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沈青“社死局”的女人也是個爽快人,笑着為蕭銳鋒送上了鳳燈,又問二人願不願再玩一局。
蕭銳鋒未應,隻靜靜垂眸看着鹌鶨似的“龜縮”在自己懷中的沈青,那青絲間露出的紅紅耳尖直叫他想咬上一口。
他等了片刻,見沈青沒有要“出頭”的意思,無奈哼笑一聲,淡聲回:
“不猜了,我内人乏了。”
“莫不是你家的小郎君不行,不敢S“H”E了吧?”
事實證明,古今男人都一樣,都聽不得被人說不行,女人深谙此道,又調笑得暧昧,引得周圍人跟着起哄。
沈青氣得鑽出頭來,顧不得面上紅暈未散,惱恨道:“誰說我不行!你再出一個!”
他說得兇極了,可說完又看向蕭銳鋒,委屈巴巴的。
蕭銳鋒被沈青這“奶貓亮爪”般的奶兇相給逗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給他撐腰似的道:
“即便他不行了,我也能射。”
沈青聽得很想報警,将這“黃燈”團夥給一鍋端了。
很快,他的逞能便加劇了他“社死”的進度。
他選了個看着字少的花燈,女人便念道:“二人擡頭不見天。”
沈青懵懵懂懂的擡起了頭,沒看見天,倒剛好看見蕭銳鋒深邃的烏眸,其中蕩漾着一股子說不清的溫柔。
“……是何呀?”
沈青眨着狐狸眼求助,卻見蕭銳鋒微微勾起抹笑意,賣關子似的道,
“我以為你知道了。”
“我要知道了還用得着看你嗎?”沈青瞪眼問。
蕭銳鋒忍笑,淡聲道:“可謎底跟我有關。”
“陰?損?壞?”
蕭銳鋒:“……”
沈青一臉認真的琢磨道:“都不是嗎?那可真怪了,我暫時可想不出更适合你的詞了。”
“夫啊!”
蕭銳鋒忍着太陽穴突突的疼,報複性的用長指報仇雪恨般的彈了下沈青的腦殼。
沈青很無語,揉着發麻的小腦殼,跟女人說了謎底。
女人說了一堆漂亮話,在沈青上頭之際,又抛出一題,“一女之中半口田。”
沈青的腦殼更疼了,深感自己完全沒有猜謎的半點天賦,又默默看向了“外挂”。
蕭銳鋒挑了挑眉梢,有些難以置信,但還是提醒道:“跟你有關。”
“……真善美?哪一個?”
蕭銳鋒:“……”
沈青認真總結概括了一下眼中的自己,亮着眼睛問蕭銳鋒,哪知腦殼又挨了一下,聽那人長歎一聲,“……妻啊……”
沈青:“……”
于是,在沈青答出這個謎底後,不管台上的女人如何說,一心隻想當“小聾瞎”的沈青拉着蕭銳鋒頭也不回的果斷走了。
“走這麼急啊?”
站着說話不腰疼的蕭銳鋒悠悠道,他手裡拿了一把花燈,被沈青拉着小手招搖過市,嘴角彎着一抹柔和的笑意。
“沒你能射,行了吧?!”
沈青氣呼呼的回,懊惱自己竟被一個閹人讨了便宜。
他身後的蕭銳鋒聽完卻走得比賴巴狗更賴了,似還笑出了聲,氣得沈青回頭怒視,卻見那人面上挂着一股子“奈吾何”的兵痞笑。
沈青登時火更旺了,威脅道:“你再氣我,我就不給你做狐裘了。”
“嗯?我氣你了嗎?”
蕭銳鋒扛起花燈歪着頭,竟問得有些驚訝,又似笑非笑道,
“我怎麼隻記得給你買吃的買玩的,還幫你赢了花燈?”
沈青被噎了下,索性發揮了阿Q精神,自我安慰道:算了,跟一個身殘志堅的口嗨太監計較個什麼!
正在他調整心态之際,忽被蕭銳鋒猛的撲到了一旁。
蕭銳鋒手中的花燈悉數落地,被幾個黑衣人毫不留情的踩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