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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第 2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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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藥物沒有弄壞我的腦子,我堅信這一點,我比任何時候都要清醒。

如果你仍想自欺欺人地認為是藥物影響了我,那我隻能不好意思地打破你對我性格的妄想了。

這才是真正的我。

2.

如果系統能實體化,想必它此時一定雙眼空洞,感到麻木,【這種藥劑竟然有如此大的威力……】

“叽裡咕噜說什麼呢?吵死了!”我現在煩躁得很,但凡碰上誰都得挨兩句罵才能走。

我此時正站在萊克斯大廈的外壁上,腳下的樂高鞋做了特殊處理,能夠維持我在這上面行走。

該死的!盧瑟把自己的樂高大廈建成了镂空三角的形狀,審美差就算了這棟樓竟然還會旋轉!

不停旋轉的大樓弄得我現在頭昏腦漲,很想把自己的樂高腦袋摘下來清醒清醒。

3.

【你需要冷靜,宿主。】系統試圖勸阻,【不要讓情緒影響了你的理智,你現在所認為的真實并非真實。】

真實。

它為何如此妄斷我所見皆是虛假。以稻草人的恐懼毒氣而言,它會放大人們内心的恐懼感,引發極端的精神和生理反應。就算如此,那也是基于真實的恐懼之上将其内心最恐懼事物具象化。

我質問系統:“那什麼才是真實?難不成盧瑟幾次三番派人對付我不成,轉頭炸了我基地毀了我劇本這些都是虛假的?你覺得隻憑藥劑就可以影響一切?”

藥劑可以沖刷我理智的堤岸,扭曲我的憤怒、我的恐懼與我的欲望,但它不會改變我的本質。善良的人不會變得邪惡做出傷天害理之事,邪惡之人會一時忏悔但永遠無法剔除罪惡的根本。

就像蝙蝠俠總是一次次憑借意志将自己從深淵邊緣拽離,并非免疫恐懼,而是用比恐懼強大萬分的東西戰勝了它;而某些時間線的小醜就算試圖用秩序鑄造自己蒼白騎士的外殼,也終究擺脫不了自己的癫狂本性。

所以,藥劑可以影響到我,卻改變不了我的本質。

4.

其實說起藥劑,我還有一點疑問,“當初簽訂合同的時候,你說過會保證宿主的安全。所以……你為什麼沒有提醒我注意盒子裡的東西?”

在我腦内響起的聲線平緩毫無波瀾,與往常相比,此時的系統更像是機械産物,【系統判定此物不足以威脅到宿主的生命安全。】

【樂高世界沒有死亡,是安全性最高的宇宙,系統判定無需開啟針對宿主的保護措施。】

“安全?沒有死亡?那你倒是和我解釋解釋樂高世界為什麼會走地騎世界的劇情?還有盧瑟又是為什麼要打拉薩路池的主意?”

系統:【抱歉,請恕我無法回答。系統隻能為宿主提供幫助,不可參與并影響各個世界的進展。】

“你是在解釋嗎?解釋這些都與你無關?”

系統沉默。

我突然覺得好笑,“真有意思,你說你不能插手這些世界,卻打着拍攝電影的旗号将我帶到這裡,難道這就不算插手這個世界了嗎?”

“還是說……”

我不自覺用了力,踩裂了腳下的玻璃,留在大廈内部加班的一個樂高員工偶然瞥見窗外的身影,因着深夜不停的暴雨看不清模樣,便以為見了鬼,猛地尖叫一聲連滾帶爬地跑了出去。

我毫不在意,接着道:“你需要借我之手插手這個世界?”

系統沉默了好一會兒,就當我以為它會一直沉默下去的時候,它開口了,卻沒有直面我的問題,【系統的職責是督促宿主完成合同上的任務,雖不會幹預宿主在此世界的行為,但會在宿主偏離任務航線時進行勸阻。】

【請宿主謹記,您的任務是拍攝電影。】

我冷笑一聲。

就好像日夜相伴的仿生人突然重置了一般,這個時候你才反應過來,無論平時如何生動,相處的日常如何真實,可它終究不是真人。

系統隻是系統。

可那又怎樣,我并未違反合同,也未放棄電影的拍攝,隻是在這之前……需要解決一些私人問題才能更好的投入工作罷了。

“放心。”

當我一腳踹碎了玻璃,一拳朝着盧瑟的樂高光頭腦袋而攻去的時候,我獰笑着向系統保證:

“解決完他我就會去解決我該解決的東西!”

5.

在事态往不可控的方向傾倒之時,尚不知情的樂高蝙蝠俠需要解決一些小麻煩。

在林也昭向自己透露了她在自己拍攝基地的地下發現一處奇怪的池水之後,他就開始着手調查。

果然,如他所料,那方池水正是拉薩路池,恐怕這才是盧瑟真正的目标。

拉薩路池雖然并非唯一,但通常隐藏在深山、古墓或地下遺迹中,樂高蝙蝠俠有些驚奇,他沒有想到哥譚竟然也存在這種東西。

那麼,盧瑟究竟想用拉薩路池做什麼呢?

樂高蝙蝠俠準備秘密潛入盧瑟的實驗室調查。

6.

看着面前姿态各異、僞裝拙劣、頗為眼熟的幾個樂高,布魯斯陷入片刻沉默。

他目光鎖定在最中央的那個人,犀利地指出,“你額間的小卷毛掉出來了。”

“啊?”僞裝成盧瑟公司普通小職員的克拉克手忙腳亂地要把自己的小卷毛遮住,卻發覺自己替換的假發沒有自己那個标志性的小卷毛。

“超人。”樂高蝙蝠俠冷酷地到出他的身份,他的眼神一一劃過自己的同伴。

“女俠……”成熟的女性神情自若地露出個微笑,完全沒有被拆穿的窘迫。

“閃電……綠燈……”這對紅綠搭檔都打扮成公司小職員的模樣。樂高閃電俠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如果仔細看會發現他在以肉眼很難辨認的速度高頻率原地震動。樂高綠燈俠則是挑了挑眉,一副你能奈我何的表情。

“鋼骨……”這位僞裝成清潔工的半機械人心虛地低下頭,不敢與樂高蝙蝠俠對視。

“火星獵人……”綠色的火星人微微點頭,認領了自己的身份。

“你們……”樂高蝙蝠俠眯了眯眼,為了僞裝而套上的清潔工服裝被他穿出了總裁的氣勢,“……為什麼會在這?”

“我們查到了一些有用的東西。”樂高神奇女俠回答,“鋼骨查到盧瑟收購了一大批氪石,還有一批奇怪的原料。”

樂高鋼骨:“經過分析,那批原料與制作小醜毒氣的原料大幅度重合。”

“小醜毒氣?”

樂高超人說:“我們懷疑盧瑟和小醜有什麼陰謀。”

樂高蝙蝠俠回憶起前不久和傑森一起打遊戲卻因為技術太菜被傑森怒噴的周可兒,詭異地梗了一下。

但他還是分享了自己的調查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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