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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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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雲歌的心也随之沉了下去。

她聽到蒼定野說,“……還有些公務沒處理完。抱歉,雲歌。”

“這樣啊。”景雲歌強忍住失落,勉強笑了一下,“沒事,可以讓劍蘭陪我去。”

委屈,難過,或許還有别的情緒,悉數湧上來。

眼眶發熱,她不想讓蒼定野看到,于是慌張背過身去,故作輕快道:

“那你快去忙吧。”

垂在腿上的手無聲攥緊,“……嗯。”

景雲歌走出花廳就沒忍住,捂着臉哭了出來。

她從小嬌生慣養,沒受過什麼委屈。

唯獨在蒼定野這裡,屢次服軟,屢次碰壁。

她又生氣又難過。

生氣二十一歲的自己怎麼那麼不争氣,放着好好的夫君和孩子不管,非要對淩滄時念念不忘。

若蒼定野是個狼心狗肺的負心漢,也就罷了;可這幾日相處下來,盡管他一直有意躲着景雲歌,她卻能感覺出來,他并不是壞人,甚至是隐忍縱容的一方。

難過則是,十七歲的自己明明什麼都沒做,卻要睜開眼就面對這一地雞毛,對方還屢屢回避,讓她看着活像個笑話。

她想家了。

帶着這種情緒,小姑娘出門逛街也悶悶不樂,一下午都沒什麼收獲。

眼見着天色不早,就随便挑了幾個首飾,準備回去。

正要從店裡走出來,餘光忽然瞥到一塊瑩白溫潤的玉料。

額角隐約痛了一下,似乎她從前見過類似的玉簪。

她努力回憶,卻怎麼也想不起那支玉簪具體的樣子。

是錯覺嗎?

她盯着那塊玉料看了看,對掌櫃道:“把這塊玉料包起來吧。”

話又說回來,若是能給蒼定野雕一支玉簪,倒也不錯。

她年少時在西市還偷偷學過一陣琢玉的手藝,可惜一直無處施展。

爹和娘不許她玩這些危險東西,景雲烈看不上她的手藝。

淩滄時呢,他有許多支精緻無數倍的玉簪,景雲歌自知手藝不精,自然也不會主動送這種東西給他。

掌櫃連忙點頭,景雲歌正要拿荷包,外頭突然傳來叫喊,隐約聽見有人怒道:

“……小丫頭片子,怎麼還紅口白牙地誣陷人?你哪隻眼看到我拿你荷包了?告訴你,說話最好小心點,你這小身闆,爺都不用使力,就能捏碎——啊!!!!”

說話的男人凄厲地叫起來,“——松手!賤婦!給我松手!”

接着是一把清泠泠的女聲,平靜而冷漠:“把荷包還給我。”

掌櫃蹙眉,示意小二趕緊把窗戶關上。

景雲歌聽到那聲音,失神片刻,飛快道:“等一下。”

她拎起裙擺,毫不猶豫地跑了下去。

樓下長街上已經堵得熙熙攘攘,人群中央圍着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子,利落的紅衣打扮,背着一個小行囊,身後斜插兩把沒有刀镡的匕首,整個人冷豔而鋒利。

女子直着腰,身闆利落如槍,轉動着護腕,冷冷望着地上疼得呲牙咧嘴的男人。

男人已經痛得臉色慘白,倒在地上抽搐不止,右臂被扭曲成詭異的角度,像爛麻繩一樣垂在身側。

他掙紮着,從懷中掏出一個洗得褪色的荷包,扔到地上,一邊呻吟一邊罵道:“嘶——不就是一個破荷包麼!至于!”

女子沒說話,平靜地拾起荷包,又珍而重之地将塵土拍掉,才小心翼翼地收起來。

她沒再給男人一個多餘的眼神,仿佛不過是踹了一腳街邊的狗。

沒人敢攔她,所有人都像避諱瘟神般忌憚地後退。轉身正要走,這時景雲歌也跑了出來,她喊道:“之甯!”

女子的腳步頓了頓。

她回頭,正對上景雲歌亮晶晶的眼睛。

訝然的神色一閃而過,接着是驚喜,她快步走向景雲歌:“雲歌?”

景雲歌笑着點頭,眼睛有點發熱:“是我。”她笑着,拉起女子的手,回身往店裡走,“之甯,真的是你!”

定遠侯的庶女,沈之甯。

她算是景雲歌為數不多的好友之一,十五歲時随着爹去了萬州,但一直和景雲歌保持着書信往來。

當年臨别時,兩人還約定,等到彼此成婚,一定要送對方出嫁。

隻是,景雲歌與淩滄時訂婚前夕,曾給沈之甯寫信過去,卻再也沒有得到回信。

方才面如寒玉的沈之甯,如今被矮了半頭的景雲歌牽着手,竟然和溫順的豹子一樣,乖乖任由她将自己拉進店裡。

景雲歌滿心都是久别重逢的沈之甯,哪裡還有心思挑東西。

她匆匆結了賬,讓劍蘭先帶着買好的東西的回府,就與沈之甯就近找了家酒樓。

落座後,景雲歌迫不及待地問道:“之甯,你怎麼來江州了?”

“說來話長。”沈之甯猶豫片刻,“我……逃婚了。”

景雲歌怔了一下,旋即笑出來:“确實是你能做出來的事。是誰家的公子啊?”

沈之甯訝然道:“你之前在帝都,沒有聽到那些議論?”

景雲歌搖頭,“說起來不怕你笑話,我失憶了。”

“失憶?”

聞言,沈之甯仔細打量景雲歌,漂亮的眉忍不住蹙起,“還瘦了。你與夫君過得不好?”

想起冷漠疏遠的蒼定野,景雲歌苦笑,“也許吧。”

這時酒菜也上來了,兩人絮絮說着閑話,景雲歌方知,當年沈之甯之所以音訊全無,是因為她被迫代替嫡姐,嫁給了朝元長公主的獨子裴觀。

成婚不到半年,沈之甯就逃了。

說完自己,沈之甯又問景雲歌到底是怎麼回事。

面對幼時好友,這幾日一直積壓在心底的委屈和迷茫悉數湧了上來。景雲歌低下頭,小聲道:“我,我好像辦了錯事……”

……卻又不知該如何挽回。

她越說越傷心,以至于拿錯了杯盞都未覺。

直到酒液辛辣灼燒喉嚨,景雲歌才意識到,自己好像把沈之甯的酒當成茶給喝了。

她自幼不勝酒力,唯一一次喝醉是在及笄禮上,被景雲烈騙着灌了一杯果酒。

醉後發生了什麼已經不得而知,隻聽說景雲烈那天被爹按着屁股狠狠揍了一頓。

這樣想着,酒勁兒就翻湧起來,臉頰也開始灼燒。

周遭喧鬧的談話聲似乎變遠了,她努力看清眼前的沈之甯,卻怎麼也沒辦法定神。

記憶中,她對沈之甯說的最後一句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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