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彥老師:“不然還是誰啊!”
相較之下,織田信長表現得倒是更加豁達:【無論是什麼事情,都不會有百分百的成功可能。而且我自己倒是覺得不太嚴重,隻是之前體弱的印象大概給人留了很久,澤彥老師才會這麼緊張我的身體。】
【我有個不情之請,請問三郎你是否願意考慮呢?】
【——我想要拜托你,拖延織田家找到我的時間。】
“拖延?”
【是的。我的父親信秀不知為何十分看重我,但是我對于那份所謂的家業并不感興趣……黑/道這種東西,已經不符合現代社會的需求了,而以我的身體、說來慚愧,我目前無法承受黑/道的風雨,更不想要将自己的未來賭在一條既定的道路上。】
【所以我想,如果我能夠以自身的能力跨越階級,那麼父親就能夠正視我的谏言。即使他仍然固執己見,我也會給織田家并不想走上這條路的人一個可供參考的範例吧。】
澤彥老師補充道:“但是一切的前提,是信長少爺能夠脫離信秀會長的掌控。你沒有接觸過大概不知道,織田家因為有土地本身作為金錢來源,近年來根本沒有走下坡路,人手衆多。再加上時代發展了,攝像頭什麼的越來越多,想要瞞過信秀會長很不容易……我努力給信長少爺做的假身份也因此報廢了,你要為自己的莽撞負起責任來!”
織田信長:【倒也沒有那麼嚴重……而且,我也不想把無辜的人牽扯進來。隻需要誤導父親,讓他以為我是故意讓他們将你誤認成我就行了。然後我會提供給你線索,父親得到線索後是不會為此為難你的。】
【能讓我把握父親的行動,對我而言就是一種幫助了。】
“嗯……”三郎蹙眉沉思道,“……聽不懂。但總之就是讓他不知道你的真正地址對吧!越久越好?”
【越久越好。】
“我明白了。畢竟也是我在牆上走才會撞到你,sorry啦。”三郎耿直道,“那就交給我吧!”
澤彥老師懷疑道:“……你這家夥真的可靠嗎……”
織田信長聞言隻是微微一笑。隔着屏幕很難看清他的眼眸中閃過的是怎樣的情緒,但是作為隻是第一次見面的人,他的态度無疑是溫和、友善而又帶着謹慎的。
【那就拜托你了。】
澤彥老師也沉聲道:“信秀會長對我也還有幾分信任,老夫會跟着去的。”
于是當晚,織田宅。
信秀:“信長今天怎麼樣?有繼續叛逆嗎?像是和同學打打架啊、搶一搶同學的零食啊、在别人課本上塗鴉呀……老爸我沒有什麼挑的,隻要你有一點進步,我就很心滿意足了!”
三郎:“嗯?我姑且還是有好好上課啦。不過日本史老師好像對我蠻生氣的。”
“!”信秀大喜過望,“什麼,竟然已經直接越過了同學,挑戰老師的權威了嗎!真是膽大!我果然沒有看錯你!不愧是我的兒子信長!”
在一邊沉默地吃飯作為背景的信行臉都要憋青了,隻是想起三郎早上時候的叛逆,姑且還是期待了一下三郎的頂嘴——
隻見三郎擡頭挺胸,笃定道:“沒錯,我就是織田信長!”
并悄悄對澤彥老師豎起了大拇指,以示目标達成。
信行:“……”你早上可不是這麼說的!
澤彥老師:“……”倒也不是想要讓你以身相代來拖延時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