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啦
金小豹看着跳進水桶的傻貓,這才轉頭朝着門口回應:“在家,荷生哥哥你自己進來吧!”
木荷生推開門走進來,恰好看到在倒洗澡水的金小豹,關切的詢問:“聽統領說,小豹你捕獵的時候被成年蠻牛獸撞傷了?沒事吧?”
金小豹将澡盆順手放到了牆角,然後擺手說道:“沒事,就是撞了一下。”
木荷生再怎麼說都是個醫師,看着他微微泛白的臉色,遠沒有昨日有氣色,連忙上前拉住了他的手腕:“你這臉色,可不像是沒事,我來看看。”
這麼一号脈,木荷生眉頭緊鎖:“還說沒事,這經脈都受創了,你一個雌性,怎麼這麼逞強?”
木荷生一邊說一邊将青金色的玉瓶塞到他的手裡:“回春丹你拿着,可别在胡鬧了。”
“荷生哥哥,我真的沒事。”金小豹推脫的說道:“我自己這裡有傷藥,你的丹藥我不能夠要,太貴重了。”
“我說拿着你就拿着!你這傷勢不好好養養,萬一經脈淤堵了,日後你怕是修行之路都要不成了。”木荷生一邊說一邊觀察着金小豹的神色,看着他手腕一頓,就知道自己應該是猜到他的心思了。
真是一個極為要強的小雌性呀!
竟然如此看重實力。
又想到軍中那棵老樹,不由在心裡啧啧了兩聲,這棵老樹怕是要吃大苦頭了。
“那就多謝荷生哥哥了。”金小豹捏着瓷瓶,心裡浮現了很多念頭,但最終都化成了一聲由衷的感謝:“日後荷生哥哥有事,就盡管知會我一句。”
木荷生哪裡好承他的情?他心虛地移開視線,然後支支吾吾地說道:“小豹啊,這事、這事你要謝也别謝我,我也就是個跑腿的...說實話,我也不知道他怎麼惹你生氣的,但他真是個好人,你若是沒有心上人,其實考慮考慮也無妨。”
金小豹看着支支吾吾的木荷生,腦海裡自動跳出了那個冷峻的雄性獸人,不由抿直了唇線:“勞煩荷生哥哥幫我表達感謝,就說我金小豹欠他一個人情,日後一定會報答的!”
木荷生眼裡閃過一絲了然,他就知道會是這個答案,但雌性怕纏郎...眉眼一彎:“好,我會轉達的。這天色也不早了,那小豹我就先走一步咯。”
金小豹将木荷生送到門口:“那有勞荷生哥哥跑一趟了!”
晚霞漸漸籠罩了一抹灰黑,金小豹盯了手裡青金色的丹瓶半響,最終還是拔開了塞子,倒出了一個丹藥,看着圓潤的丹藥上染着的那道銀色橫紋,想也沒想直接吞下了下去。
金小豹隻覺一股精純的靈氣湧入他的喉腔,然後溫和的藥力貫穿他的經脈周身,約莫片刻,肺腑上那隐隐作痛的地方就不在疼痛。
這靈丹果真就是靈丹,遠不是金長老自制藥丸能夠比拟的!
瞥到屋頂上那團黑色陰影,金小豹不知想到了什麼,他朝着傻貓招招手:“白小墨,你下來。”
白墨生甩了甩半幹的毛發,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跳到了小雌性的懷裡:“哥哥,你叫我做什麼呀?”
金小豹知道面前的傻貓是因為受傷而退化到幼年體的,所以他倒出一顆回春丹遞到傻貓的嘴邊:“吃下去。”
“我不要!”白墨生腦袋一擡,掙紮着就要起身,剛才小雌性和木荷生的對話他可是聽得一清二楚,他才不要吃那頭蠢狼送來的丹藥!
等到他傷勢好了,要什麼樣的丹藥沒有?何至于吃蠢狼送來的?
“小墨沒有受傷也沒有生病,才不要吃藥!”
好在金小豹早有防備,一把就薅住了他的頸皮,勸說道:“這不是藥,這是甜豆,你試試看,甜豆。”
“哥哥,騙人!這就是苦苦的藥,小墨不要吃。”
金小豹見軟的行不通,隻有硬來了,他一屁股坐在院中的石凳子上,将傻貓夾在□□,嗤笑一聲:“不吃?那就别怪我強來了。”
白墨生又怕自己的爪子劃傷小雌性,他隻好收着力道,這就給了金小豹可乘之機。
金小豹硬生生掰開他的嘴巴,然後将回春丹塞進了他的嘴裡,接着雙手死死卡住他的嘴巴。約莫半響,傻貓不再掙紮,他就知道成了。
恰好此時,傳來了朱村長嘹亮的嗓音:“金公子,牛肉腌制好了,勞煩你開開門嘞~”
“老實一點,别讓我抽你。”金小豹将夾在□□的傻貓往地上一放,就起身去開門了。
白墨生努力用爪子去摳喉嚨,但是也吐不出來回春丹了,因為剛剛那枚回春丹已經化成靈力修複他破碎的經脈了...
頹廢地躺在稀碎的石子上,白墨生一臉絕望——完了,他竟然吃了情敵送來的丹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