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貴直叫他滾遠點,外頭天沒亮不許回來。
“很反常!”王長生聽出了不對勁。
曆烊邊走邊跟他說:“甘子現在,恐怕已經遭了王金貴的毒手,不讓我跟着一起處理,也是信不過我。”
走出去不到二裡地,四周就靜得吓人,腳踩在泥土面上,曆烊心裡有一瞬間的不安浮起。
轉身環顧漆黑的四周,隻見得頭頂月光,瞳孔驟然收縮間,他被隐藏在角落,伏擊半天的人影吓到失焦,那人快速出現,直奔着他而來。
“誰——”
那人的體型之大,速度快到根本看不清臉,直将曆烊抱摔在路邊的草上。
騰出的手按壓住曆烊,另一隻手在他身上上下其手,着實令人反胃,直沖天靈蓋的豬胰子味,汗味為伍。
“媽的!”
感受到曆烊的反抗與不配合,那張惡臭的嘴一張,那人低頭直接咒罵。
“少給老子裝什麼欲擒故縱,旱道都讓你爹給走爛了吧!”
硬的不行他又開始上軟話。
“長生啊乖乖聽叔叔的話!别動!”他的話語急迫,帶着沒來由慌亂:“叔叔的本事大着呢!”男人喘着粗氣。
話音剛落,身下的人沒了動靜,男人見他不反抗,以為他是妥協了,放松獰笑道:“這就對了嘛!”
說着就直接開始自顧自地動作。
不和諧的聲音作用下,男人的嘴裡依舊不幹不淨。
……
高強度的劇烈晃動,他絲毫沒發覺下半身開始微弱的痛感,那種感覺在慢慢加強到最後難以忽視。
直到腰部的前後動作已經牽扯不出任何快感,男人總算發覺到了,麻木下事情的不對。
看不清四周的環境,那隻手試探性着伸出,在觸摸到的那一刻便往回收。
“啊?啊……”
他語調發顫,強裝鎮定,帶着剛釋放完的虛弱。
身下人的皮肉如深潭裡的寒冰般生冷,沒有任何活人該有的肌肉彈性,手上那黏膩的濕感分辨不出是什麼液體,湊近一聞,還帶着股腥臭,撲鼻的腐爛味。
根本不似尋常歡好,全程都是他一個人的強迫。
月光在這時傾斜,照到了前方,男人擡頭,若有所感地看去,已經做不出任何本能反應。
“……”
“怎麼……,不繼續了?”
那個本該在自己身下的人,此刻正站在不遠處,氣定神閑的看着自己,眼眸泛起陰森的光,笑得那樣驚厥奪命。
“啊——”
男人的尖叫刹時劃破夜晚的甯靜平和,他見鬼般提起褲子,腳步不停後退,在一不留神的情況下,腳踩到地上的石塊,肥壯的身體摔在地上,頓時間地動山搖。
他的手指指向曆烊,滿心滿眼都是後怕:“你!你!你——”
“你到底是人是鬼!”
轟隆的一聲配合!
一道不知名的閃電正正好,劈在了男人剛剛的位置上,白藍光下完全映照出,那一塊地上的全貌——
那個姿勢極為罕見大膽,四肢如刀削般被砍去,唯獨一具軀幹。屍身沒有遮擋,吸引來一衆蚊蟲蛇蟻,破敗到分辨不出是男是女,皮肉上長滿腐敗爬行的蛆蟲,下半身蟲子扭曲過的私密,流出了男人奮戰的成果。
“啊啊!鬼啊——”
下半身随之而來的是瘙癢,男人顫抖着低頭,隻見自己身下的□□,那裆部位置,明晃晃的也開始潰爛生蛆,其已經開始蔓延到了腹部,紫紅的屍斑有生長痕迹的攀上。
他的下半身開始失去知覺,沒有依附的腿腳成了此刻他逃跑的累贅。指甲扣進地面,不斷向後躲。
男人臉上的汗和淚模糊在一塊,在他的視線範圍内,“王長生”擡手揮袖間,那具惡魂所幻化的屍體正緩慢起身,走過的地方,留下黑色的拖拽血痕,随之身上的蛆蟲不停掉落。
“嘔!”男人直接吐了出來。
這場快意過後,是該償還的惡果。
殺戮屠行下的,是閻羅來向他索命。
……
“啊!啊啊啊——”男人的四肢徹底動彈不得,他顫抖着牙關,瞳孔放大滿是震驚:“神君大人饒命!小的再也不敢了!”
曆烊沒有理會他的求饒,報應果然要回到自己身上,才算是自食其果。
“啊!呃啊——”
慘叫聲響了好一陣,曆烊面色不悅,嘴角緊緊抿着,見他還有一口氣在,擡腳就踩在男人的肮髒上。
力道不足以緻命,但足夠讓他慢慢品嘗到痛苦。
男人被血糊住雙眼,朦胧的猩紅下,那個高高在上的身影猶如赤煉河裡,橫空出世的惡鬼,他能聽見自己身上的啃咬聲不停,心髒慢慢歸于停息。
“你的能耐跟你的無能一樣,隻敢施加在弱者身上!澀情形色,淫逸包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