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裡也并不想在被黑寡婦實力碾壓之後再耍賴用催眠。
蘭開斯特的臉都讓她丢盡了。
被監管着的文員佩裡的一系列告别似的異常舉動引起了神盾局方面的主意,但正當他們準備和她談談的時候。
她消失了。
願意被監管是因為我想領一份高薪工資,并不是我欠你們點什麼也不是因為我有要拯救世界的責任。
佩裡真的很鄙視那群洞察計劃事件之後還妄圖“監管世界”的高層。
就是因為總有這樣想圈養超英的政客們,九頭蛇才會如此猖狂。
所以拜拜了您唉,老娘不陪了。
佩裡當時攤牌的時機挑的好,隻是七分真三分假的話在神盾局整頓期就變成了全真。所以隻要佩裡藏起來,那麼他們就根本找不到她。
在美國的大洋彼岸,英國倫敦郊區的蘭開斯特古堡。佩裡拎着自己的小皮箱站在門口。
似乎是專程等待着她一個人的到來,未及叩門。大門就已經打開。
一個标準西裝三件套、黑發黑眸的男人站在大廳,臉上還帶着令佩裡厭惡的虛僞笑容。
但她是來妥協的。
男人揚起嘴角。
“我等你好久了,帕爾塞洛珀。”
*
九頭蛇某分部基地,總部考慮冬日戰士還有用,所以就派人把他送到了這裡。
分部處理冬兵的手段和總部是一脈相承的簡單粗暴。
因為一同送來的還有多年前羅曼諾夫博士做的洗腦機器,所以他們研究決定把冬兵放上去洗個三四五六七八回的再拿下來凍一凍,以後真有用了再解凍也不遲。
反正九頭蛇的高層都知道,因為要對付美國隊長,新冬兵計劃已經啟動了。
到時候這個舊的也就得銷毀了。
“銷毀?你們想怎麼銷毀。”
高台上,一個穿着醫生白大褂的女人側身問身後的分部最高領導。
“把他的手臂拆下來,然後放到新兵訓練營裡當個沙袋——”
他及時止住了話頭,隻因面前這個總部派來的女人皺起了眉。
“真到那一天,我有更好的銷毀辦法。”她冷冷的瞥過去一眼。
話音未落,實驗室裡就響起了冬兵痛苦的吼叫。
非人似獸這個詞簡直是完美的形容。
“D,我記得上面說這個洗腦機器是二戰的一個瘋子博士叫羅曼諾夫做的?”
“是。”代号為D的分部長官不動聲色的打量着這個總部派來處理冬兵問題的女人。
直覺告訴他,這個女人并不是看起來那麼簡單。
“長官,我得說一句。”D繞到了她面前。“之前總部的洗腦和……”
“我在總部的時候就負責舊冬兵的相關事宜了。”她的嘴角揚起譏諷的弧度。“還是你想說,你比我更知道怎麼處理,嗯?”
D沒有遺漏她話裡的細節。
她用了一個詞——“舊冬兵”。
也就是說,新冬兵計劃已經……有了成效或者是可以用了?
“羅曼諾夫是個瘋子,可我們喜歡瘋子。”女人扶着欄杆,看向樓下洗腦場面的時候,一雙綠眼睛裡冷的徹骨。
“但這不代表過了半個世紀我們還是隻能靠瘋子辦事。皮爾斯就是個例子。”
她轉過頭,用一把刀柄上鑲了紅寶石的匕首挑起D的下巴。
“我親愛的D,我也不希望,我們這裡還會出現一個不聽話的希特威爾。你明白嗎?”
說完,她貌似無意的,收刀時在他下巴上留下一道血痕。
“所以聽話。我回去之後會跟蘭開斯特先生說說把你從這個破地方往總部調一調的。”
綠眸在D緊繃的表情上流轉,紅唇微啟。
她微微一笑。
“乖。”
于是第二天,用了半個世紀的洗腦機器被扔掉,九頭蛇某分部内部也傳出這樣一條消息——
總部新派來的長官是一個喜歡對D叫乖寶寶的女變态。
九頭蛇衆:怕不是無處安置的母愛爆了棚。
而此時此刻,站在實驗室門口的佩裡,她透過玻璃看着用束縛帶綁在床上的冬兵,微微皺眉。
“他不聽話?”
該分部内部已經在一夜之内習慣了這位長官用一些“聽話”“乖”之類的詞。
一名特工立刻回答“回長官,的确是這樣。”
佩裡眨了眨眼,她看向自己手腕上剛剛結痂的印記,露出袖口的部分看起來隐約像是個魔法陣。
啊,少女情懷總是詩。她冷笑一聲。
“開門。”
“可是長官,他已經打傷兩名醫師……”特工擡頭看了看她的臉色。“是長官。”
特工輸入了大門密碼,但是同時還需要身份驗證。他看向佩裡,而佩裡隻是擡了擡眼皮。
沒人注意到她眼底的厭惡。
“身份驗證?”
“帕爾塞洛珀·蘭開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