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懸鏡片一閃，瞬間在腦中拟定了數十種作戰方案，開始與秦星讨論起來。

他們說的是與他們實力相當的黑鲨海盜團。

上次交易鬧得很不愉快，這次他們準備假意合作共享星球資源，實則吞并對方。

等他們讨論完出來，已經過了四個小時。

秦懸摘下鏡框，揉揉眉心，聯系看守豐水的守衛詢問情況，得到回複是看豐水快撐不住，已經喂了營養液。

他沒多想，本來人的極限也就是三天。

隻是囑咐守衛繼續看好豐水，有任何問題及時彙報，接着去聯系核心成員部署作戰計劃。

但他根本不知道，這個守衛到底對豐水做了什麼。

四個小時前。

"什麼條件？"豐水虛弱地問道。

莫亮沒有說話，而是用行動回答。

他擡手輕輕撫摸豐水的黑發，眼中帶着明晃晃的困惑。

為什麼如此普通的黑色發絲，在這個人身上卻顯得如此神秘。他拽了拽自己的棕發，發根處露出原本的黑色。

"你的頭發是染的。"豐水指出。

莫亮沒有隐瞞："我覺得黑色太無聊了。"

他松開拉拽的手，落到黑發上的目光變得癡迷，"但看到你...我覺得很漂亮。"

豐水面無表情地偏頭躲開觸碰。

可惜現在的身體狀況讓他無法完全避開。

莫亮的要求很簡單，觸摸他，以他目前的狀态，但凡莫亮強硬一點都無法反抗，但偏偏對方沒有強迫，所以被他躲開了。

突然，莫亮攥住他的肩膀。

這次用了力氣，疼得豐水悶哼一聲，連帶着肩膀微微顫動，在冷光照耀下，凹陷鎖骨的陰影都像是完美的裝飾。

"這是交易。"莫亮低聲道，"我剛才違背了秦懸哥的命令，現在...你需要完成我的要求。"

原本掙紮的豐水瞬間安靜下來。

他不是海盜，不會出爾反爾，從小接受的教育讓他信守承諾，所以不再躲避。

發現他配合後，莫亮反而松開了鉗制。

原本被拷住的豐水，此刻被他抵在牆上。

特殊合金材質的牆面冰涼刺骨，赤裸的背脊貼上金屬的瞬間，豐水不自覺地顫抖，雖然很快克制，還是被莫亮發現了。

額前的碎發被冷汗浸濕，黏在毫無血色的臉頰上，那雙墨藍眼睛依舊倔強的睜着，下巴幾乎白的透明，卻依舊不肯服輸。

"我忘了你現在的狀态。"莫亮目光在那張臉上逡巡片刻，忽然傾身向前，陰影籠罩在豐水身上，話鋒一轉，"接下來的條件是，我會讓你這幾天過得舒服些，但……需要給我相應的回報。"

豐水緩緩擡起眼，對上莫亮深不見底的目光，良久，才終于點了頭。

他明白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需要積蓄力量，才有機會逃脫。

閉上眼，仿佛這樣就能欺騙自己不是在使用身體交易。

他垂下眼簾，掩飾眼中的算計。

黑色的睫毛微微顫動，如同被籠子困住的蝴蝶，終于認清了現實。

莫亮在壓向豐水之前，先讓機器人送來被褥鋪在地上，接着拿起牆邊的鎖鍊，連接上豐水的手铐。

小麥膚色的莫亮壓在蒼白的豐水身上，像一頭巨大的棕熊壓制着漂亮的白色貓咪。

他單手按住對方的手腕固定，另一手鉗住下巴，不斷親吻對方的嘴唇，不放過任何一寸肌膚，仿佛要将對方每一處都标記上自己的氣息。

他的呼吸粗重，甚至不斷将手指下滑到豐水的後頸，揉搓那微微泛紅的腺體，逼迫它釋放更多信息素。

很快他發現，豐水不喜歡洩露信息素，這與他們這些常年用信息素威懾他人的海盜截然不同。

豐水接受的教育是收斂信息素，不能影響他人。

莫亮刻意攻擊着豐水的腺體，逼迫他信息素反擊。

很快，狹小的空間裡充滿了濃烈的煙草味，有些刺鼻。

但對豐水而言，這股信息素在不斷挑釁他的alpha本能，他試圖用信息素反抗，但虛弱的身體導緻信息素也跟着虛弱。

他不僅無法壓制對方，反被徹底壓制，腦子都有些眩暈，甚至引起了反胃，每次呼吸都讓惡心感更深一層。

可薄荷和煙草的結合，卻讓原本苦澀醇厚的信息素多了一絲甘甜。

良久，莫亮終于放開豐水。

濃密的睫毛被淚水打濕黏在一塊，白皙的臉頰上布滿淚痕，嘴巴微微紅腫，豐水急促的呼吸，眼神迷蒙。

"真漂亮。"

莫亮用大拇指輕輕刮過對方的臉蛋，拿出放在一旁的營養劑喂給豐水。

他抱着虛弱的青年，讓豐水靠在自己懷中，一點點喂食。

喝完營養液後，豐水才感覺這幾天胃裡的燒灼感得到緩解，手掌輕輕按壓扁平的腹部，那裡是生殖腔，是給他帶來危險的存在。

很快，他僵直了身子，察覺到莫亮寬大的手掌落在了自己腰間，周圍的信息素再次包圍了他。

豐水沒有掙紮，他清醒的感受着一切，在心裡盤算着如何将眼前的人利用個徹底。

鎖鍊随即發出"嘩啦"的聲響，久久沒有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