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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強制不愛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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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是什麼人?”張钰皺眉打個響指。

屋外瞬間出現幾個包裹嚴實手拿尖刀的侍衛将小屋包圍。

這是他為自保私養的死士。

幾人無一畏懼,黃面具直接把大刀指向他:“來殺你的人。”

動手代表傷亡,他們幹瞪眼僵持着。

張燭在白馳醒時想到上輩子看書學的自救法,悄悄十指交叉努力撐開綁着手腕的麻繩。

還好他沒發育完全,骨頭不是很硬,他忍痛把手抽了出來。

綁住他們麻繩打的結在身前,他還在想要不要光明正大解繩子,一把劍怼到眉心。

張燭擡頭與戴銀色臉譜的人對視。

銀面具看向地上的面具:“這是秦繪的面具碰了血吧,他是死于你手?你是何人?”

張燭大腦飛速運轉,他上輩子什麼都學點,對戲曲有些了解,那白臉譜面具的紋路應該就是“秦繪”,而秦繪應該是他的外号,那這銀面具的紋路應該是……

“秦繪無事,‘素骨精’。”他說着想起那秦繪鼓囊的包袱,還在被追殺:“他偷了東西,但我還沒對他做什麼,他現在在客棧養傷。”

幾人看他臉上有傷處于弱勢但神情鎮定自若,有些懷疑這人的身份,而且他所說不假。

藍面具走進來,推開“素骨精”俯視看張燭:“小朋友,你和秦繪什麼關系?是他讓你當替身調虎離山來騙我們?還是……你蒙的?”

藍面具通常代表有勇有謀的人,這臉譜紋路大概是“窦爾國”。

張燭騙人時都會忍不住笑,他抿唇憋笑:“都不是,‘窦爾國’你不好奇我是誰嗎?你們每個人我都認識。”

這人怎麼看不像那些低賤戲子,年紀不大卻又認識這麼多,處于劣勢也與他們談笑風生,究竟會是是誰呢?“窦爾國”有些好奇。

黃面具放下刀插在地上,綠面具眼疾手快拔下刀:“讀書人廢話就是多,管你是誰,直接砍了!”大刀向張燭砍去。

張燭看着那刀離自己越來越近,眼睛卻一眨不眨,他可是主角怎麼會在這個時候死?果然一隻手出現,抓住綠面具的手腕。

紫面具把綠面具的手甩開,刀“哐啷”落地,他冷淡開口:“堂主不在,徐世硬’你與‘宇文程都’就肆意妄為濫殺無辜,真是不怕怪罪?!”

張燭抓到關鍵詞——堂主。

掃眼觀察,他們共七人加上“秦繪”,沒一張是黑臉譜,他垂眸看向地上那黑面具,雖沒有月牙,可紋路更接近“包蒸”,堂主或許就是這黑臉“包工”。

可這堂主又不好好管理手下人,怎麼想也不像“包公”會幹的事,既然如此他賭一把。

他姓張,那他外号就是黑十字門蝴蝶臉“張非”吧。

見幾人内鬥,他趕緊解開身前的結掙脫捆綁,推開銀面具的劍尖撿起面具站起來。

紅面具出面:“他就是堂主吧。”

聞言幾人看張燭,他們沒見過堂主的外貌,聲音能僞裝,身高除非他沒腿很難僞裝,堂主的腿他們練武時見過,确實不高。

張燭站起來依舊仰頭才能與幾人對視,身高是硬傷,他還是個孩子,以後會長的!好在他們堂主是矮子。

他戴上面具,幾人雖仍有疑慮,可還真在他身上看到堂主的影子。

金面具發問:“如果你是堂主,那我們堂口叫什麼?”

張燭有點犯難,見他們面具五顔六色,靈光一閃:“彩虹堂,而我是‘張飛’。”

幾人想法難得同步:原來真是他啊,堂口能取這名字的也就他了。本以為他是個童心未泯的小老頭,原來就是個未成人的小孩。

在幾人震驚或忌憚的目光中,張燭斜眼心裡尬笑:沒想到真猜對了,莫非他真是天才?!

他悄悄來到地上的刀旁,大聲開口為自己解釋:“秦繪一直在被你們追殺,一時半會找不到和我如此相似的替身的,還跟我說了這麼多。”

他故意把聲音放大,一腳刀踢到白馳身邊,讓他割繩子。

刀很大,他的小動作很明顯,隻是這刀不是一般的重,他是怎麼這麼随意踢走的?

幾人對視,他們追丢“秦繪”半個時辰不到,想讓替罪羊知道這些還能記住的可能性很小,追根究底誰會願意替人去死呢?

他們疑慮少了幾分。

被晾在一邊的張钰算是看明白了,擱他這認主呢?他不悅:“動手!”

死士們沖入屋内,他們扭打在一起,白馳割開繩子站起來,張燭撈起他躲着刀光,跨出窗戶逃出屋子。

屋外有馬,張燭沒騎過馬上不去,白馳圈住他的腰帶他上馬,握緊缰繩揮動。

“素骨精”打下死士的刃,呼喊:“‘汝來’你跟上那倆小子,我們過會兒就來。”

看熱鬧的金臉譜“汝來”收起食指轉着的佛珠,踩上屋頂跟上張燭他們。

此處人煙稀少,破舊的房屋擠在一起,散發着腐臭味。

白馳招募流民時來過這:“殿下,我們現在在城西白水村,一直往前就能出去。”

這裡因幾年前多家鬧鬼,村民們紛紛搬遷,能在這居住的多半是無家可歸的乞丐。

“汝來”追了上來:“堂主,你為何要跑?”

張燭在白馳身前還是感覺不安全,他抓緊馬鞍:“我爹叫我回家吃飯。”

“汝來”哈哈笑:“堂主,敵軍打過來了,還有心情吃飯啊。”

這下到張燭震驚了:“什麼?白馳哥,我們快去城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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