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替身二字點燃的無形的小火苗,把張海棠炸了個外焦裡嫩。
“你又幹了什麼?”吳邪面無表情
張海棠淡定道:“我哪知道。”其實心裡已經在放鞭炮了。
救命!她幹了什麼啊!!
張海棠情不自禁的浮想聯翩,深深懷疑自己是不是玩弄了誰的感情?就像電視劇裡面演的那樣,主角心有白月光,卻與新情人談情說愛,然後突然一天白月光留學歸來,昔日如膠似漆,相親相愛的情人慘遭抛棄,都說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主角無視新情人真情流露,推心置腹的挽留,毅然決然投向白月光的懷抱。
在某個陽光明媚的午後,主角抱着白月光,看白月光和新情人相似的臉,痛苦又深情的說:我從始至終愛的一直是你。
嘔!真是渣破天際!
張海棠痛心疾首,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她怎麼會變成這種渣女?!
偷聽她心裡話的管理員:“……”這什麼跟什麼啊?
{親,也沒你想的那麼過分啦,不過是喝多了看走眼而已啦~}
張海棠松了一口氣,嘴角一翹:“原來如此,這也沒辦法嘛。”她挺了挺腰闆,頂着吳邪質疑的眼神,陰陽怪氣的笑:“就你整天疑神疑鬼。”
吳邪:“……”
這時,屏幕一陣雪花飄過,這次出現的是室内住所的畫面,光線昏暗,從家具排布上看,似乎是一間卧室。
蘇萬好奇:“這裡又是哪?”
張海客眼皮一跳,原因無他,實在是眼前的場景他太熟悉了,這是他的臨時住所,雖然不怎麼常住,但确實可以算是他的房産。
第一個發現了他的不對勁的是張海杏,但不知道什麼原因,雖然他們是兄妹,但也不是對方什麼事都知無不言。
“哥?你認得這裡?”張海杏合理推測。
衆目睽睽下,張海客點頭稱是。
說不定待會又要他出場,張海客倒也沒瞞,說道:“算是我其中一處據點,很偏僻,隐蔽性很好,我偶爾會去小住幾日,裡面正是我的卧室。”他話剛說完,畫面裡突兀響起一道急促的喘息聲。
【畫面突然閃現,一個黑影猛的從床上坐起,屏幕裡赫然出現一張驚懼慘白的臉,在走黑黢黢的環境下猶如女鬼。】
“靠什麼鬼!”
“吓死爺爺了!”
不少人給這變故吓得心頭一驚,差點當場厥過去。
畫面中的女人身材窈窕修長,正按着青筋跳動的額頭,大汗淋漓,猶如脫水的魚兒大口喘息着。
胖子心直口快,“你姘頭啊?”他想當然的對着張海客說道。
“……”張海客是真想打一分鐘之前的自己一巴掌,剛承認是自己的卧室,下一秒自己床上就躺了個陌生女人,要不要這麼狗血!
吳邪幹咳兩聲示意胖子閉嘴,不管上面的人是什麼身份,看情況,這個女人的情況顯然不太好,還是嚴肅一些較好。
【女人似乎從疼痛中緩過來了,撐着身體走到梳妝台,腳步虛浮踉跄,從背影上看,一襲墨藍色長袖旗袍與及腰的長卷發,讓人不由想起搖曳生姿這個詞。
女人走到梳妝台前坐了下來,鏡子裡,那張臉寡淡如水,五官并不算漂亮,卻唯獨一雙眼睛美得相當張狂,眼波流轉之際勾得人心尖發顫。女人對着鏡子征然的看了幾秒,然後從桌面拿起來了一樣東西】
“是六角銅鈴!”吳邪一眼就認出那個東西,臉色劇變,差點就要做出捂耳朵的動作,他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鈴铛連接着手機,手機屏幕是一個倒計時,顯然這是一個簡單的自動搖鈴的辦法,倒計時時間一到,手機的震動會晃動鈴铛。
女人搖響了鈴铛,鏡子裡倒映出的臉上,痛苦的神色得到緩解,隻是眼底仍舊墜着的濃濃的疲憊。她從一旁儲物櫃取了瓶啤酒,倒滿一杯就灌了進去,喝的太猛,嗆得直咳,模樣任誰看了都要說一句凄慘。】
有眼尖的人已經發現女人奇長的手指,再有六角銅鈴此物,猜測這個人很有可能是姓張。
“床頭”張起靈突然出聲。
所有人都注意力越過女人,看向她身後,在床頭櫃上擺着一個小鐵架子,上面的鐵棍下挂着大大小小五個銅鈴。
胖子道:“這姐們癖好很特殊啊。”
拿六角銅鈴當催眠曲的還是第一次見,就不怕一睡不起?
衆人對這個新出場的新角色的身份來曆好奇極了。
【咔吱一聲,是敲門的聲音,有節奏的敲擊聲,女人并未理會,很快,門外走進來一個男人——是張海客。
“阿卿?!”】
“叫的這般親熱?”張海樓挑眉:“沒想到啊張sir,這就忘記初戀找到第二春了。”
【張海客在看到這番畫面,臉色大變,又見女人還好端端的坐着才鎮定下來,一開始的驚慌和擔憂全部化作了愠怒,“我記得我交代過别碰這些鈴铛,你是把我的話當耳旁風嗎?!”他上去查看女人的狀态。
女人瞥了他一眼,神色淡淡:“我有讓你進來?”】
女人開口的一瞬間,與張海棠别無二緻的聲音才讓衆人恍然大悟。
胖子震驚:“阿不是,你倆怎麼同居了?”
就連張起靈也投來視線。
張海棠同樣震驚:“我不知道啊!”心中大膽猜測,該不會她和張海客好過一段日子吧?不是吧不是吧?
【“少給我岔開話題,該死!哪個牲口把東西給你的?”張海客看上去像隻氣得呱呱叫的青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