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把我們最珍貴的醫師大人打傷了,怎麼跟人家首領解釋啊?”
劍下,不,威雀面上有些憐惜地掃過中森那被開了一槍的右手手腕,語調裡端的是一派憐香惜玉。
琴酒冷笑:“裝貨。”
威雀:……嘿!你說誰裝貨呢!
他咖色的眼裡露出不滿,聒噪反駁:“什麼叫我裝啊喂喂喂!我可是接了boss的指令才不對這小醫師動手的好不好!”
琴酒冷冷地目光刮過來,威雀在琴酒下來地下室時也沒有站起,現在還是和中森并排坐在地面上,此刻笑嘻嘻的一揪痛的有些縮起來的中森的衣領。
帶着厚繭的虎口卡主金發少年的下巴,讓對方的那張臉和自己的緊貼。
威雀炫耀着:“看看,這可是治愈系異能力者哦!boss可饞死這小金毛了。”
琴酒看着倆人過度親密的姿勢,雖然是威雀強制的,但依舊目露嫌棄。
“惡心。”
被罵惡心也不能阻擋威雀對被他脅着的人的熱情,反而老神在在的搖頭道:“你不懂,琴酒,信金毛者,得永生啊!”
琴酒:……
胡言亂語些什麼東西,惡心壞了。
隻是下來放一槍的琴酒平白遭了這麼一通惡心,眉頭皺得能夾死十隻蒼蠅。
這死玩意兒在自從去港口黑手黨卧底了半年腦子就不太正常了。
先是每隔半個月前就給boss發簡訊說他在港口黑手黨過得有多麼多麼好,要boss給他漲工資,不然就叛變。
再是現在和港口黑手黨的一個小小醫師拉拉扯扯,連下達的指令也不聽了。
“威雀,你如果想被當作廢物處理掉就直說。”
威雀一眯眼,松了脅着小金毛的手,“咔嚓”一聲,手段淩厲地扭了對方那中了槍的右手。
中森純夏疼的眼淚都彪出來了。
他隻恨自己是個老實的五好實驗體,沒積累什麼罵人的詞彙,不然早就罵出口了。
憑啥你倆吵架他遭殃啊!
無奈在場的另外二人都聽不見小醫師内心的蛐蛐,翠冷的眼睛和那雙同樣冷冽的咖色眼睛一高一低的對視着,氣氛越發的劍拔弩張。
威雀終于舍得從地面上站起來了,拍了拍褲腿上的灰,他身高居然和琴酒相差無幾。
男人盛着不到眼底的虛假笑意,說道:“等把這小金毛帶回組織你就會知道錯了,琴酒。”
“這小金毛可是有複生能力的啊。”
翠色的眼睛聞言瞥向整個人都狼狽的不成樣子的弱小醫師,嗤笑。
不屑都寫臉上了。
威雀倒也不急,他掏出兜裡的手機看了眼,驚喜的“喔”了聲。
晃晃手機,威雀背後無形的尾巴都快翹上天了。
“boss誇我了哎,等會兒就向boss告你小狀,你虐待小醫師。”
“而且,廢物怎麼了,你有和我這個廢物一樣找到珍貴的治愈系複生能力的異能力者嗎?”
這話威雀說的理直氣壯,他甚至以一種極其藐視的眼光看着琴酒,欠打的說:“菜,就多練。”
琴酒:……
啧。
他有點懷疑boss讓他和這傻逼搭檔争奪橫濱五千億的決策的正确性了。
組織裡一直都有在研究“長生”藥劑的項目,但一直沒有進展,現在威雀找到了個能對推動這項目進展的人,嘚瑟是正常的。
topkiller眼不見心不煩,丢下一句“自己注意點,港口黑手黨的人還沒同意要求有可能來搶人。”就離開了地下室。
空空的地下室又隻剩下了威雀和中森純夏倆人。
威雀蹲下身,笑得惡劣。
“來,求我,我給你退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