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厲凜搖晃着酒杯,往裡面加了幾塊冰塊,仰頭一飲而盡,饒有興緻地看着嚴邵又開始如何哄騙新的玩物。
他們是絕對不會放過對方的。
江沉川根本不在意他們在如何溝通,他轉身拉上紅絲絨簾子,徹底堵上了豐水的最後一絲出路,而豐水毫不知情,依舊在那裡說服試圖衆人。
陸承舟和陸承嶽跟着嚴邵站在那裡,三個人都像是一個三角形一樣。
江沉川笑了笑,沒跟過去湊熱鬧。
他拿起桌子上醒好的酒喝了一杯,微微搖晃酒杯,看着紅色的酒液在杯裡打旋兒,就像是此刻慌不擇路的豐水一樣。
對方絞盡腦汁卻不知道自己根本逃不出來這個地方,他的命運早已經注定了。
豐水繼續急切地勸說:“你們可以上網搜他的照片,他比我受歡迎,粉絲也比我多,而且我敢保證,他絕對不會反抗!他最近胳膊斷了,躺在床上根本沒法動彈,你們想怎麼……”
嚴邵打斷他的話,故作動搖:“聽起來是不錯,可病人不好下手吧?”
“沒事!他身體強壯,隻是胳膊受傷,這對你們來說不是更方便控制嗎?” 豐水極力慫恿,眼中滿是求生的欲望。
嚴邵忽然笑了,那笑容卻讓豐水如墜冰窟,惡劣道:“可我還是喜歡你,像你這麼‘壞’的,玩起來肯定更有意思。”
豐水瞬間明白自己被耍了,憤怒地大罵:“你們這群混蛋!”
内心卻在微微歎息,終于開始了,不枉費他演着這麼久的戲碼,這種被強制的掙紮需要用到的力氣很多,很累人的。
話音未落,嚴邵便上前按住他的胳膊,将他翻了個身,和陸承嶽一起用繩子把他的雙手反綁起來。
捆綁時,陸承嶽瞥見豐水手腕上的淤青,挑眉調侃:“你下手也太狠了,還沒開始呢,人就傷成這樣。”
嚴邵聳聳肩,無奈道:“誰讓他掙紮?一時興起就這樣喽。”
綁好後,衆人暫時退開,豐水坐起身,盡管内心恐懼,但也漸漸冷靜下來,開口問道:“樓肅到底和你們什麼關系?”
“原來你不知道?” 嚴邵語氣帶着嘲諷,“樓肅可不單單隻是富二代,他和我們是一個圈子的,不過人家是家族正牌繼承人,我們幾個,上面有哥哥,下面有弟弟,繼承家業輪不到我們,錢多得花不完,隻好找點‘樂子’。”
聽到這充滿 “凡爾賽” 的語氣,豐水又氣又恨,終于明白自己就是對方的樂子。
“所以,樓肅是故意讓你們報複我的?”
“報複?” 嚴邵語氣奇怪,“這怎麼能叫報複,不過是你罪有應得罷了。” 說着,他上前一腳踹在豐水胸口,皮鞋故意在他胸口磨蹭。
力氣不大,卻充滿十足的侮辱意味。
豐水晃動身體也無法躲開,隻能憤怒地大喊:“喜歡男人的變态!”
“他這麼吵也不是個事兒。”
一旁的厲凜酒勁上頭,見他如此吵鬧,按下一個按鈕。
原本看似普通的舞台裝置,瞬間變成挂滿各種器具的架子。
那些奇形怪狀的工具,有的豐水從未見過,可僅認出的幾樣,就足以讓他明白接下來可能遭遇什麼。
恐懼如潮水般襲來,豐水隻覺眼前發黑,卻又無比清醒地意識到,自己恐怕難以逃過這一劫了。 “滾,你們都離我遠點!别靠近我!” 豐水身體掙紮着向後退,可手腳被綁,根本無處可躲。
嚴邵拿起一瓶藍色瓶子,語氣輕佻:“這潤滑劑的效果特别好,你一定會喜歡的。” 說着便上前要将他翻過身。
豐水拼命掙紮,雙腿亂蹬,讓嚴邵一時無從下手。
其餘四人在一旁抱着手臂,饒有興緻地看着這場鬧劇。
嚴邵見狀,随後将潤滑劑狠狠摔在地上,語氣不善:“敬酒不吃吃罰酒!”
随即從冰桶裡夾出冰塊。
厲凜看出要玩什麼花樣,立刻上前死死按住豐水的雙腿。
當冰塊觸碰到皮膚的瞬間,豐水瞪大雙眼,身體不受控制地劇烈顫抖,上身如被釣起的魚般不斷擡起,卻始終無法掙脫束縛。
“真是不乖。” 陸承嶽冷笑一聲,提議道,“喂他點藥,省得在這兒折騰。” 說着,他拿起桌上的白色藥片遞給嚴邵。
用了一半的紅酒被嚴邵随手扔在地上,酒液在昂貴的地毯上肆意流淌,價值數十萬的名酒轉眼成了垃圾。
因為塞進來的冰塊和酒液,讓豐水下意思地蜷起身體,無力的吐氣呼吸,卻根本無法弄出。
整個人有些恍惚,于是一時不察便被嚴邵強行撬開嘴,将藥片塞了進去。
豐水本能地想要嘔吐,卻被嚴邵死死按住,在對方的強迫下,最終不得不将那不知道時什麼作用的藥片咽下。
藥效很快發作,豐水的意識逐漸模糊。
恍惚間,他看到黑色的鏡頭對準了自己,絕望感如潮水般将他淹沒。
與此同時,樓下的助理已經焦急地等待了兩個小時,卻沒有收到對方一點回複。
内心不住懷疑,難道對方是出事了嗎?
他滿心擔憂地撥通豐水的電話,出乎意料的,電話響了十幾秒後便被接通,對面傳來嘈雜的嬉鬧聲和耳熟的呻吟聲。
助理攥緊手機,隻聽見一個陌生的男音戲谑說:“你老闆玩得正開心呢,别來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