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銳鋒嘴角噙笑,老實巴交地任自己的手指被包成了粽子,又被沈青打了個笨重又難看的死結。
“得了,你少說兩句,聽得我怪難受。你這手暫時是不能沾水了,這幾天我幫你洗漱沐浴。”
蕭銳鋒聞言眼睛不自覺地亮了亮,面上卻有些為難道,
“可你每日公務纏身,我怎好……”
“得了,你少說兩句,聽我的,就這麼定了!”
沈青的直男性子令他可以和武毅成正面硬鋼,卻無法看穿蕭銳鋒的心機演技。
蕭銳鋒早已摸透了沈青的脾氣,知道凡事隻要軟着來便可事半功倍。
于是當晚,蕭銳鋒便享受了一把沈青提供的“沐浴十八搓”,技術雖不夠到位,但貴在有得是感情和力氣,一場澡搓下來,将蕭銳鋒搓得欲/仙//欲//死,愣給搓出了悶哼嗯啊的十八///盡音,全身像隻熟透的紅蝦。(錯字是為了過)
平心而論,蕭銳鋒隻覺自己新添的那道口子都沒這個澡搓得疼,其兇殘程度堪比刺王殺駕。
在蕭銳鋒痛并快樂着的時候,武毅成卻氣得根本睡不着,尤其是聽到隔牆傳來的“迷//迷///之音”,更是氣得肺都要炸了。(錯字是為了過)
他反反複複地在土炕上“烙大餅”,最終憤懑地幹脆去“心海系統”裡躲清淨。
黑曜以為這貨是來交貨的,想着剛好最近“神兵”缺得緊,卻沒成想對方是來消費的,二話不說就用能力值兌換了一堆啤酒白酒猛灌起來。
“黑曜,你說我哪裡比不上蕭銳鋒那小子?!沈青怎麼就看不上我……”
黑曜是隻利益熏心的貓,立馬很感興趣地開始詢問起了“客戶痛點”,問明經過後又精準地推薦了價格不菲的“VCR”道具,讓武毅成親眼看到了自己死後沈青為他所做的一切,其中也包括那個簽訂的契約内容。
武毅成喝得實在太多,邊看邊抱着黑曜哭,拿毛茸茸的黑曜當抹布擦了一把一把的眼淚鼻涕,把黑曜氣得喵喵叫,發誓往後再也不跟醉漢做買賣了。
于是第二天,一覺醒來的武毅成立馬滑跪着跟沈青道歉去了,他沒好意思提自己喝醉後幹得那些事,隻說知道了契約的事,也了解了沈青的苦衷,随後便是一大堆自我反省的話,哽咽得像個一百多斤的孩子。
沈青無奈一笑,輕輕抱住了武毅成,拍着對方寬大的脊背道,
“别哭了,其實你不用想那麼多,我根本也沒生過你的氣。”
“小草原……你心裡有我的,對吧?你很在意我,對吧?”
武毅成不依不饒地問,聽沈青在他耳邊沉沉地“嗯”了聲,心中方覺踏實。
然而,他此時卻覺得沈青參戰完全是因為自己,既然如此,那自己也不該差事,立馬就投了蕭銳鋒,開始手把手地教新手鐵匠們打鐵去了。
……
此時的韓豈剛信步來到烏恒王庭的大帳前,便聽裡面傳來了一聲凄厲的慘叫,很快,一股血腥氣便蔓延出來。
他蹙了蹙眉,試探着喚了聲“單于”,就聽裡面一個低沉的聲音要他進去。
帳外的侍從拉開了帳簾,韓豈進帳便因眼前的景象止住了步子,但見狼皮榻上倒着一具赤着的年輕男屍,胸口還插着把鑲瑪瑙的匕首。
韓豈的鼻尖迎着血腥味動了動,看着羯朱不善的目光,勾唇一笑道,
“小人在大乾帶來的名倌沒能伺候好大王嗎?”
“韓豈,我再問一遍,你究竟為何未能把沈青鸾帶來我身邊?”
羯朱目光凜凜地問,隻見韓豈恭恭敬敬地行禮賠罪道,
“大王,摩缇去魁鬥村也是親眼見過的,現在的沈青鸾跟曾經簡直判若兩人,他已經誠心誠意地跟了七狗,将大王忘得一幹二淨了。小人冒死從京城一路将他帶至西境,可他反抗得厲害,小人便将他藥暈了,可沒成想他竟還是自行逃了……”
“你叫青鸾跑了,便找個樣貌幾分相似的倌來糊弄本王?韓豈,你可真是好大的膽子!”
羯朱猛地拔下了匕首,用滴血的刀尖直指韓豈,惡狠狠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