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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澄明映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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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萬國宴的琉璃殿上,朱宜蘇捧着“海天印”緩緩走上台階,印玺表面的海鷗與北鬥紋在燭火下流光溢彩。李惟煦身着五品文官服飾混在人群中,袖中藏着真正的海天鏡碎片——那是先太子妃的遺物,能映照出蠱毒痕迹。

“這就是傳說中的海天印,”朱宜蘇的聲音響徹殿宇,“但朕要告訴諸位——”他忽然揮手,商扶硯捧着驗毒盞上前,“此印乃舊黨僞造,意在挑撥大盛與萬國邦交!”

驗毒盞中的清水接觸印玺瞬間變成紫色,殿内嘩然。李惟煦趁機甩出海天鏡碎片,鏡光掃過舊黨官員,竟在太常寺少卿等人身上映出狼頭蠱毒印記。

“拿下!”朱宜蘇的命令混着琉璃盞碎裂聲,玄甲衛從殿外湧入,将舊黨遺臣逐一制伏。太常寺少卿掙紮時,懷中掉出蕭崇古的密信,信上“借西洋之力複辟”的字樣讓殿内再無雜音。

深夜的天牢裡,朱宜蘇望着階下伏法的舊黨,忽然想起二十年前玄武門之變的血泊。李惟煦替他披上披風,指尖劃過他後頸的刺青——那是十六歲時,為了混淆舊黨耳目,兩人共同紋下的海鷗印記。

“宜蘇,”李惟煦低聲道,“舊黨已滅,海天印的傳說,該徹底終結了。”

“不,”朱宜蘇轉頭望進他眼底,“海天印不該是權力的象征,而該是海天永固的見證。”他忽然輕笑,“明日早朝,朕要昭告天下:廢除一切海禁苛政,立‘煦蘇通商’為萬世之法。”

潮水漫過百慕大的歸墟島,太後站在雙璧燈塔上,望着京城方向的焰火——那是朱宜蘇為慶祝舊黨徹底肅清而放的。她腕間的竹制手環不知何時換成了海鷗與北鬥交織的銀鍊,鍊墜上刻着“徹煦蘇”三字,是朱宜蘇親賜的信物。

而在皇宮的密道裡,朱宜蘇與李惟煦并肩坐在先太子的藏兵洞裡,看着洞壁上新增的“海天永固”四字——那是用舊黨首領的狼頭刀刻下的。朱宜蘇忽然握緊對方的手,感受着掌心裡的薄繭:“王叔,等通商法令頒布,我們該去百慕大接太後回宮了。”

李惟煦望着他眼中的星光,忽然輕笑,将北鬥紋皮帶扣與朱宜蘇的雙璜玉佩并置:“宜蘇,無論何時,你我都是海天之間最堅固的雙璧。”

潮水漫過沙門島的礁石,新修繕的“雙璧塔”光芒照亮整個海灣,塔身上“煦蘇共濟,海天同輝”的銘文在月光下清晰可見。朱宜蘇知道,這場持續二十年的權謀之争,終于迎來了真正的尾聲,而屬于他與李惟煦的時代,才剛剛開始——沒有多餘的話語,隻有日複一日的并肩而立,如雙璧映輝,永遠照亮大盛的海天。

永徽二十六年深秋,乾清宮的《海權通商律》修訂本剛蓋上玉玺,朱宜蘇便收到蘇容與從百慕大加急送來的密信。李惟煦的指尖劃過信上“太後病重”四字,玄色朝服下的繡春刀鞘與朱宜蘇腰間的雙璜玉佩同時輕響——那是二十年來血契共鳴的警示。

“沙門島的漕運總督換了新人,”朱宜蘇将密信折成紙鶴,“但密信上的火漆印,仍是太後當年的海鷗紋。”

李惟煦的拇指摩挲着刀鞘上的北鬥紋:“三個月前我們剛整頓過沙門島防務,如今突然病重……”他忽然擡眼,“宜蘇,這可能是舊黨最後的反撲。”

早朝的金銮殿上,新上任的沙門島守将果然遞來“太後懿旨”:“攝政王功高震主,宜卸甲歸田,以安天下。”殿内舊黨遺臣雖已寥寥,卻仍有禦史中丞随聲附和——那人袖口的狼頭紋錦緞,與半年前伏法的太常寺少卿如出一轍。

“哦?”朱宜蘇把玩着案頭的“煦蘇”印玺,“太後移居百慕大時,已親口說過‘永不幹政’。這道懿旨……”他忽然望向李惟煦,“王叔,你怎麼看?”

李惟煦出列時,故意露出袖中太後的真密信:“臣上月剛去百慕大請安,太後托臣帶給陛下一句話——‘朝局事,當由陛下獨斷’。”

舊黨禦史的臉色驟變,顯然沒料到密信會被截獲。朱宜蘇趁機展開蘇容與的調查奏疏:“所謂‘懿旨’,不過是舊黨用太後早年的信箋僞造。更可笑的是——”他指向奏疏上的日期,“信箋上的‘永徽二十五年’水印,分明是蕭氏餘孽的作坊私造。”

退朝後,朱宜蘇在軍機處看着舊黨僞造的懿旨殘片,忽然輕笑:“他們黔驢技窮,竟連紙張都不懂得甄别。”

李惟煦用匕首挑開殘片夾層,露出裡面藏着的微型羅盤:“這是西洋人的‘歸心羅盤’,能感應血契共鳴。舊黨想借此定位我們的血契弱點。”他忽然望向朱宜蘇,“宜蘇,該讓阿衍的人在百慕大‘意外’查獲舊黨密道了。”

深夜的百慕大歸墟島,朱宜蘇握着雙璜玉佩,看着阿衍帶人掘開藏骨室的暗格。暗格裡沒有預想中的兵器,隻有一卷太後的手書,字迹與僞造的懿旨截然不同:“哀家若逝,望陛下與攝政王以海天為重,勿念舊惡。”

“這是……”阿衍的聲音帶着震驚,“太後的絕筆?”

李惟煦的指尖撫過“海天為重”四字,忽然想起二十年前太後在玄武門之變時的抉擇——她關上宮門阻止舊黨追殺朱宜蘇,卻也間接導緻先太子妃落水。他握緊朱宜蘇的手,血契共鳴中傳來對方壓抑的悲痛。

“王叔,”朱宜蘇低聲道,“明日早朝,我要追封太後為‘海天太後’,入太廟。”

“你知道這會被舊黨利用。”李惟煦的聲音低沉。

“我知道,”朱宜蘇望向藏骨室牆上的先太子妃畫像,“但母親當年原諒了太後,我也該讓天下人知道,大盛的海天,容得下寬恕。”

追封儀式的太廟前,朱宜蘇望着太後的靈位與先太子夫婦并列,忽然聽見遠處傳來海鷗的長鳴。李惟煦身着素色朝服,站在他身側,袖中掉出太後臨終前送他的銀哨——哨身的“煦”字不知何時被磨去,露出底下的“徹”字,與朱宜蘇的雙璜玉佩形成完整的“徹煦蘇”。

“宜蘇,”李惟煦忽然開口,“舊黨在西洋的諜網傳來消息,他們想借‘海天太後’的葬禮,在萬國使團中安插刺客。”

朱宜蘇望着靈位上的海鷗紋,忽然輕笑:“那就讓他們來吧。這場葬禮,正好給舊黨辦一場‘餞行宴’。”

潮水漫過沙門島的雙璧塔,新任漕運總督望着京城方向的白幡,忽然發現塔身上“煦蘇共濟”的銘文在陽光下竟顯出血色。他沒注意到,自己腰間的狼頭玉佩正在發燙——那是玄甲衛的追蹤标記。

乾清宮的燭火下,朱宜蘇與李惟煦并肩而坐,案頭擺着太後的絕筆與西洋諜網的密信。朱宜蘇望着對方鬓角新添的白發,忽然取出金瘡藥替他塗抹手背的舊傷:“王叔,等葬禮結束,我們該徹底整頓西洋商路了。”

李惟煦望着他眼中的堅定,忽然輕笑,将銀哨系在他腰間:“宜蘇,無論多少陰謀詭計,你我始終是海天之間的雙璧——堅不可摧,昭明如炬。”

潮水漫過百慕大的礁石,神秘人望着手中的“海天太後”祭文,祭文上“既往不咎”的字樣讓他冷笑。他沒注意到,祭文邊緣的朱砂印記正是朱宜蘇與李惟煦約定的“絕殺”信号。當玄甲衛的船隊出現在海平面時,他終于明白,自己終究是輸在了“人心昭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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