它的神志開始消逝…鼎盛時的泰坦隻一劍便能令群島灰飛煙滅,卻無法斬除腐蝕的根源。塞納托斯被公認為是黑潮元兇。
于紛争世,瑟希斯因意外失去了神體。墨涅塔無法接受愛人負傷的事實,便搜集瑟希斯四散的身軀,意圖用絲線将其收攏、令它回歸。二人曾經的眷屬們創生若蟲也自發加入了這場苦旅。
相傳,刻法勒的神性光芒黯淡,它獻出自身的火種,并留下「創世神谕」——衆神的時代已經落幕,而一群被稱為「黃金裔」的人類英雄,将要踏上漫長的征途,從泰坦手中取回十二枚火種,再造翁法羅斯的天地。
千年前,雅努薩波利斯的聖女缇裡西庇俄絲聆聽到刻法勒的神谕,接過雅努斯的火種,成為第一位半神。自那之後,神選者就開始在世間行走。此後諸多黃金裔英雄通過試煉,接過泰坦神權,成為半神,維系着世間秩序。
成為半神的聖女以「自我分裂」為代價,将獲知的「創世神谕」傳遞給各個城邦。一開始無人聽取缇寶的神谕,直到刻律德菈找到了缇寶,讓神谕變作律令,第一次逐火之旅才開始。但此舉卻反被有心人歪曲利用,不受控的神谕招緻災難,導緻了黃金戰争,那場戰役背靠神明,卻讓凡人流盡了鮮血,衆多英雄在此期間隕落。第一次逐火之旅雖然回收了幾枚火種,卻慘遭失敗,海瑟音和刻律德菈亦在第一次逐火之旅期間去世。一段時間後,阿格萊雅召集黃金裔們,開始了第二次逐火之旅。
<幻滅世>
這個世界已經步入了名為「幻滅世」的黑暗時代,天空之泰坦閉上了眼,緻使地面上絕大多數區域都陷入了永恒長夜。刻法勒背負着發光的「黎明機器」,為陷入黑暗的世界提供最後的光亮。翁法羅斯僅存的聖城「奧赫瑪」在刻法勒庇護之下,成為了人類最後的避難所,這邊黎明也是負世之泰坦最後的垂憐。
人類的逐火之旅已經開始了千年,有六位泰坦的火種被成功回收,收歸于「創世渦心」。然而黑潮也愈演愈烈,天空封閉,大海沉沒,末日的陰影已然迫在眉睫。
#[曆法與時刻]
<光曆>
【命運季】
【一月·門關月】【萬徑之門,雅努斯】
作為除舊迎新的第一月,雅努斯将關上代表過去的舊門,打開代表未來的新門。它既是門,亦是把守門關的鎖鍊,如一柄利斧劈開了前與後。
在這一月,人們會抛棄帶來羁絆之物(如舊戀人或已逝親人的信物),宣告斬斷過去、直面未來——這一行為是完全自願的。
【二月·平衡月】【公正之秤,塔蘭頓】
最具規律的一月,刻法勒正是以此為尺度測定了月份。在這一月,人們的作息會變得規律,性情平和,因而也更樂于在這一月發起裁決、簽訂契約。
據說在過去還有日夜之分時,平衡月是唯一一個晝夜等長的月份,因為塔蘭頓調停了歐洛尼斯和艾格勒的争端。
【三月·長夜月】【永夜之帷,歐洛尼斯】
太陽光照比平常稍顯暗淡的月份。人們更頻繁地感到瞌睡,直覺與感性替代了思考與理性,因而難以完成過于精細的工作。
據說在過去,這一月的夜比晝長,因為歐洛尼斯在關于天空所有權的争鬥中勝過了艾格勒。
【支柱季】
【四月·耕耘月】【磐岩之脊,吉奧裡亞】
春耕開始的月份,也是最為忙碌的月份。在這一月,大地恢複到最适合耕種的狀态,人們翻動土地、播下種子,将勞動作為祭品獻給大地。大地獸們也會加倍感到活力。
【五月·歡喜月】【滿溢之杯,法吉娜】
春耕結束的月份。在這一月,泉水流淌、漁業興盛。一年中最繁重的工作已經于上一月完成,人們沉浸在喜慶的氛圍中。這是釀造和舉辦慶典最好的月份,人們經常揉着發懵的腦袋醒來,又搖搖頭重新睡去。
【六月·長晝月】【晨昏之眼,艾格勒】
熱力最旺盛的月份,黎明機器比平常更加閃耀,大地上的植物也賣力吸納它的能量,讓人們得以在之後收獲。沐浴這光的人們會感到精神飽滿,活力充沛。
據說在過去,這一月的晝比夜長,因為艾格勒在關于天空所有權的争鬥中勝過了歐洛尼斯。
【創生季】
【七月·自由月】【全世之座,刻法勒】
平淡祥和的月份。沒有什麼大的節日要參與,也沒有什麼大的任務要去完成。人們可以在這一月發展愛好、追求理想,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事。正如刻法勒創造了世界,又任由人們在它的庭院中玩耍。
【八月·收獲月】【裂分之枝,瑟希斯】
秋收開始的月份。作物們吸收了長晝月的光照,成長到最為飽滿的狀态。同耕耘月一樣,人們在這一月格外忙碌。
【九月·拾線月】【黃金之繭,墨涅塔】
秋收完成的月份。在這個月,人們會回顧自己一年來的經曆。墨涅塔将一切在此收攏,編織成記憶的金線。這是陪伴家人、享受愛與美好的一月。得閑的人們會在家中織布,有關紡織的節日也會在此舉辦。
【災厄季】
【十月·紛争月】【天譴之矛,尼卡多利】
生産活動完成後的第一個月份。人們從每年最為重要的工作中解放,社會因而多出了額外的勞力。在過去,各城邦經常于這一月約定戰争。這一月也是處決囚犯、燒毀祭品以祀神明的時期。
【十一月·哀悼月】【灰黯之手,塞納托斯】
城邦逐漸歸于沉寂的月份,戰争一般在這個月接近尾聲。人們從戰場上拖回屍體,埋葬死者、安撫生者。祭司們在這個月最為忙碌,因為他們需要為死者祈福。哀悼月給人以肅殺的氣氛,人們在這個月開始會逐漸減少活動,仿佛沉眠。
【十二月·機緣月】【翻飛之币,紮格列斯】
一年最末尾的月份,于上月沉寂的衆生再次活躍,好事和壞事都會更加頻繁地發生。賭徒們相信這一月會為他們帶去好手氣,投機商人期待着暴富;竊賊往往也用光了積蓄,開始摩拳擦掌。機緣月是治安最動蕩的月份。
由于紮格列斯難以捉摸的性情,這一月究竟有多少天是不能确定的——有時,本應翻頁的日曆末尾會多出幽靈般的一日,閏日。人們将有這一日的機緣月稱為「紅月」,沒有這一日的稱為「金月」。賭徒與竊賊們把這天當作自己的幸運日,加倍瘋狂地行動,許多暗殺和陰謀也往往随之而來。
<周與一周中的天數>
除機緣月外,翁法羅斯每月的天數都高度統一:每月四周,每周七天,周日休息。這種習俗從驕陽尚未遠去時便已流傳,關于它的由來有這樣一個傳說——
于造物世,艾格勒和歐洛尼斯分别掌管日夜。不過彼時的夜幕中唯有群星,并不存在足以和太陽美的龐大星體。在好勝心的驅使下,歐洛尼斯借助寶石吸取艾格勒的光芒,将它與夜空的綢緞混合、捏造出了可以在夜晚發光的衛星--即人們所知的月亮。這些工作隻花去了它一天的時間。
歐洛尼斯審視這份作品,為自己完美的造物感到驕傲。但僅一顆月亮是不足以與太陽争輝的。于是歐洛尼斯繼續工作,不眠不休地持續了六個日夜--每當夜晚降臨時,天空中便多出一輪月亮。在第六天,萬物的腳下都有六個影子随行。
六個月亮的存在讓潮汐變得混亂不堪,引起了法吉娜的不滿。于是在第七天,法吉娜用凡人無法想象的甘甜秘釀灌醉了歐洛尼斯,使後者整日保持昏睡。當夜幕降臨時,月亮的數量終于不再增長。法吉娜此舉本是為了捉弄歐洛尼斯,卻陰差陽錯地避免了艾格勒與歐洛尼斯的又一次争鬥。
然而六個月亮的存在并不符合平衡。聞訊而來的塔蘭頓撥動天平,削去了其中的三分之二--僅留下紅月與金月。第八天的太陽升起時,歐洛尼斯醒來,被告知禁止創造更多月亮,一周的循環由此定下。在修訂立法時,刻法勒便将這歐洛尼斯昏睡的第七天設為休息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