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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彥之垂下眼睛,擡手将一張作廢的花箋給揉了扔掉,闆正道:“皇上私下議論百官,亦是朝中大事,微臣何能——”
啪。
一本折子淩空飛來打在溫彥之腦袋上。
溫彥之的話頭被生生截斷,擡頭愣生生看着坐在三步遠的齊昱:“???”
來不及阻止一切的周福驚呆了:“皇上使不得啊!”
——夭壽啊,皇上毆打史官啦!
齊昱哼笑了一聲,簡直覺得身心舒暢、五髒俱通,順手拿起了另一本奏章,和煦地笑:“溫舍人,對不住,朕沒忍住,手滑了。”
——沒,忍,住?
——意思是,還忍了挺久了?
溫彥之拿着軟碳的手指微微收緊,清秀的臉上愈發地嚴肅了:“無妨,微臣會據實記載的。”
齊昱好生自在地翻開奏章:“嗯,也順帶記下,朕是手滑了。”
溫彥之頓了頓,半晌,面上竟浮起一絲淡笑,“是,微臣會錄下,是皇上說自己手滑了,故沒忍住在議論朝廷命官的時候毆打了史官。”
齊昱:“……”甚,甚麼?
咦,為何朕要把這呆子從刑部大牢撈出來?
咦,為何他都能去工部做員外了朕還要把他留在身邊錄史?
咦,朕是誰,朕在何處,朕身邊怎麼有個冥頑不靈的呆子?
咦,朕怎麼覺得自己才像個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