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都濕潤了,才憋住。
一擡頭看到盯着自己的三人。
“呵呵呵呵呵,呃呃呃呃呃呃呃呃···”
祝驚秋轉過頭去,實在是憋不住嘴角。
程凡真剛好從遠處跑過來,看着一群人呆在這裡,胳膊搭上趙律平的肩膀,“你們聊啥呢?”對于自來熟的程凡真,自然而然站到傅玉後面。
祝驚秋見到他就想翻白眼。
“大家都在青雲台,你們偷偷跑來這裡躲閑。”
祝驚秋看到他,立刻想到一個好點子,招手,“你過來。”
程凡真擠開一個位置,她要與自己說什麼好事呢?
“聽聞這每日正午十分,太陽最好的時候,有一爐靈會跑出來,你若是能捕住,最是能提高武器的戰力。”
程凡真思索許久,懷疑的看了看祝驚秋,又看看周圍人,“這種好事你們能想着我?”
衆人同時點頭,烨蔺笑得牙花子都露出來,拍着他的肩膀,“這不是你修為最差,給你多一些助力,不然我們都進紫雲台了,你想我們怎麼辦?”
程凡真推開她都手,嫌棄的說道:“傅師姐能進去那是她有本事,你…做夢的吧!”說話間,還不屑的上下掃視着烨蔺。
這小孩,這麼多年,嘴巴還是這麼臭,難怪這麼多年也學不到好東西。
“行了,時間要到了,我們安靜的坐着,不能發出動靜,否則它不出來了。”
程凡真沒想到是真的,坐直身子,餘光悄悄的盯着四周。
烨蔺靠在樹上,枝葉繁茂,撐開像一把大傘,風吹過時,倒是有好幾分悠閑涼意。
黑金斧钺模樣的小東西從屋子中跳出來,艱難的翻過台階,朝着這邊過來。
烨蔺摸着後背的織羅網,這可是用至寒冰蠶吐的絲織的網,正巧相克。
隻要過來,這一網下去,就不信捉不到,到時候用它練劍,哈哈哈哈哈……
青雲台上,一群修士正為過些日子的大選準備呢。
修煉三四年了,日更不辍,就是為了這一刻,衆人都打出所有精神來。
順便互相盯着周圍人的武器,流星錘,長槍,鞭子…第一關考核的便是控器之力,若是修為強,呼吸之間,武器能換十個形狀,用得順手最好。
但若武器不過關,靈氣注入太強,是會當場碎裂的。
所以此時才需要更加磨合,試一試注入靈氣的上限下限,若是當場碎裂了,送回劍閣,挑選新的武器,繼續試煉。
眉眼是遒勁的松枝,整體帶着自然野性的蒼茫鋼骨,遠遠看去,如同冬天松枝上帶着的冷意,當然這是遠看去的,一靠近,那種渾然天成的搞笑的臉龐簡直讓人不忍直視。
小弟子看向站在面前的修士,左右仔細看了許久,嘟囔道:“這好像許衡師兄啊?”
許衡帶上了他招牌式的笑容,傻不愣登的笑着:“這太像了,可太像了,簡直就是一個人啊!”
聽到聲音的弟子一屁股做到了地上,還不忘抱劍作揖行禮:“呀!這不就是師兄嗎?師兄好。”
許衡上前拍着他的肩膀,“去找點藥好好治治眼睛。”
“我看今年各位弟子奇兵更多了,也不怕把自己給纏起來。”許衡掃視一圈,背着手追上淮南。
淮南吐槽道:“這不好好修煉,用這些奇門歪道。”
許衡張張嘴想要同意,忽然想到淮南年輕時候用的招比這個還要損呢,“奇兵嘛,出其不意,拿出來對方完全不知道怎麼打怎麼防,興許就靠這便赢了呢!”
淮南将長槍放好,“若是本身能力強,如何幻化都可一眼禦之,何必這麼花裡胡哨。”
如今淮南做事說話,越來越像宗主了,自從那件事後,他對自己嚴格,對底下的師弟師妹更是嚴格。
如今好些人見到他轉身就走了。
一弟子用拿流星錘,甩過去挂在懸石上拉不回來,旁邊的鞭子看不慣一般,甩過去捆在流星錘上,二人各往一邊用力。
而不遠處有人甩兩圈,自己會捆好送二人面前的,“師兄,師兄好!”
許衡笑笑,劍鞘推了一下他,重心不穩,捆着自己又像不遠處跑去。
兩人走遠,鄒一芃扔開那劍,嫌棄道:“要我說,這些劍可都比不上大師兄的銀河。”
崔安林也覺得這劍過于笨重,歎氣搖頭,“聽聞,大師兄的銀河是他斬殺魔龍,用龍骨鍛造而成。”
“就是,雖然淨化過後,那龍骨所蘊含的暴殺之氣依然存在。随着劍氣一劈,便能劃開一座山,整個修仙界,怕都沒有他這劍的威力。”
“這不僅需要機遇,還要能夠壓住這劍的法力。”衆人羨慕,手中的武器便也覺得意興闌珊。
弟子們着急,各位長老倒是閑下來,坐在一起喝酒說話,“他們三個,小時候就是一起長大的,我就記得許衡最調皮,人還迷糊,整天搗鼓這那的,張列那小子也是不讓人省心,剪他師傅的胡子,偷偷把藥均杉的藥給換了,導緻吃了她藥丸的弟子一運用靈力就放屁,倒是淮南從小到大都是又聽話又有責任心!丁毅,你收了一個好徒弟呀!”
丁毅看着喝完酒就開始回憶往昔的老詭,搖着頭反問道:“你真的覺得淮南是最聽話的?”
老頭拍了一下酒壺,口舌不清晰的說道:“怎麼不是,你說說,要是我有你這麼好的徒弟,我早就…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