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吝啬于發出因愉悅而生的聲音,雙手攏着秀麗少年的頭,發亮的金發在我指間扭動。
那少年笑着,容顔動人可媲美讓宙斯産生了愛意的美少年。
“舒服嗎,白鳥學長?”
他的手放在我的小腹,輕巧的跳動。
“比起忍足學長如何呢?”
泷荻之介,學生會的秘書。
我們一大早就窩藏在這個不會被打擾的辦公室,大大的靠背辦公椅成了我們親近的溫床。
自那次“巧遇”之後,偶爾能在部活時看到泷投遞過來的眼神。
比水含混,也比水多情。
溫柔靜美,像含着一口月光。
他不是那種一眼就和我眼緣的人,但當他的臉放在我的手心上,精緻的骨骼就流露出一種鮮活的美。
讓我想起二哥鐘愛的石膏像。
沉默,且美。
“為什麼提起忍足?”
我吸着氣讓他背對着我。
“因為羨慕啊,能被學長那麼專注的看在眼裡。”
嗤——
聽到他的回答,我立刻就笑了。這說辭既無趣,又不能使人信服。
但我也不需要多麼懇切的答案。無論他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現下我最看重的,隻有這些感官上的享受。
世界上沒有相同的兩個人。
所以在不同人身上獲得的感覺,都是獨一份。
我不會去想他為什麼提起忍足,不論是兩人之間素有龃龉還是他真的給了我一點真情實意,都無足挂齒。
當下的愉悅是我唯一想要的。
“不會嫉妒嗎,泷。”
我把手指放入他的口中,滑-膩的舌頭纏繞上來。
“離正選最近的人,是你吧,泷。”
被我這個一不勤奮二對網球沒有信念感的人占據了唾手可得的位置。
“學長太見外了,竟讓還不叫我的名字。”
他聲音模糊,夾雜着顫抖向我抱怨。
可他又何嘗不是這樣呢?“學長”,呵。
“因為是白鳥學長啊,比我更強,所以怎麼能嫉妒呢。”
我遮住他眼睛裡的天真神色。自然無比的換了稱謂。
“荻之介,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