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部家的座駕,性能自然不用說。
在車上蹭了他瓶馬提尼,完全不在意迹部嫌棄的眼神。
忘了說,雖然是個大家族的繼承人,但迹部作風很正經,隻喜歡喝點無酒精的香槟,是個滴酒不沾的好男人。
吹着小風到了家,讓司機去停車,迹部跟我一起進了白鳥家。
相對于如同歐洲城堡的迹部白宮,白鳥家低調許多。
偏灰色的石頭外牆,聯排矗立,花園裡種着改良過後的淺綠色小繡球,是我過世的母親最愛的花。
整個房子被月白的栅欄圍着,稀稀朗朗,跟許多人想象中的大家族的庭院不同。
過了門廳,就見到我的大哥。
他正在一樓處理事務,見到我和迹部放下了手裡的事情。
我就看着迹部像個迷弟一樣迎上去,大哥看了我一眼便和他聊起來,都是對最近的一些時事的看法,有什麼盈利的項目。
身為不學無術的多餘人員,我撇嘴。
“啧啧,奸詐的資、本家。”
打個招呼我越過兩人去了後院的室外運動場,為了我的喜好,後院被一分為二。
有經迹部強烈要求建立的網球場,還有個籃球場地,旁邊是可以進行某些極限運動的設施。
帶上護具,躍起從專門打造的岩壁底部開始爬起,等從頂端跳下,就發現迹部抱臂看着我。
“怎麼,感興趣了?來試試?”
我把保險鎖解開。
他擺手拒絕:“這種運動一點都不符合本大爺的氣質。”
“得了,可别在我面前說出本大爺這個自稱。”
“不玩就算。”
正打算把東西放回位置上就進去洗個澡什麼的,卻被迹部叫住了。
“來一局,看看你的球技退步了沒。”
轉身去看,他已經從儲物櫃裡抽出了兩支我常用的球拍,向網球場走去。
“穿成這樣?”我看着他一身的休閑裝。
“對付你足夠了。”
這位大爺很是裝逼的頭也不回撂下一句話。
我的網球技術在非專業人士看來已經稱得上優秀,動作标準,球風在迹部的影響下也算得上漂亮。
但是對上這個苛求自己的迹部,顯然是不夠看的。
等到我們倆在各自的對面收起球拍,這場比賽以6:3結尾。
這點運動對我們來說不算什麼,我身上隻有一點發汗的感覺。
“白鳥。”
他跟我并肩走在一起。經過運動後還有點氣喘。
“你跟忍足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