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可以呼喚我。”呼喚神名,無論在哪都能聽見的…主要還是他的信徒少沒有多餘的雜音。
想要找人玩随時都可以見面,夜鬥也沒分離的愁緒,擺擺手潇灑離去。
他還有别的工作。
不知道藏在哪的村長又冒了出來,熱情邀請他們吃飯。
王娅露出笑容。
王娅嘗了口蔬菜糊糊,表情蔫巴巴的摟着銀狼的脖子,“回。”
在這個吃肉犯法的時代,上層貴族吃的食物都很可憐,就不要說下層百姓。唯一能看得過去的煮魚湯,她還過敏不能吃。
這已經是村民能拿出來最好的了。
福澤不想委屈幼崽,“好。”
在村民惶恐的再三懇切下,最後隻收了一枚銅錢算報酬。
總部辦公室
重力使請假兩天,屬于他那份加急的工作轉移到首領這裡,從昨天早上連續加班到現在,精神有些恍惚的森鷗外有瞬間想要毀滅世界。
“啪啪——”身後櫃子裡發出動靜,還有幼崽使勁哼唧唧的聲音。
丢下筆。
森鷗外拉開櫃門,先看到一撮倔強的呆毛。他伸手進去摸索,抓到幼崽的腋窩把她提溜出來。
“去哪玩了?”白色的小裙子有些髒。
“叽。”王娅回頭看。
櫃子裡,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探出來。随之還有把他以前想要把玩,卻被主人小氣的拒絕的刀。
森鷗外下意識想要使壞,比如擡腳把人踹回去之類的。幼崽在他懷裡蛄蛹着,想要去拉一把。
最後還是放棄了心中的小惡魔念頭。
握住的手勁瘦有力,不是幼崽的小胖手,福澤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等被拉扯上來,看到張帶着惡意的笑臉時,他還是跳回去吧?
哇,這算出櫃嗎!
王娅瞪大眼。
孤身來到對方大本營非他所願,福澤感覺空氣都稀薄幾分。這樣不打招呼的‘拜訪’有點冒昧和尴尬,“haruko餓了。”
“咕噜——”
之前還不覺得,被提起胃也開始抗議。
森鷗外順勢提議,“福澤閣下要一起用餐嗎?”
本來想說不用。在暗醫的大本營,要是這樣說了,肯定會趁機扣留下幼崽送客。監護人委托他照看孩子,自然不能弄‘丢’。
“好。”
銀狼的反應也沒出意料。森鷗外暗搓搓的想,這個機會難得,要不趁機下點毒吧…加班的痛苦轉化的惡念一閃而逝。
即使是夜晚,首領有吩咐,很快送餐上來。
兩邊的世界流速不一樣,雖然在那邊逗留大半天時間,回來的時候這邊還是近黃昏。
福澤隻遙遙眺望過這棟漆黑的大樓,這還是他第一次以俯視的角度去看整個橫濱的夜景。
落地窗前擺放了桌椅。
“很美吧。”森鷗外也看向窗外,不論看多少次這個景色也不會生厭。
“是。”他們共同喜愛的這座城市确實很美,沒什麼可辯駁的。
王娅看了眼,不是很懂他們的心情。俯視整座城市第一次覺得震撼,看多了也就是普通的夜景。
她更關心吃啥。
部下也搬來了寶寶坐椅,不過森鷗外選擇抱在懷裡,吸崽回點精氣神。
接過部下遞過來的熱毛巾,給幼崽的爪子縫隙也擦擦幹淨。四肢還沒有完全馴化,自己用勺子吃飯急眼了會直接上手抓。
看着有貓咪耳朵的餐盤,還有粉色兔兔的勺子福澤有些沉默。
“不可愛嗎?”森鷗外惡趣味的笑。
不光是餐具可愛。廚師是給幼崽特聘的,做的食物很童趣。五顔六色的面條,就連配菜的胡蘿蔔都是小動物的形狀。
“叽。”王娅張嘴,你們别說話,快給我喂飯。
森鷗外挑了塊煮熟的蘿蔔用勺子背面碾碎,投喂到嗷嗷待哺的嘴巴裡。
看着鼓動的嬰兒肥吃掉食物,森鷗外聲音蕩漾,“haru醬卡哇伊~”滿血複活,還能決戰到天亮。
“啊,幼女就是世界瑰寶~”當面艾特某個不理解幼女可愛之處的人,“你說是不是呢,福澤閣下。”
确實get到了幼崽的可愛之處,但,“我不是變态。”他對幼崽是出于社員女兒的關愛,不是癡迷。
福澤把面條砸碎,投喂到幼崽的嘴巴裡。看人類幼崽吃飯,确實治愈。
之前玩了半天,吃飽飯王娅有些犯困。
森鷗外把幼崽拍哄睡着後,看向走過來的想抱她離開的銀狼。
“剛才要不是我對閣下伸出援助之手,您此時也不知道會流落哪個街頭。”
暗醫的手因為常年握手術刀指關節有些輕微的變形,握住的那刻就察覺到手的主人是誰。空間在幼崽通過後,突然起了暗流,借力也是不得已。
“算我欠你一個人情。”福澤認下,補充道,“不違背我原則的事情。”
森鷗外打了個響指,“那我現在就要你履行…”
福澤打斷,“haruko我要帶走,太宰拜托我照看,要親自交還給他。”
“我又沒有說不讓你帶走haru醬。”森鷗外撇嘴。
有點傷心。
兩個監護人都默認幼崽更親近偵探社一些,果然剛才應該下毒的。
“為了不挑起兩個組織的矛盾,我剛才把守衛全都遣散開了。”森鷗外在聽到櫃子裡有動靜,就猜到些狀況,遣退了部下。
叫回來不就是了。
福澤知道暗醫就是故意為難,等着他發難。
把幼崽放進身邊的搖籃裡面,森鷗外坐回辦公桌後,微笑道,“那就請福澤閣下重操舊業,在天亮之前當我的保镖吧~”
哼。
我加班,你也别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