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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新仇舊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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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鴻衣把她領到房間裡來,這麼命令她。

八角看着幾個侍衛把一身是血的樊木放到床上,玄黃使于野把木劍遞給她,羽鴻衣示意到:

“木劍弄幹淨,丢了拿你人頭是問。”

八角慌得連忙把它洗了個幹淨,卻發現這柄劍是沒有劍鞘的。

樊木的房間裡也沒有劍托,她掂量了半天,拿了塊自己留着做衣裳的紗錦包了起來,放到樊木的身旁去了。

樊木從昨晚送來便高燒不退,她聽說是他得罪了主子,被主子打成重傷,也不敢叫醫生來看。

但不叫大夫,她又怕自己一閉眼,他便一命嗚呼了,便從昨夜一直守到現在。

八角聽得樊木嘴裡呢喃,趴着聽了半晌,才聽出來幾個“不要殺她”字來。

她從旁人那聽來一點,這徒弟背叛了主子,要幫主子的敵人偷跑呢,真是活該,主子沒殺了他真是他的造化。

八角把毛巾挂了起來,坐在一邊,托着腮無奈的想。

敢背叛主子的,總都是個死,怎麼卻被留了下來呢?

就因為是收了半年多的徒弟嗎?

八角想不通,他看着樊木在噩夢中掙紮,手腳亂舞,把自己塞進去的桃木劍擠出去一半,她歎了口氣,連忙把劍從他的身下抽出來,又重新塞回他的手中去。

聽說這把劍是主子幼時用的武器,是根不燼木的殘枝,陪了主子很多年,主子收他為徒的時候特意回了躺登葆山,從山上的古樹洞中拿回來傳給了樊木。

但她怎麼看都像把兒童玩的玩具,木頭連刀刃都未開,又怎麼能當武器呢?

她看着昏睡中的樊木,心中的問号多了起來。

樊木剛來的時候,人們都說他有點像主子,她卻不覺得。

主子是她的救命恩人,超然絕俗博物洽聞,舉手投足間貴胄之氣,人又無欲無求。

哪裡是樊木這種傻樂兮兮,東張西望什麼都沒見過的窮小子所能比的?

可是如今看了他一天一夜,她倒是覺得樊木緊皺眉目時困苦惆怅的模樣,和主子倒是真的有三分像。

她朝着他走過去,忍不住的伸出手,想要撫平他緊皺的眉峰。

然而當她接觸到他時,卻覺得指尖燒灼般疼痛,他手中抱着的那把木劍,從劍身的中心,發出淡淡地,熾紅色的光。

那光像火焰燒灼般一樣,在木質紋路中延伸開來,一直焚燒到劍刃邊去,那紅光似是突破了劍身界限,燒得樊木整個人渾身滾燙,如同鐵汁澆築。

八角連忙抽回手,這才發現自己的指尖淌出血。她連忙後退了幾步,不敢再接近他。

高燒一直燒了三日,直到第四天,樊木才緩緩醒來。

他醒來時,隻聽得外面呼聲漫天,動亂非常,八角被人推到撞到門上,“砰——”的一聲,随着門的打開跌倒在地。

幾個身着利器的下屬闖了進來,倒是吓了樊木一跳。

他們朝着他掃視了一眼,便四處搜查起來,眼見并無收獲,便掀了簾子,劍指樊木訓斥道:

“姓樊的!你可見那花卷的蹤影了?”

樊木剛從昏迷中醒來,腦袋還在昏昏沉沉,哪裡聽得他們這番審問。

那風苃的手下他又怎麼認識,他幹裂的嘴唇氣虛輕聲:

“不是被你們抓了麼?”

“少繞彎子!那家夥趁着看守換班的時候跑了!可曾來你這裡,被你藏起來了?”

樊木渾身上下痛的厲害,他搖了搖頭,不再想官這些事情,他隻想立刻離開這裡,遠離風鶴唳這群瘋子。

八角在後面高聲應和:

“樊……樊少爺昏睡了三天三夜,羽大公主吩咐,奴婢一直看着不敢離身,他确實才剛醒……”

“什麼樊少爺?主子沒殺了他已經開恩了,我看叫他背信棄主的異界叛徒還差不多!”

為首的高大侍衛朝着八角踹了一腳,又風風火火的沖了出去,捉拿花卷去了。

樊木見得他們火風火燎的模樣,靠着床櫃,也懶得言語。

八角見狀,也不敢出聲,隻得收拾了被侍衛們翻亂的東西,打算出去,卻被樊木喊住了腳步。

“風苃真的死了?”

“我是聽他們喝酒時這麼說的,聽說還被主子切了個七零八落。”

樊木聽得這形容倒吸了一口冷氣,他既慶幸自己當時已經昏過去,又為風苃的不幸而感到無力挽回,他的雙手打顫,若是風鶴唳遷怒自己,自己這時早已埋入黃土。

他有點後悔當時救風苃的舉動,風鶴唳便一連兩掌把自己打的半條命差點沒了,若是在待在他這兒,待他把羽花二人抓住,豈不是要來讨自己的小命了?

蛇放着獵物不殺,不就是為了玩弄它最後一吞而盡嗎?

樊木越想越覺得恐怖,他撐起身子,卻摸到了床上放着的那把“桃木”木劍。

他隻是觸摸到它,那木間紅光像血液一般在木紋中飛速流走開來,一條條細到看不清的吸盤瞬間攀附上了他的指尖,手腕,他的皮膚所到之處,遍布了那有百分之一發絲粗細的血痕。

樊木看不見,也察覺不到任何感覺,隻是有什麼溫熱和舒暢的感覺從手心中升起,他沒有在意,隻是抓緊了那抵禦危險的桃木劍,抵着床邊,下床去穿衣。

八角見他身形晃晃悠悠,連忙去扶,卻被他連忙躲開,八角不明,她隻見樊木兇神惡煞的盯着自己,一副厭惡至極的模樣,

“你不要碰我!你也是風鶴唳的人!”

說罷,他便拂袖要走,八角立刻抱住他的胳膊,羽鴻衣吩咐她隻管照看着他,跑了便要來要自己的命。

她哀求着樊木,噗通一聲跪了下來,“樊少爺,您不能走,您走了,奴婢便沒命了。”

樊木哪裡還顧得上她,他一心隻顧逃命,又惦記着翟草。

與她幾番掙紮,終于把她按在床上捆了個結實,想着門前侍衛亂跑,推了窗戶,挾了劍便逃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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