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聊。
眼看着曾經試圖取悅我的人現在正向别人介紹一個關系模糊的女人,他的唇角依然勾着不深不淺的弧度。
那片深海再也不會或者也不想照映出我的樣子。
發覺那些刻意的避開後,我複又高興起來。步伐輕快的向他們走去,正正站在那位漂亮姐姐跟前。
“忍足很過分喲,瞞着我們偷偷跟這麼漂亮的姐姐來往。”
說着,我低下頭微微靠近這個女人,在看到她眼裡的估量之後,偏頭觀察忍足的神色。
要沉得住氣啊,忍足。
這女人倒是沒有發現,對于我不太禮貌的舉動也沒有微詞,瞬間收拾了臉上的神情朝我笑着說道:“謝謝。我也從沒聽忍足說過他有這麼多帥氣的朋友呢。叫我莉娜就好。”
聽口音,是沖繩島的人。
“當然,莉娜桑。男人應該滿足女士的要求。莉娜桑常常來這裡玩嗎?”
……
這次會面以我和莉娜桑交換了聯系方式并約好下次見面為結果結束。
和可愛的女孩子揮手告别之後,擡眼就碰上所有人探尋的視線。
在我和許久沒說過話的忍足之間遊移。
隻有向日這個什麼都不清楚的還過來朝我胸口象征性地怼了一拳。
一邊說着“白鳥你真的太不夠意思了打擾别人談戀愛過分了”,一邊偷偷打量忍足,好像深怕忍足生氣了就對我大打出手一般。
在那熾熱的發頂輕輕拍了拍,告訴他我隻是有點好感而已,還不至于搶忍足的女朋友。
再無視迹部大爺一直以來的臭臉色對忍足說道:“作為賠罪,我們再進入喝一杯?”
忍足聽了沒說什麼,隻把眼鏡摘下,捏着山根靜靜沉默着。
其他人都察覺到了什麼,紛紛找借口離開,順便帶上了一臉欣慰的向日。
“忍足,你知道什麼時候該做些什麼。”說完這話,迹部瞪了我一眼和其他部員上了車離開。
後來我們談了什麼,沒人知道。
春天快要結束了,夏初的蟬鳴逐漸響起,晴天過長,黑夜過短,仿佛在過度透支生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