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雨涯心裡第一反應:這種好事終于輪到我了?
第二反應:算了算了,犯法犯法。
手上還沒息煙落到了她的手指上。
她甩了甩,然後就沒動作了。
有賊心沒賊膽莫過于此。
看他這樣子估計連酒駕的困難。
祁雨涯這輩子都沒想到自己能再聯系褚緻,還好這家夥智腦24h開機。
“喂。”
“喂,學長,還記得我嗎?我是祁雨涯。”
褚緻這會兒肯定覺得她這人有病,聽語氣也不怎麼好。
“知道,你有什麼事?”
“哈維爾在我這。”
褚緻霍然從床上起來,眯眼睛。
“你什麼意思?”
半夜了她現在也着急走,沒空跟他兜圈子,有些不耐煩地說:“他在我打工的酒吧喝酒,現在醉的不省人事回不去了。”
褚緻松了口氣說:“給我地址。”
祁雨涯趕緊提醒他:“你有抑制劑嗎?有的話帶上。”
褚緻驚了:“他易感期嗎?”
她回答完就挂斷了電話,把地址發給他。
褚緻回她:十分鐘過後到。
有人從祁雨涯眼前過去,她有些警覺,巷子裡就她哈維爾兩人。
果然,那人沖着哈維爾去了。
一個渾身散發着酒臭而且肥頭大耳的男人。
祁雨涯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個人拎起哈維爾的胳膊,一方面驚訝自己被人無視,另一方面驚訝居然真的會有人當着旁人面就開始散發信息素亂發/情。
自己好像個亂入的npc,不不不,她好像本來就是個耽美文npc。
OMG,不會真給她開耽美文現場直播的那種視頻吧。
祁雨涯又借着智腦的光線打量了一下那個男的,長得很挫,應該不是什麼重要角色。
哈維爾揮開那人的手,勉強靠着牆站着,搖搖晃晃就要出去。
然後再次被拽倒,這次他襯衫被人扯開了大半。
他臉上浮現出痛苦的神情,唇角溢出低低的呻/吟,她才發覺他的聲音是很好聽的。
祁雨涯歎了口氣,插進兩個兩個人之間,摁着那挫人的肩膀。
她心想:但凡你長得好看點說不定我就信了這是小說劇情了,可你長得也太抽象了吧,你長的好看,這叫play,你長的醜,就是犯罪了。
他身上有一股酒臭味,他倆距離太近,祁雨涯甚至能聞到他嘴裡的味道。
她嘗試跟他溝通:“大哥,犯法的事情不要幹啊。”
大哥說:“不差這幾年。”
……
好坦然無謂的回答。
她無語了:“大哥,你喝了這麼多酒還石更得起來啊?”
咱們應該相信人的生理構造,哦不好意思是h文啊。
祁雨涯沉默了一秒,換了個說服理由說:“哥,他經紀人懂法的。”
“老子還犯法的呢!”
祁雨涯:……
好想像他一樣肆無忌憚地活着。
大哥被祁雨涯攔住,直接揮開她的手,推了她一把:“少廢話,再攔我連你一塊草。”
啊?
祁雨涯CPU都要燒沒了。
她要yue了,她真的不行了,她恐A症犯了。
祁雨涯的胳膊撞上了一邊的牆上,好疼,她疼到流下來生理上的淚水。
她哭了,為什麼她要受這罪啊。
正義執法刻不容緩。
然後大哥被踹倒在地上,她壓在身上開始打他,一邊打一邊跟他商量。
“大哥我剛出院,身上有傷,你剛才推着我覺得我舊傷複發了,你能出個醫藥費不。”
大哥嘴裡對祁雨涯爸媽進行着無效超度。
她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對他說:“我爸媽已經在下面了,你這麼惦記他們,要不我送送你。”
大哥突然不罵人了,在她身下蛄蛹,發出奇怪的呻吟聲。
啊啊啊啊,受不了你們這群雙插頭了。
惡我他享。
祁雨涯直接一巴掌把他扇暈過去。
然後從他身上彈起來。
這時候她才有空理現場的另一位目擊者。
祁雨涯拍拍他的臉:“你沒事吧?”
哈維爾的意識已經很模糊了,他覺得全身都燥熱極了,祁雨涯的手很冰,他下意識貼着那抹冰涼。
救命救命,為什麼她都這麼謹慎了他還是朝她懷裡鑽啊!
哈維爾睜開眼睛,看着她嘴角開開合合。
他覺得口渴極了,于是想要從她的唇上汲取到一些水分。
哈維爾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直接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