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門的時候門闆像撞到什麼東西卡了一下。
“夾到我的手了!!”
張海客幾乎是落荒而逃。】
胖子看得直歎氣:“天真,我算是看明白了。”他瞅着吳邪烏漆嘛黑的臉色,繼續說道:“這些姓張的肯定是這麼多年清心寡欲,給憋狠了,一個個的不是悶騷就是流氓。”
張起靈看着胖子,胖子也看着他。
胖子一愣,趕緊找補:“當然,小哥你隻是悶,一點也不騷。”
衆張家人:你什麼意思?
張海棠一腳就踹到胖子富有彈性的肥臀上,氣急敗壞道:“死胖子你說誰騷呢!”
【張海客坐在客廳裡假裝看手機,坐立難安的過了半個小時。
身旁的沙發陷了下去,張海棠邊擦着半幹的頭發,坐到他身旁。
“我打算離開香港。”
毫無鋪墊,毫無預感,這突然的一句話把張海客驚得站了起來,“你說什麼?”
他看着張海棠,後者臉上還帶着薄紅,他不由懷疑張海棠是不是已經醉到腦子不清醒了,或者是腦子進水了。
“三天後,我便動身去吉林。”
這個口氣并不是在商量,明明白白是在下通知,張海客着實惱火,“你不知道你現在就是一塊靶子嗎!”
“最差也就一死,有何可懼?”她擡了下手,示意對方坐下。
張海客沒有動,隻是臉色難看的看着她。
“難道我要一輩子躲在暗處苟且偷生,永遠躲藏在這張臉下?海客,你不明白,我現在有多害怕,我害怕那些模糊不清的感記憶隻是我的幻想,我害怕有一天連自己都忘記了。”
“況且——”她擡頭,眼神冰冷:“已經沒有安全的地方了。”
“海杏的事,你應該已經察覺到了。”
“……嗯。”張海客點起隻煙,抽了一口,緩緩吐出煙圈,整個人似乎在一瞬間蒼老了許多,他緩緩道:“畢竟我也就這一個妹妹,這麼多年,我還能不清楚麼。”
張海棠看着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能拍了拍他的手臂當做安慰,卻被張海客捉住手,反握住。
他單膝抵地,緊緊的擁住她。
張海棠略猶豫了幾秒,最終,她隻是喊了一聲男人的名字,擡手輕輕拍着他的後背。
許久,直至香煙燃盡,兩人都沒有開口,他們都知道彼此的沉默是因為什麼。】
短短幾句交談,清晰的透露出當時時期的緊張和暗潮洶湧。
張海客看向他的妹妹,很清楚的明白張海杏如今的狀況與那個叫阿甯的女人是同樣的存在,不過的亡者的一縷幽魂或者過去的投影。
張海杏隻是低落了片刻,很快就打起精神,還有心情安慰她哥:“我應該也算是為族捐軀了,可憐姑奶奶我年紀輕輕,你們記得事後多燒幾個男明星給我。”
張海客歎氣:“是啊,八十八的大好年華。”
張海棠聽到後也是搖頭感歎:“才八十八,哎……”
黎簇:“不是很懂你們姓張的。”
楊好:“我要求不高,以後能活到八十七就行。”
八十八這個數字一下刺痛了張海杏脆弱的心髒,一看四周人微妙,欲言又止的表情,她很想罵娘。
八十八怎麼了!八十八礙着你們了?!
【“北部近百年沒有任何消息,據查證北部最後一條活動的信息,是族長前往廣西,他要做什麼不得而知。”她歎了口氣:“自從家族沒落後,本家的族人似乎已經放棄了這個據點。”
“你想做什麼?”
“張家散了太多年,是時候凝聚這份力量了。所以我想——重啟北部檔案館。”
“憑你一個人?”
“沒有人比我更合适了。”她頓了頓,忽然展顔一笑:“我可不是一個人,我還有你呀張sir~”多好一個勞動力呢
“哎”張海客扶額,“饒了我吧,我已經夠忙了。”
“嗯?所以你答應了?”
“你知道我向來拒絕不了你。”
張海棠聽到這眼睛一亮,她對着張海客手心朝上:“張sir你把鈴铛還給我呗~”
“那不行”
張海棠翻了個很不雅的白眼,翹起小拇指,陰陽怪氣的學張海客剛剛說話。
“你知道我向來拒絕不了你~~呵~”
張海客“……”】
衆人被這搔首弄姿的口吻狠狠的創了一遍。
這姐們正經的時候是真的有魅力,賤的時候也是真的欠。
黑瞎子:“你這麼多年來沒被打死實在是幸運。”
“彼此彼此”張海棠謙虛道。