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項圈本身就有抑制的作用,所以莫亮沒有再給他注射抑制劑。
豐水現在感覺身體無比輕松,充滿力量。
如果沒有這個該死的項圈的話就更好了,他的視線掃過莫亮的脖子,眼神更加冷酷。
——
深夜。
走廊上隻有輪班的守衛在閑聊,豐水跟着莫亮,兩人默不作聲地避開這些人。
豐水垂下眼睑,快速記憶着他們走過的路線。
很快,他們來到了一處極為安靜的地方——這裡有一扇巨大的玻璃窗,外面是漂亮的星河。
豐水微微出神。
在莫亮看過來時,他向前一步,眼中适當流露出一分驚訝:"沒想到你們每天見到的風景居然這麼好。"
星際戰場從不缺壯麗的景色,甚至可以說,他們最熟悉的反而不是星球,而是星空。
哪一處有黑洞,哪一處有隕石,他們都會提前避開。
這都是多年在星際航行中積累的經驗之談。
莫亮很高興豐水能喜歡這些,因為這預示着兩人的交易成立了。
很快,半小時到了。
豐水卻沒有一絲留戀,毫不猶豫地跟着莫亮離開這裡。
隻不過在踏出大廳的一瞬間,他回頭看向了某個方向,将此處的東西深深印在了腦子裡。
而莫亮早已忘記了——此處雖然可以觀測星空,但也放置了一塊飛船室内規劃圖。
兩人回到刑訊室内。
莫亮沒有用鎖鍊把豐水鎖上,但也沒有解開他的手铐,關門的一瞬間,他再也忍不住沖動,将對方猛然壓在了牆上,膝蓋頂進他的雙腿之間。
豐水甚至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咬住了唇。
莫亮的舌頭像野獸一般瘋狂進攻,毫不給人喘息的時間,就像是他這個人的行事一樣。
豐水幾不可見的皺眉,雙手抵在莫亮的胸膛上:"等一下!"
但莫亮沒有理會他說了什麼,他現在就要拿回自己應得的東西。
他又用上了信息素。
得益于這兩天的進食和休息,豐水沒有像之前那樣無力反抗,反而隐隐有壓過對方的趨勢。
莫亮眯起雙眼,瞳孔泛紅,就在他被信息素逼得即将松手時——
"呃啊!"
豐水猛地尖叫一聲,信息素猛地消失,整個人蜷縮起來,倚在他的懷中,像隻受驚的兔子。
衣領内的項圈閃着紅光。
莫亮低頭一看,項圈内側伸出了一枚極細的針,紮進了豐水的腺體。
項圈似乎正在往腺體裡注射某種藥物。
一瞬間,豐水臉色蒼白,連口腔都無力開合,隻能微微張開。
而莫亮絕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他将對方壓在牆上,困在自己雙臂之間,繼續玩弄着對方的舌頭。
由于項圈抑制劑的緣故,他的侵入越發深入。
而豐水此刻遭受的是雙重折磨,腺體被灌入冰涼的液體,身體卻因信息素而發軟。
他本能地掙紮,但毫無作用。
終于,莫亮放開了豐水,他的唇染上一層晶亮的水液,男人眼眸越發深沉。
豐水靠着牆壁,強撐着站起,自嘲地勾起唇角:"你早就知道這件事對不對?所以才會逼我使用信息素。"
話語間帶着壓制不住的喘息。
莫亮摸着對方的後頸,那裡出了汗水,十分粘膩。
"我隻知道項圈會對信息素設限,具體到什麼程度不太清楚,隻是一點小小的實驗罷了。"他頓了頓,又補充道。
"那個藥劑會改變你的腺體,讓你釋放出的信息素更像Omega的信息素。"
他刻意觀察着對方的反應。
莫亮原以為豐水會暴怒,但對方隻是冷冷地盯着他,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接下來的幾天,莫亮一天比一天過分。
一開始,他隻是偶爾用手掌撫過豐水的腰肢,調侃道:"好軟的地方。"
可現在不同了,因為豐水的信息素不再與他對峙,反而有一絲交融。
而這一次,莫亮幾乎将豐水全身舔了個遍,最後逼着他釋放信息素,卻被豐水狠狠拒絕。
并且用盡全身的力氣,賞了莫亮一巴掌。
男人臉上展現微小的笑容,他喜歡豐水給他的一切。
但豐水的話卻讓人非常不快。
"有本事你就解開項圈标記我。"
豐水仿佛被逼急了,說完這番話便背過身去,再也不理會莫亮。
黑色碎發和衣服将他的面容遮擋的嚴嚴實實,讓人根本猜不透心思。
豐水這幾天一直穿着作戰服,不是莫亮好心,而是他覺得豐水穿着這身被他扒下來的樣子,就像拆禮物一樣漂亮。
莫亮冷聲,帶着一絲憤怒:"你以為我不敢嗎?"
但豐水不再回應。
他擡起手,想要将人按到在地上繼續教訓,可還沒有觸碰到豐水,莫亮的手指又很快收回。
他知道,豐水是被他今天的做法逼急了。
畢竟,他是個alpha,怎麼能接受被這樣玩弄?
莫亮很快離開了,當晚也沒有履行帶豐水出去的約定。
當門關閉後,豐水轉身看向大門,面色平靜,沒有一絲羞惱。
他隻是用袖子擦了擦嘴角,重新穿好作戰服,側着身子躺下,避免黑色的項圈硌到。
凝視着毫不透光的牆壁開始保存體力。
他知道,時機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