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任何保護都是有時效的,或長或短。
随着謝未高中畢業、出國讀大學,她的淫威也驟然消減,有人開始按捺不住,想要卷土重來、一雪前恥。
在謝酉又一次被欺負後,他向當時讀高一的謝亥告狀。幾日後,謝亥邀請欺負謝酉的那幾位同學來家裡做客,熱情地向他們展示自己的寵物——一條如新生嬰兒胳膊粗的花蟒,并讓這條花蟒與他們進行親密熱切的互動……
此後,不僅沒人敢再欺負謝酉,那些跟謝酉不對付的人更是大老遠的看到謝酉就繞道而走,生怕一不小心就被謝酉的哥哥請去家裡“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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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酉給謝未發消息,問她:“親愛的姐姐,不知道您現在在不在家中?小弟我剛剛回國,對您甚是想念,想去您家裡看看您。”
這是他有求于謝未時的語氣。
謝未和謝亥畢業回國後不久,就都從家裡搬了出去。不是他們跟家裡有什麼矛盾,而是為了有自己的私密空間。他們的媽媽溫似月表示非常理解,不僅同意,還一人送了一套房産。謝酉十分羨慕,打算也跟溫似月提提搬出去的事情。
謝酉之所以給謝未發消息而不是打電話,是因為謝未現在是謝氏集團的實際掌權人,是謝家最忙的人,開會、出差這種事情對她來說就跟喝水、吃飯一樣稀疏平常,跟打電話比起來,發消息更不容易打擾到她。
“在出差。大概一周後回去。”謝未很快回複過來。
“想求我什麼?說出來我先考慮考慮。”謝未的第二條消息緊跟而來。
謝酉抿着唇笑着打字:“求?沒有啊,就是想念姐姐了,沒有要求您什麼。你怎麼這樣想我?!”
“真沒有?現在不說,之後再說可就不算了。”
“您這麼一問,我仔細一想,好像是有一件小事要求您。”謝酉手指不停,飛快地在手機鍵盤上打字,“您的豪車借我一輛開開呗!”
謝未的東西肯定是最好的。
“媽沒給你買?”謝未問。
“這不剛回來嘛,還沒顧得上。就算現在買,提車也要等很長時間,中間這段時間總要有輛車開開。”
“咱媽那麼多車,不夠你開?”
“明知故問。開她的車,我去了哪裡、見了誰,她一查行車記錄儀不全知道了麼?”
“開我的車就不怕了?”
私生活被他哥他姐知道跟被他爸媽知道的心理負擔完全不是一個重量級。這種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沒必要再去挑明,所以謝酉隻回:“不怕。”
“等我回去。”
謝酉知道謝未這是同意了,趕緊拍馬屁道:“好嘞!恭候您的聖駕!”
謝未還要一周才能回來,謝酉便又把主意打到了謝亥頭上。
他複制剛才發給謝未的消息,重新編輯了一下,又發給謝亥:“親愛的哥哥,不知道您現在在不在家中?小弟我剛剛回國,對您甚是想念,想去您家裡看看您。”
因為謝未一個人就能撐起謝家,所以謝亥才能活得歲月靜好。
某種程度上來說,謝亥是謝酉心中“花花公子”的最佳人選,是謝酉纨绔生活的參照物。
謝亥的音樂素養很好,沒了接手家業這層束縛,他毫無負擔地把時間和精力投放在音樂這件事上。開唱片公司、承辦音樂演出、挖掘音樂新人……他懂音樂雅的部分,更懂俗的那部分。因為真的喜歡,也因為真的聰明,音樂給他帶來了些副産物——比如金錢,比如美人……
不管内在如何,謝亥的外表總是風度翩翩的。他甚至都不需要勾動手指,就多的是俊男靓女往他身上撲。
是的,謝亥風流倜傥,男女不忌。
一小會兒後,謝亥回了謝酉倆字:“不在”。
謝酉等了會兒,沒再收到其他回複,便了然道:“好的,你在家,我這就去你家找你,等我哦~”
謝酉從沙發上起身,不再管手機裡發來的消息,拿上一次性内褲,到卧室裡換衣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