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吻得很深。
兩個人的唇瓣撕咬在一起,像是久經别離的愛侶,也像是争狠鬥兇的野獸。
他的膚色不夠白,但十分細膩,薄薄的一層附着在面部的骨骼上,摸着很舒服。
我的手在他的臉上遊弋,将他的劉海撫上去,露出額頭。
他不喜歡這樣,察覺到我的動作就從我的懷裡出來了,但他沒有離開我,他的手還就在我的前胸摩沙,狀若調情。
我擡頭看他,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移開眼神。
“你的眼鏡呢?”
我摸着他的突起的眉骨,下面就是那雙宛如深海一般的雙眼,一般人可看不到這麼好的景色。
“我帶着呢,看到你摘了。”
果然在他手裡看到了折起的眼鏡,沒想到他還記得我說過的話。
大概是些不想看到不真實的他之類的話吧。
我和忍足侑士國中前從未見過,但在家裡也聽過他的名字,在醫藥企業忍足的諸多新聞裡匆匆帶過,甚是無趣。
所以也沒想到有一天會跟忍足家的兒子搞在一起。
他聰明且天真。
能一眼看穿我的故作情深,卻天真到要和我玩一個愛情遊戲。
這麼有趣的事情,我怎麼能不答應下來,尤其是這人還是忍足家的。
即使再多智的人,情感都會被身體影響,我配合他去玩那些電影小說裡的橋段,隻想看他泥足深陷。
“這麼聽話,會讓我忍不住欺負你的。”
我把他攬進懷裡,讓他全身都沾上我的氣息。
他的臉上露出幾分可疑的紅暈,一向冷靜克制的眼睛透露出點迷離。
他的腰窄,我的手臂輕松的環起。
兩個人的那裡貼在一起,摩擦間,逐漸都來了感覺。
我們站着溫存,像草原上的兩隻羚羊。
風吹,葉落,孕育一場雲雨。
最終還是沒到最後一步。
我放縱自己的欲望,卻不會讓欲望操縱我。
前後都撫慰着,忍足顫抖着窩在我懷裡,他的脊背一直很挺,露出這樣的姿态讓我覺得少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