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港口黑手黨頂層辦公室。
以及熟悉的人馬。
隻不過這回會議的召開是為了——右手順位第二空着的這名“港口黑手黨的首席奶媽”。
森鷗外依舊是坐在首位,但與上次不同的是,他面色凝重。
這不廢話嗎,最厲害的奶媽被劫了換你你不慌?
還他媽是在他下了休假的令後被劫的!
這不是他首領的失職是什麼?
失算了,他就不應該讓中森這孩子這麼勤的出外勤,對方唯一能護住他的“武器”祈還給人家借走了。
現在被綁了,純該啊。
不過……
被東京的那邊的人給劫了也不全是壞事啊呵呵。
森鷗外一擡手,身邊的侍從就從善如流的将他左手側的一疊相片分發到了在場的人的手裡,在确保每個人都看過照片後,他才開口。
“昨夜四點五十六分,中森君的住所突然燃起大火,而我們珍貴的治愈系異能者卻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無一不昭示着中森君被敵方組織觊觎綁架的事實,剛剛分發下去的照片是劫走了中森君的敵對組織的成員——威雀,所寄。”
森鷗外身後的幕布投出一名黑發咖瞳的男人的照片,是抓拍,目測剛解決了些見不得光的事,從左臉下颌處噴濺了半張臉的血迹讓這個人看起來格外的兇戾。
也讓人不禁膽心起了毫無反擊能力的小醫師。
“威雀隸屬與東京一個名為‘烏鴉集團’的組織,此次出現在橫濱,是為了埋藏在橫濱地界内的五千億日元,對方組織為了這五千億出動了組織内的topkiller——琴酒。”
黑發咖眼的男人照片被換下,這回換上來照片的人甚至連張正臉都沒有,隻有一個孤高的銀色長發黑禮帽黑風衣的背影。
森鷗外目光沉沉,他的話語如同重錘一樣狠狠敲擊在垂首站在尾崎紅葉身後的中原中也心上。
“諸君,中森君對組織的貢獻是有目共睹的,珍貴的治愈系異能力者被綁架,作為鷹犬的琴酒隻要求——我們退出這場黑手黨的角逐。”
話音未落,幹部大佐率先發言,他語氣裡盡是不滿:“開什麼玩笑!為了一個現在還不知道是死是活的治愈系異能者而放棄整整五千億?!”
赭發少年捏着相片的手不自覺更緊。
中森純夏的最後一通電話其實打給了他。
但當時他正在一線和來自高濑會的人火拼,一片槍響中,打通了卻什麼話也不說隻有喘息的電話讓他感到迷惑。
然後就像是惡作劇一樣,在中原中也想開口問中森怎麼了的時候,電話挂斷了。
此後便是令人心慌的關機。
面對大佐的躁動,森鷗外知道在場的人或多或少也抱以同樣的想法,戴着雪白手套的手舉起,然後微微下壓,示意安靜。
“中也君,你與中森君關系最好,有什麼看法嗎?”
中原中也抿唇:“回首領,中森他能給組織帶來的,絕不止這五千億。”
得到了預想中的回答,森鷗外意滿揚聲:“正如中原君所說的那樣,一名實力強勁的治愈系異能力對組織的貢獻遠大于這十四億。”
“一名珍貴的治愈系異能者,組織怎麼可能會這麼輕易的拱手相讓?”
身後幕布上的影像在次跳換,這一回,是一張定位圖。
明亮的小綠點被代表敵對的紅色小點包圍着,還在實時移動。
這個是!
森鷗外胸前的圍巾鮮豔的不成樣子,他低笑道:“都說了中森君對組織很重要啊,作為首領怎麼可能毫無後手的就放對方出去呢?”
“中原君,太宰君。”
被點到姓名的倆人同時垂首應聲:“是。”
森鷗外的眼睛望過會議上面色各異的其他人,也許是因為胸前那鮮豔的赤色圍巾,他的那雙深紫色的眼睛裡竟也被點上了些許紅。
野心的刃脫了刀鞘,勢要将那觊觎之人打入無間地獄。
黑發首領緩緩開口:“中森君是portmafia的重寶,就麻煩二人去将中森君解救出來了。”
人,他要。
錢,他港口黑手黨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