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大夥又火鍋聚餐之時,蕭銳鋒輕而易舉地就将灌他酒的武毅成喝到了桌子底下,還順手扛走了耍酒瘋的沈青。
待沈青醉眼迷離地醒來時發現自己被蕭銳鋒用大氅裹得像個粽子,而蕭銳鋒則靜靜抱着他靠着個老樹墩看月亮。
“你……幹嘛裹我?”
沈青甕聲甕氣地質問,卻見那人垂眸噙笑道,
“因為你踹了我三十八腳,打了我五十二拳。”
“我嗎?……哼,那你也不該把我卷成個球,你個有童子功的,還怕踢怕打?”
蕭銳鋒被還在撒酒瘋的沈青給氣笑了,烏黑深邃的眼中蕩漾着寵溺,耐心哄道,
“我是怕你傷到自己。”
沈青醉懵懵的卻還不服氣道,
“明明、明明就是你怕被我打死了,總之快點放開我!不然我喊了啊!”
他說完便開始掙紮,活像個成了精的粽子。
蕭銳鋒無奈,湊到他紅撲撲的小臉邊,輕柔地問,
“那你打我總得有個理由吧?”
“你……哼,你把我拐到這地方來,就是垂涎我的美//色///想對我圖謀不軌,我當然要反抗啦!”
沈青瞪圓了狐狸眼愠聲叫嚣,卻見那人直了身忍不住悶笑幾聲,
“小祖宗,是你一直吵着鬧要着來山上看月亮啊……我扛你吧你說颠,我抱你吧被你踹,我背你吧,你又勒我脖子當馬騎,還吐了好些,最後我裹了你才讓你消停。”
一陣涼飕飕的山峰吹過,沈青看見皓月破開雲層灑下的銀輝,方才隐約記起些路上的Drama,尴尬得臉更紅了。
蕭銳鋒看着懷中軟乎乎的“縮頭紅臉龜”,不禁心神蕩漾,輕輕啄了下那人的額頭,勾唇佯怒道,
“我以前養過一匹小野馬,也總是對我又踢又踹的,我便喚他作‘小沒良心的’,今日便将這渾名轉賜給你吧。”
沈青愣了下,忽然想起了影像中那匹嬌蠻的小馬,梗着脖子不服道,
“誰說我沒良心?我給你做好吃的,還陪你看月亮!”
蕭銳鋒點點頭,深以為是地說了句“的确如此”,就見沈青忽然神秘兮兮地道,
“要不……我給你賠禮道歉,你把我松開?”
“那要看你道歉的誠意了。”
蕭銳鋒故意拿喬,心裡卻是愛極了醉醺醺的“青小蠻”,隻覺比平時裡那個理性的沈青更令他動情。
許是他們湊得太近了,交換的呼吸暧昧了夜色,也或許是月色太美了,令月輝裹身的二人眼中再容不下旁骛。
蕭銳鋒那雙比星空還迷眩的烏眸似要将沈青吸進去了,令他心神一顫作死般地一貼,便将一記熱吻印在了蕭銳鋒的薄唇之上。
那是個極其粗糙又倉促的吻,卻讓蕭銳鋒的心軟成了一灘春水。
“有、有誠意吧?”
沈青問得幾分嬌憨,卻聽那人哼笑一聲,
“不夠。”
語落,沈青的唇瓣便被對方靈活的軟//”舌”撬了開,攻城略地般地在其齒間橫掃開來。
這惡犬撲食般的親吻令沈青近乎窒息,” 身””子””也如過電似的酥//酥//軟//軟,毫無抵抗之力。
他隻覺蕭銳鋒就像吸食他” 精”氣的魅鬼一般,糾纏他的軟S,吸”吮”他的唇瓣,又在他嗚咽時将舌、、 “頭”猛地向喉口頂去,逼得他眼角泛淚嗚、、咽、、、讨饒。
蕭銳鋒啃食了沈青好半天才在可憐的嗚咽聲中松開了口,卻将那人的嘴唇親得比他吃辣鍋時還腫。
“你瘋了啊!”
沈青氣得罵,卻見那人的紅舌舔過嘴角,有些痞氣地露出了犬齒,無賴道,
“沒瘋,但是餓了,想、、吃了你。”
沈青吓得又“龜縮”起來,屁股也有了應激反應般地緊跟着後方一緊。
“你、你别乘人之危啊……我酒還沒醒,待會要吐你一身!”
沈青慌不擇言地威脅道,卻見那人自嘴角勾起抹壞笑,
“無妨,你N尿N我一身時我都沒嫌棄,再說這荒山野嶺的多适合、、、、野、、鴛鴦,要不我給你身上的大氅解開吧,老公?”
“不了,不了!我冷得很!還有,你大黑天的别發、、、、、C春、、、、L亂、、、、、、、叫!”
沈青欲哭無淚,也不知是哪根筋抽了非要來山上跟老澀批看月亮,還教過那人叫“老公”,如今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頭,感覺叫破、、、喉、、、嚨都沒用了。
蕭銳鋒聽罷卻又撲向了沈青,在沈青吱哇亂叫的時候,卻貼着那人的耳廓啞聲道,
“那老公乖乖裹好大氅,别亂動。山上冷,你方才吐髒了外衣,我給你脫T下X丢了。”
“啊?!那你有沒有……”
“沒有,就給你把W外Y衣T脫L了,中衣還在。”
蕭銳鋒說完卻又打趣道,
“我給你脫外衣時你又哭又鬧,脫T完W了還抱着我不放讓我給你暖身子,真是個頂會G“勾”Y引人的。”
沈青聽完徹底郁郁了,畢竟他是不惹事但也怕事的,便自動變成了一隻裝死的小聾瞎。
蕭銳鋒卻親了親他的耳廓,溫柔地啞聲道,
“陪我看會月亮吧,老公,一旦交戰,像這樣甯靜的夜晚便就不多了……倘若你我身處兩地,你記得賞月之時,我也在透過明月念着你……若我兵敗,你便去華繁的天權部,我同天權王有些交情,冥絕也會替我照顧好你,屆時黑甲鐵騎會一路護你而去,你隻管去,再不要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