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還來不及尴尬,身後一聲巨響,整個地道都在晃動,仿佛下一秒就要塌下來的樣子。
不一會兒,就聽入口處傳來訓練有素的腳步聲,還有秦公公的呼喚:“王爺,小夏夏,你們在哪?”
雲知夏松了一口氣:“呵呵,王爺,沒想到您的部下還挺能幹,這麼快就把外邊擺平了,還能想到炸出口呢。”
一直想表現一下自己也很能幹的某王爺:“……”
不多時,秦公公就帶着他家王爺能幹的一衆部下趕到了王爺面前,護送王爺出了密室。
隻剩半條命苟延殘喘的蘇忠義也被擡了出去。
此時,外邊已到半夜,月明星稀,涼風習習,實在是花前月下的好時候。隻是……
秦公公來報:“王爺,郁王的人根本沒有來,他們已經啟程回京了。”
顧晏洲眉頭微蹙:“京中出了什麼事?”
秦公公看了眼雲知夏,才道:“皇上不見了。太後命人守住了宮門口,嚴禁人員出入,怕是……”
顧晏洲與秦公公的一番對話,并沒有避開雲知夏。雲知夏心中幫他接完後半句話:怕是太後要搞事。
讓雲知夏微微詫異的是,皇帝不見了,作為攝政王的顧晏洲怎麼一點也不着急。
顧晏洲還真不用着急。
顧晏洲問:“侍衛都守在皇上身邊嗎?”
秦公公:“是。隻是郁王一回去,京裡恐怕要熱鬧了,王爺要不要今晚就動身?”
顧晏洲聞言默了一瞬,他轉頭看向雲知夏,正看見雲知夏也正看着他,心下一動。
“你……”
雲知夏沒心沒肺地一笑:“王爺,您有事兒盡管去忙,這件案子我定查個明明白白,到時候如果有新上任的縣令大人,他會逐級呈報上去的,您肯定能看到。”
雲知夏一番話,讓顧晏洲一口氣梗在心口,上也不是,下也不是,頗為難受。
最後,他咬牙切齒地道:“你說的,那本王就命你暫代縣令一職,待查清這案子,你親自上京,當面呈報。”
雲知夏:“……”
雲知夏忍着翻白眼的沖動,你這是鐵了心用盡各種方法讓我去京城幫你破案子是吧?
顧晏洲十四歲征戰沙場,二十歲坐上攝政王的位置,閱人無數,城府極深。隻看雲知夏的一個眼神,他就知道她在想什麼。
看着雲知夏笑意彎彎的美目下隐藏的那點不耐,顧晏洲簡直要吐血,他為什麼要為這麼一個不解風情的女人傷神。
“哼!”顧晏洲翻身上馬,打馬疾馳而去,沒有再給雲知夏一個眼神。
秦公公等人也上馬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