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對穆慎修說：“好啊。”

穆慎修的第二任女友是個圓圓臉的姑娘，文學院的學妹。我得叫她學姐，她姓許。

許學姐給我的見面禮，是一盒外文巧克力，她說這個黑巧好吃到不能呼吸。我現在就挺不能呼吸的，說實話。

許學姐說起了她當初在學校的桑榆園帶着零食大禮包表白，被穆學長秒拒，從此發憤圖強立志要考進和學長一個大學的勵志故事。

我覺得這故事耳熟，想起穆慎修當笑話講過他制霸校園告白榜首的往事，便說：“穆慎修和我講過。”

許學姐眼睛亮晶晶的，道：“哇，真的啊。”

她又很興奮地東拉西扯，看得出她對我十分熱情。相反，穆慎修幾乎沒怎麼說話，但許學姐一點不覺得奇怪。

許學姐又說你們穆家的遺傳真是太好了，穆慎修是她目前為止見過的最帥的學長，我是她見過的最好看的學弟。

我說：“穆家是顔控的極樂世界。”

穆君野、穆慎行、穆敬言、穆君雩他們，都是神仙級别的人物。

許學姐問我：“有沒有小女孩子向你表白？”

我說沒有，我太好看了，讓她們自慚形穢。

許學姐狂笑，這姑娘的笑點不是很高。

穆慎修送我回便捷酒店。路上他隻說了一句話，他說：“我很抱歉。”

“你什麼都沒做錯。”我認真道，“許學姐看起來很好相處。”

感到抱歉的應該是我。

“我以後就不過來打擾了。”

穆慎修欲言又止。我拿出手機，外放着一首歌，音源來自油管，叫《I know you so well》，歌聲掩蓋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