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她祁雨涯醒來,看到褚緻昨晚給她發了消息。
褚緻:昨晚的事請學妹幫忙保密。
然後他給祁雨涯打了一萬星币。
看到錢的一瞬間她立刻就失憶了,什麼,昨晚發生了什麼,她完全不記得了。
然後她突然覺得這未嘗不是一種機會。
她直接癱到床上,還打什麼工啊,雇人去碰哈維爾瓷算了。
說歸這麼說,但她畢竟沒什麼經濟頭腦,這種收益也不穩定,還容易翻車,她晚上還是老老實實去打工了。
祁雨涯:謝謝學長,我會的。
看到祁雨涯收了錢,這邊褚緻的心安了下來。
他面對着病床上的人,冷冷地說:“你能不能讓我省點心。”
哈維爾這個時候已經清醒,他揉着因為宿醉而疼痛腦袋,态度仍舊風輕雲淡:“這不是什麼事都沒有麼?”
“你知不知道,昨晚要不是那個祁雨涯在,你的處境很危險。”
哈維爾臉色蒼白,精神反倒很鎮靜:“我喝酒不斷片,當然知道,所以呢,那又怎樣?”
褚緻差點被氣笑了,怎麼樣,如果他被人強行标記,這對他的聲譽會有很大的影響!
但褚緻最終把這些話咽了下去。
“易感期喝酒,你的嗓子還要不要了?”
哈維爾最近說不上頹廢,隻是愛上了喝酒,說難聽點就是酗酒,酒多誤事,不久前撞上祁雨涯就是一個很嚴重的前車之鑒,隻是他自己反而不在乎,隻是一味的尋求刺激。
褚緻警告過他許多次,都被當成了耳旁風。
哈維爾知道褚緻真正想說什麼,他不喜歡如果或者要是這種假定的話,事情隻有發生了和未發生兩種狀态。
既使沒有祁雨涯,褚緻想象中的情況也不會發生。
他厭惡這種恐吓。
“我又不是非做這個歌手不可。”
此話一出,病房内陷入了令人窒息的安靜中。
褚緻冷冷一笑:“你不稀罕,早說啊,我還不伺候了呢!老子換誰捧不是賺啊?”
然後就摔門而去。
昨晚祁雨涯被那個挫人推了一下,肩膀撞到了牆上,昨晚太累了沒什麼感覺,現在才感覺到疼,胳膊也青了。
好疼好疼。
打工的時候稍微舉起點手都疼。
第一天就發生這種事情,對她打工的積極性打擊很大。
再見義勇為她不如把手砍了。
希望今天什麼多餘的事情都不要發生。
正這麼祈禱着,熟悉的人影出現在酒吧裡,不過不是哈維爾,而是褚緻。
他怎麼突然來這裡,而且心情很不愉快的樣子。
她的笑容僵住了,調整了一下表情後開口。
她問:“學長好,想喝點什麼?”
他開口:“一杯瑪格麗特。”
“看見我,學妹怎麼都不笑了。”
祁雨涯腦中立馬對上看過的電視劇台詞:她不笑,是因為她生性不愛笑。
她打工還得陪笑是吧。
受不了這群天龍人一點點。
她推酒給他說:“隻是沒有想到學長會到這裡來,況且調酒師的業務範疇可不包括陪笑。”
褚緻對喝酒不太上心,知道的酒吧本來沒幾家,這裡熟門熟路的,自己沒意識到就站了門口。
褚緻挑眉:“所以是額外的業務?”
他掏出智腦,沒過多久,她的智腦閃了一下。
她心裡一跳,掏出智腦一看,兩千星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