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蘇墨和馮年的死跟我們沒有關系,那是他們咎由自取!”
洪逸飛急切的上前抓住冷玉亮,被衙役強行分開,他指着雲知夏說:“你不要被她唬住,誰能證明她手裡那些東西是我們的?”
此時的洪逸飛還在勉強維持剛才嚣張的模樣,實則是外強中幹。
“誰說我沒有證據?”
雲知夏拿出了最後一件證物,那是一個小托盤,托盤上蓋着一塊白布。
雲知夏問洪逸飛:“你猜這是什麼?”
洪逸飛嘴硬:“無論是什麼,都跟我沒有關系。”
雲知夏點點頭表示同意:“凡事講究個證據,有沒有關系,驗一驗就知道了。”
雲知夏掀開白布,白布底下是一團黑乎乎的東西,再仔細看看,赫然是一個嬰孩的形狀。
冷玉亮看清了托盤上的東西,頓時幹嘔起來。
洪逸飛瞬間白了臉色:“你拿這麼個東西出來,什麼意思?”
“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雲知夏盯着洪逸飛,每一個字都重重砸在洪逸飛的頭上:“這是在死者身體裡取出的死嬰,他跟随他母親離世時也不過五個月大,剛剛成形沒多久。”
雲知夏故意頓在此處。
“跟,跟我有什麼關系。”洪逸飛眼珠子轉了轉,似乎想起來些什麼,有些慌了神,說話都有些結巴。
“沒有關系嗎?沒有關系你慌什麼?”
雲知夏将那半顆核桃放到嬰孩骸骨的手邊:“這半顆核桃就握在這嬰孩母親的手中來着,你再想想有沒有關系?”
洪逸飛下意識的開口:“不可能!你騙我!”
雲知夏拿着銀針走到洪逸飛跟前,示意衙役将托盤端過來:“我說了,有沒有關系,驗一驗就知道了。”
洪逸飛掙紮不過,被衙役按在地上無法動彈,雲知夏用銀針在他的指尖深深紮了一下,洪逸飛指尖頓時冒出血珠,雲知夏擠着他的血抵在的嬰孩的骸骨上。
衆目睽睽之下,洪逸飛指尖滴下的鮮血緩緩的滲入了嬰孩的骸骨裡,這足以說明嬰孩和洪逸飛的關系!
雲知夏坐回堂上:“你與這嬰孩是血親,這是不争的事實,你還要抵賴嗎?”
洪逸飛跌坐在地上,一臉的難以置信,口中喃喃自語:“不可能,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這世上沒有天衣無縫的犯罪。是你們自己招來,還是我慢慢幫你們揭開?”
冷玉亮早已經吓傻了:“我招,我招。”
原來蘇、馮、洪、冷四人表面上風度翩翩,實際上敗絮其中。四人都愛女色,湊到一起臭味相投,為了維持四家的名聲,四人暗地裡引誘年輕女子到洪逸飛的别院,供他們玩樂,本想着等玩膩了,就将人弄成啞巴扔出去就行了,可沒想到,他們拐騙來的第一個女子是個烈性子,抵死反抗。他們下手重了些,不小心将人弄死了。
當時馮年和冷玉亮都慌了神,但蘇墨和洪逸飛卻很淡定,蘇墨的象牙骨扇拍在手上,還開玩笑道:“這下不用怕她說出去了。”
幾人本想把那屍體喂了狗,但狗好像對人肉不是很喜歡,他們才在那處樹林裡挖了個坑,,随便将人埋了。
馮年和冷玉亮本想退出的,可是蘇墨和洪逸飛威脅他們:“現在我們是坐在一條船上的螞蚱,要麼同舟,要麼一起翻船。”
兩人受不了二人威脅,便與他們同流合污,後來也在這過程中尋到了樂趣,便越陷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